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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林渊解释完后,柏玉又开始大笑,笑的很开心,甚至有些癫狂,多年来他一直都在幕后排兵布阵,出谋划策,镇东军中除了罗星,就属他的地位最高。可没有人知道,柏玉自己其实很希望有一个能懂自己的人,虽说罗星和各个将领都很尊敬他,但说到底这些人都是武将,武力值拉满,但在大局观和思考事情的长远度上,只有罗星勉强跟得上他,仅仅是跟得上。如今林渊的到来,柏玉总算遇到了一个能懂自己想法的人,怎么能不开心?即使现在的林渊还年轻,或许不如自己深谋远虑,但柏玉相信,只要给林渊时间,林渊一定可以成为一个优秀的谋士,而且还是个能打的谋士。柏玉一向很自信甚至说有些自负,可他也明白,七国之中,大多数谋士都没有太高的武力值,如果自己能将林渊培养成这样的人,祁国的未来就不必担忧了。即使是林渊的父亲,当年也离不开宇文景的帮助不是吗,二人虽相辅相成,但存在一个缺陷。那便是宇文景不在时,林振威的布局总会存在不足,曾经敌国派人刺杀宇文景,纵使未能得手,却也让宇文景伤的不轻,足足昏迷了一个多月,而这一个月里,敌国派兵疯狂的进攻,那时的林振威还不是上三品的强者,所以他守得很艰难。七国境内,有勇有谋的将领不是没有,可终究没法和真正的谋士们相比,既是将领,或多或少会被情绪或外物干扰,只有幕后的人才能冷静的分析局势并提出对策,所以每一个谋士的安全都是很重要的。柏玉初见林渊,便被其高强的武力震惊,随着对林渊的了解越来越深,他发现勇武、重情、冷静、机智等等特点他都具备。柏玉在林渊身上看见了一个可能性,一个疯狂的想法在柏玉脑中诞生,在不久后,这个想法会被实现。柏玉还在笑,黄富忍不住出声打断他:“军师,咋了这是,按照你说的,后续的战况只会愈发严峻,你咋还笑的这般开心?”柏玉闻言收住了声,白了他一眼:“你懂什么?王爷,你来说说看,你觉得咱们后面该怎么办?”林渊思索了一会儿后,试探性地回答说:“军师,我觉得既然他们想试探咱们得实力,咱们就陪他们玩玩。不如我亲自上场,我倒想看看,他们那位皇子能有多少人用来当炮灰。”柏玉微微颔首,随后说:“王爷是想以一己之力接下对面的挑战吧?我猜您是想靠您强大的实力,让对面完全试探不出镇东军的整体实力?”林渊点点头算是承认了,不过柏玉摇摇头,在他看来,林渊还是年轻了,他笑道:“王爷想的太简单了,这么做固然能让其他人的实力不暴露,可您自己不就被对面研究透了吗?而且,您可还记得将军给您看过的那封信?”林渊瞬间回想起李胤在信中提到的,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若是传了出去,这种年纪,这等实力,不必要的麻烦会接踵而至,所以林渊立马问柏玉:“那当如何?”“其实很简单,王爷想出战也不是不行,只需要一样东西。”柏玉回答。林渊灵光一闪:“面具!”“不错!”柏玉说,“除了面具之外,王爷还需要在每次出战前,换上不同的战袍,从今日开始,所有副统领以上的武将,在与敌军交战之时,都要带上面具,不能让别人猜到场上之人是谁,即便是我们自己的兵,也不行!”柏玉说完看向罗星,罗星也不笨,他也明白此举既可以瞒住林渊的身份,又能让敌军猜不透我方阵营的具体实力,所以罗星当即下令:“军师说的,你们都听明白了吧,照做吧。另外,今日之事不得泄露出去,但有流言,泄密者军法处置!”“是!”在场的所有人齐声道。没过几日,韩军又来叫阵,和柏玉预料的一样,只不过他们也没想到,来的这么快。兵临城下,又是一位武将从敌军阵营走了出来,这一次来的这人没有骑马,而是双手各拿着一把开山斧,身形壮硕,还是个光头。这人走到乌城前方五百米处,放下斧子,大手拍拍肚子,大喝一声:“沙陀儿在此,尔等可敢一战?若是怕了,赶紧出城受降,我饶你们不死!”乌城的城门缓缓打开,林渊提着一把比沙陀儿手里的斧子还大上许多巨斧走了出去,只见他脸上带一银色面具,只露出一双眼睛,身着银色亮袍,身形匀称,倒是和手里的巨斧不怎么搭。林渊出城的同时,城楼上出现了一排人,无一例外,都戴着各式各样的面具,甚至有人脸上戴的是孩童喜欢的花娃娃的面具。沙陀儿,见乌城这边只出来了一个人,很是不爽,这也有些太看不起自己了,连兵都不带?昨日的宋忠可不是自己的对手,沙陀儿甚至没看见来人相貌,当下一怒:“你是何人?既然怕的不敢露面,不如回家帮你娘种地。”林渊充耳不闻,懒得搭理他,沙陀儿又道:“原来是个哑巴?回去吧,杀了你也是胜之不武。”,!“你是聋的还是哑的?”“岂有此理!”一连问了好几句,林渊都没回话,给这光头惹急了,提起斧头就朝着林渊冲过来,待到林渊身前,将手中的开山斧一左一右同时挥出。别看沙陀儿块头大,这一击的速度可不慢,甚至可以说速度非常快,城头上的几位统领一眼就看出这人实力或许比昨日那宋忠还要强上几分,得有个六品巅峰的实力。只可惜他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谁,林渊将整个腰身直接弯到底,将巨斧立于地面,躲过攻击的同时倒着将右脚踢在沙陀儿的下颚上,沙陀儿只觉得一股无法匹敌的巨力从下颚传来,心里一惊,这是怎样的速度和力量?沙陀儿后退数十步才稳住身形,眼中的不屑也变成了惊恐,他害怕了,可身后那人对待败将是什么样子他也清楚,横竖是死,不如奋力一搏。他正这么想着,林渊拖着巨斧快速逼近,在距离沙陀儿不足十米时止住身形,双脚稳稳地踩在地上,将手中巨斧用尽全力从身后扔向了前方沙陀儿,这一击,林渊毫无保留。沙陀儿甚至只来得及将手中的双斧举起来,连格挡的架势都未曾摆足。咚!所有人都只听见一声巨响,随后就看到沙陀儿挡在身前的巨斧如同纸糊的一样直接炸开,紧接着就是沙陀儿自己,同样是被这巨大的冲击力撕了个粉碎。城头上,戴着面具罗星同样被这一击镇住了,实力最高的罗星也在此刻问自己,如果只靠硬实力,不闪不躲,这一击能扛下来吗?罗星得到的答案是不能,如果他上场,他有把握躲开这一击,可如果正面硬抗,他做不到。罗星震惊,其余人也一样,包括此刻在韩军队列中目睹了一切的那个人,在看到沙陀儿被秒杀那一瞬间,他的瞳孔也是一缩,他忍不住问道:“此人是谁?”在他一旁站着的将领开口说:“殿下,据我所知,能将身为六品的沙陀儿一击秒杀的人,整个镇东军中,除了罗星之外,只有刘耀能办到。四品以下,也只有他有这般恐怖的爆发力,只怪沙陀儿自己大意,这一击看似迅猛,实则在刘耀冲锋时就已经开始蓄力,只不过沙陀儿被先前那一脚镇住,分了心神。”“行了,走吧,看来这般试探不过是徒劳的,得换个法子了。”这人说完,带着大部队就离开了,只留下了场上的林渊和惊呆的祁国大军。林渊上前捡回了被自己扔出去的武器,转身回了乌城,随后所有看见这一幕的人,爆发出一阵剧烈的欢呼,这种一击必杀的视觉震撼,甚至比他们第一次杀人还刺激。回城后,林渊刚卸下战袍,黄富就过来将他叫到了主帐。林渊来了之后,柏玉立马对着他说:“王爷,您这次太冲动了!”和林渊一块儿进来的黄富闻言疑惑地问:“军师,王爷得胜归来,怎么你看起来还不高兴?”林渊也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看起来都挺兴奋的,唯独柏玉脸上一分笑意都看不见,所以在黄富问完后,大家都看着柏玉。柏玉叹了一口气:“唉,王爷,以您的实力,胜那沙陀儿迟早的事,可您不应该一上来就爆发出此等战力。如果对面那位皇子不傻的话,接下来不会再试探咱们了,我估计他会换其他方式。”林渊很不解,他向在场的人解释说:“我当时也没想多的,光想着尽快拿下对面。正好那人分神,我就把武器扔出去了,有何不妥之处?”柏玉摇摇头,看向罗星:“将军,如果韩军之中出现一个和王爷一样的人,您会怎么推断他的实力?”在柏玉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罗星和林渊就理解柏玉想表达什么了,不过罗星还是说:“四品,亦或是作战方式以刚猛为主的的五品。”“不错,所以问题就出在这儿。原本王爷与那沙陀儿周旋一下,对方就看不出王爷真正的实力,只要韦明不亲自出马,来多少都不是王爷的对手。”“可如今王爷显现的实力过高,再派人来就只能是送死。”柏玉解释说,“所以之后应该不会再有叫阵了,既然个人实力无法试探,那么下一次,不是小规模团战,就是全面进攻!”林渊也没有想过事情会演变成这样,一脸的歉意,罗星也在此时开口:“少帅不必过于介怀,要战便战,真当吾等是软柿子不成。军师你也消消气,毕竟打了胜仗,不过是少杀了几个人罢了,早晚给他们都干掉。”其余人也纷纷劝说,柏玉摆摆手道:“我不是在意这件事,只是”只是我还没和兄弟们待够呢,柏玉这么想着,只不过这句话他没有说出来。黄富上前揽着柏玉肩膀:“行了军师,别只是了,到时候我多杀几个给你助兴。”事已至此,柏玉也不再多说什么,只不过他心中的那个计划被他提前了。只见柏玉推开黄富,对着林渊说:“王爷,借一步说话。”说完柏玉就出了军帐,林渊不明所以,但还是跟了上去。,!林渊二人一走,大家也都忙自己的事去了,直到很久以后,他们才意识到,原来这时候,柏玉就已经做了决定。整整三天三夜,林渊二人都在柏玉的专属大帐里没出来过,也没人去打扰他俩,等他二人再出来的时候,林渊整个人都变了,似乎褪去了身上的稚气,变得更像一个大人。林渊站在门外,将身子弯曲,恭敬的说:“多谢先生教诲。”没有人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但就是这短短的三天,林渊的思维有了一个质的提升,如果说莫无幽教会了他武艺,那么柏玉则教会了他谋略。或许冥冥之中遇到柏玉是上天注定的,林渊这三天不眠不休地听柏玉说了很多,胜过林渊此前听到过的一切声音。之后的几天,和柏玉推测的一样,韩军没有再来过,林渊也再一次感受到了柏玉的可怕,似乎从自己踏入乌城开始,这位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军师所有的推测都没有出过错。这天夜里林渊和罗星被柏玉单独叫到自己的房间,刚进门罗星就嚷嚷:“军师,这深更半夜的,你偷偷摸摸叫我和少帅来你房间作甚,我可不是那种人。”柏玉张口就是一句:“滚你的蛋!”林渊也笑道:“那军师叫我和罗将军深夜前来所为何事?”柏玉给二人倒了一杯水,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等他俩坐下后,柏玉才说:“将军,既然王上能给您传密信,那您可有方法联系上王上?”罗星摇摇头,一旁的林渊开口道:“我可以。王上给了我”话还没说完,柏玉就开口打断他:“王爷,可以就行,至于方式,不用说出来。”在林渊二人不解的目光中,柏玉又说:“我想请王爷书信一封,向王上要一样东西。”“什么东西?”罗星和林渊同时开口。“粮草!”“粮草?”罗星很诧异,“咱们不缺粮草啊,临行前朝廷都交代了,会保证咱们的粮草供应。军师你这是?”“韩军沉寂多日,如果我没有猜错,下一次碰撞,很有可能是决战!”林渊不解,询问道:“军师何出此言?”柏玉递出一张纸条,罗星接过,只见上面只有四个字:韩王病危。罗星瞬间从椅子起身,走到柏玉身前,盯着他问:“这是?”“不错,是他传回来的!”林渊听得稀里糊涂的,随后在他不解的目光中,罗星将纸条递给了他,随后说:“少帅,有些事我想是时候告诉你了。多年前,帅爷曾经安排了一个人潜伏韩国,时至今日,那人能接触到的信息的高度不是吾等可以想象的。”“而且那人被送往韩国时,帅爷曾经交代过,此生不必时常通信,只需要传递一次信息即可,让那人自己把握时机。”:()六界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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