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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晏颔首道:“我即刻手书一封,使君派人将书信同这真假两份驻军图一齐送回丰州,英国公一看便知。”
说罢,便走进内寝对侧的书房,就着桌案上笔墨纸砚,极快的写好了信,交予薛致远。
薛致远接过信,踌躇片刻,终是忍不住问道:“不知将军究竟是何良策?能否告知一二?”
“并非什么良策,不过‘硬抗’二字罢了。”沈晏答道。
“硬抗?将军此话怎讲?”薛致远不明所以,追问道。
沈晏道:“灵州这边敌众我寡,力量悬殊,难以退敌,唯有坚守,如此便只能是等丰州退敌之后再来援救,我在信中与英国公道,暂时不必顾及灵州,全力退敌,可利用那份假的驻军图,佯装败退,诱敌深入,再一举歼之,而后去往怀城,那安远侯韩成手下的将士,有近一半都是英国公旧部,想来对韩成投敌叛国一事多有不满,即便是他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将士,也不见得人人都愿与他同流合污,军心如此不稳,韩成必是自顾不暇,虽给北虏让了路,却不敢轻易出兵,因此不必大动干戈,只要设法制住韩成,怀城守军自然也就重新归顺了,到时境况便天翻地覆,腹背受敌的就是北虏了。”
薛致远听了,不由得深深敬佩其多谋果敢,心智之坚,然而转念一想,又道:“计是好计,可……如此一来,此战的关键,便在于灵州能否守得住,不知英国公多久才能退敌来救呢?”
“若顺利,快则一两月,慢则三四月。”沈晏答完,又问道,“城中粮草可支撑多久?”
薛致远答道:“官仓有屯粮,姜家又有义仓,只说粮草,半年以上,哪怕一年也是没有问题的……”
沈晏点点头:“如此甚好。”
薛致远口中一句‘但灵州如何能守得了那么久?’已是到了嘴边,又给生生咽了下去,因为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法子了。
沈晏见他欲言又止,自然明白他心中所虑,便接着道:“所以我方才说并非是什么好的计策,不过‘硬抗’罢了,使君可愿同我一起守住灵州城?”
薛致远躬身行礼道:“卑职愿追随将军,万死不辞。”
“好。”沈晏伸手将他扶起来,说道,“算算时候,他们也快到了,我同使君一起出去,且到城楼之上观看。”
“是。”
两人出了房间,走到院门处,却见姜洛微正等在外面。
姜洛微向薛致远行了礼,抬起头,只把那一双含着千言万语的眼睛望着沈晏,却一句话也不曾开口问出。
沈晏心知此事发作在即,瞒她不过,便主动说道:“北虏大军压境,如今已快到灵州城下了,我同使君前去看看。”
姜洛微万不到是这样大的事情,几乎愣在原地,犹犹豫豫的道:“可、可你身上的伤……”
沈晏安慰她道:“不要紧,我只是去看看,又不上战场,你不必担心。”
“那我同你们一起去。”姜洛微说完,又立刻转向薛致远问道,“薛叔叔,好不好?”
薛致远不动声色的看向沈晏,见他微微点了头,于是道:“好,但你至多只能到城楼下,绝不可以上去。”
姜洛微连连点头:“您放心,我知道分寸的。”
◎兵临城下◎
他一行人刚到北城门,便见一黑衣兵士快马跑入城中,见到薛致远,立刻翻身下马,行礼报道:“回禀使君,属下探得北虏大军已至城外骆驼山附近,距灵州城不足二十里地。”
薛致远听说,连忙同沈晏一起登上城楼。
姜洛微留在原地,抬头望着他们一路往上走的背影,这时,她余光中忽然瞥见一个极熟悉的人影,正不远不近的跟在薛致远和沈晏的身后。
她转过眼去,紧紧盯着那个人,只见他穿的是守城士兵的甲胄,但是身高身形却是薛淼无疑,再看他鬼鬼祟祟不敢靠近的样子,便知他是偷偷跟过去的。
姜洛微不由得轻轻摇了摇头,低声道:“真是胡闹,一会儿准给他撵下来不可,说不准还要吃一顿板子。”
城楼之上,但闻风声呼啸,目见旌旗飘飘,放眼望去,城外往西是峰峦叠嶂、连绵起伏的灵山山脉,正北则是一片广袤的平地,平地的尽头隐约可见骆驼山的影子,这骆驼山前后各有一山峰拔地而起,陡峭耸立,远远望去因其形似骆驼而得此名。
北虏士兵一贯轻装简行,行军速度极快,不到一个时辰,远处已见到烟雾弥漫,尘土飞扬,先是骑兵踏马而来,身后跟着浩浩荡荡十数万的步兵,其势盛大,声震天地。
前方骑兵正中拥簇着此番带兵的首领,他一张方正的阔脸,鬼火般绿幽幽的眼睛,脑后满披着长长的细股发辫,若是离近了看,还能看到其额头上从左至右蜿蜒着一道横深的疤痕,狰狞可怖。
此人正是北虏叶护,阿史那·都蓝。
北虏大军很快行至城下,见城门紧闭,并不急着攻城,而是慢悠悠的就地驻扎,像是要休息的样子。
沈晏看了半响,低声道:“看来都蓝并不知城中情形翻覆,更不知我在此地,想是巴努未料到自己会死在我手里,只一心要杀我,没能及时将消息送出去。”
“将军怎样知道那巴努没送消息出去?”薛致远诧异问道。
沈晏答道:“都蓝恨我入骨,若是知道我在城中,必不会如此平静,此其一也,北虏是草原游牧民族,随季节变更而迁徙,居无定所,日常所需主要来源于放牧、狩猎和掠夺,他们行军打仗甚少携带粮草辎重,也不以攻城占地为目的,都是飓风一般随抢随走,但此次与往常不同,他们是为攻占城池而来,攻城非几日之功,粮草辎重必不可少,但都蓝却没有准备,这就表明他以为巴努在城中一切顺利,不久便可大开城门,迎他入城,所以才会如此悠闲,此其二也,所以我断定,都蓝对城中情形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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