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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刚说,要他给她放假,方便她和裴嘉木约会?
江殚差点怀疑是幻听了。即便是她屁股痒想挨打,也太过了,远远超出调皮的范畴。
他反复确认:“你想做什么?想清楚再说。”
“我要,要……”吞吞吐吐,不敢说第二遍。游离的目光忽然瞟到茶几上的小册子,是珠宝的折页介绍册,江殚进来前桌上还没有。
他顺着她视线看过去,压着火,展开折页,指了两组首饰,问:“哪个好看?”
她剜他一眼:“干嘛不去问要收礼那个?”
这不是正在问吗,江殚心想。灵光一闪,捕捉到了她话中机锋——那个。不是收礼的人,是收礼那个,有具体指代。
结合上语气里藏不住味的怨气,他既不敢相信,又惊喜不已。
“你在吃醋?”
“哈?”时渺爆发出一声干笑,还从沙发上弹起来,站开三大步。
反应超大,说中了。
江殚极力按捺着笑,举起册子踱步走近,追问:“新年礼物,哪个更应景?”
时渺盯了一会珠光宝气的商品图,宝石本身就很夺目,设计更是堪称惊艳,饶是她对饰品毫无兴趣,也会忍不住多看两眼。
可好看又怎样,又不是送她的。
她往身后的办公桌靠去,漫不经心的语调:“看看实物比较好,要不我们去店里挑?新年啊,我也买些礼物,不知道攒的钱够不够送五份礼的。”
家里除了她四个人,第五个人是谁,不言而喻。
一旦认识到她所有激怒他的话都是在吃醋,江殚就觉得裴嘉木这名字前所未有的悦耳了。
他是去见过江家岳安排的相亲对象,但是去谈工作的。
对方第一句话就开门见山,目前没有成家打算,加微信纯粹是有合作想法。这才见了三次之多。
当然,他没对江家岳坦白全貌,连带着很多人都有所误会。
要吃醋只能是这个对象,他自问公司之外近期没接触过别的女人了。
两句话就能澄清,但他舍不得她这副死不承认吃醋,却又句句带酸味的模样。
时渺还在琢磨怎么添油加柴气死江殚,身子猛然一轻,被他抱上了桌。她毛衣内只穿了件保暖衣,伸进上衣内的手,毫无隔阂握住了胸前浑圆。
她第一次对江殚的亲密触碰产生抵触,拉开他的手。
“不要,外面很多人。”
他知道她是闹脾气,得寸进尺,解开她的牛仔裤链钻进去,刻意逗弄:“周末可以一起去挑礼物,再多带个人,可以吗?”
时渺心头窜起一股火,两手并用推了把江殚,直推得他踉跄。
“那你直接和她两个人去就好。”她说着跳下桌子,大步迈向门口,站到门前尴尬地想起裤头大敞,又停下来拉拉链。
扣子没扣上,胳膊就被拽过去,江殚拉着她一转一推,把她带回了原位。
她激烈挣扎,又捶又扯。一想到他的手可能碰过别人,她就觉得连隔着衣服的触碰都膈应。他要是吻过别人,她就连他喝过水的杯子都想摔了。
江殚感觉要玩脱了,打算坦白,门不合时宜地响了。
时渺静下来,甩开他的手,站远。
“我是说带上小悬。”他急忙解释,才整整凌乱的衣服,叫外面人进来。
看清来人,他愣了下。对面也有点惊讶,笑道:“渺渺也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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