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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总,这次还麻烦你专程跑一趟,简直太看得起我祁某人了。”祁至礼伸出手,对游白恭敬问候道。
游白都不想搭理他,要不是想来见一见祁南衣,他才不来走这一趟呢。
端起面前的咖啡,浅浅喝了一口,眉头微挑,直接了当说道,“不麻烦,我想见的人不是你,跑生意只是顺带。”
价值上亿的资金流动,在游白嘴里,竟然只是顺带,难道还有人比这些还值钱吗?
祁至礼顿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不尴不尬地问,“是...是吗?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能让您这么上心,话说在这山城市,祁家也是有一定地位的,说不定祁某能帮忙找找。”
说起这个,游白可就上心了,顿时有了一个不错的想法,正色看向祁至礼,神情自然开了口,“那还真是巧啊,不过我已经找到了,只可惜找到的时候已经晚了,她已经被家里逼婚了,嫁给了一个没用的残废,我正打算好好教训一下她家里人,祁总说我该不该出这个手呢?”
故事听起来意外的熟悉,但祁至礼却分毫没有多想,一心只想拿下这笔交易,不假思索开了口,“那是肯定的,这口恶气必定要讨回来。”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游白眼神微暗,嘴角轻佻,直勾勾地看向祁至礼。
这次的交易异常顺利,祁至礼成功拿下西部港口的暂时使用权。
可更大的阴谋正在后面等他。
祁南衣照常去学校上课,进门前就听见教室有人高声讨论的声音。
“她真的结婚了?可是她才刚满18,这怎么可能呢?”
“婚礼上我都看见她了,新娘肯定是她没错!不信你问祁见欢啊,她们是一家人,她肯定知道。”
接下来就听到一个贱兮兮的声音开口,“她结婚了,结婚对象是池家大少爷。”
“那个残废!她怎么想的啊,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真是可惜了。”
“残废又怎么样,那可是池家,山城市第一大家,只要沾上关系,你就非富即贵了!”
“可是祁家也不差呀,为什么非要这么想不开?”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在门口响起,打断了教室里的闲言碎语。
众人不耐烦地眼神看向门口,却顿时四散而逃,纷纷默契噤声。
祁南衣旁若无事地走进教室,对众人奇怪的眼神视而不见,在经过祁见欢桌边时,直接一个巴掌落在她脸上,一个赤红的巴掌印肉眼可见。
祁见欢吃痛地捂住半边脸,冲祁南衣大喊,“你凭什么打我?”
“凭什么?就凭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满嘴臭气熏了天,整个教室都充斥着你嘴里的味道,恶心极了。”祁南衣吐出一句话。
祁见欢气急,想要和她理论一番,却见祁南衣直接走上讲台,一字一句清楚说道,“祁见欢她妈是小三,撺掇祁至礼把我送去联姻,我就是一个刚满18的小女孩儿,就像你们说的,祁家也不差,那为什么非逼我联姻,用你们那芝麻大的小脑仔细想想。”
答案显而易见,当然是不想祁南衣好过。
连一个小女孩儿都不放过,谁知道祁南衣母亲是不是真的难产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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