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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专利产品,图纸不能外泄。”本来图纸是可以搞出来的,但是吕司长为了给陆淮宁制造难度,故意就这么一说,把路彻底堵死了。
陆淮宁双眸一转,盯着吕司长看了半天,最后微微一笑,看着那个坏掉的手环,对徐明渠说:“明渠,如果连图纸都没有的话,事情恐怕确实有办法解决了,你恐怕要被降职了。”
徐明渠听了陆淮宁这话,心往下一沉,他知道陆淮宁说的这个话,可不是戏言。他抬起头,忧心忡忡地看了下钟睿瑶,自己尚难自保,恐怕她那边麻烦更大了。
“明渠,你不要拿这样的目光看着我的女人。”陆淮宁站起来,用身子把钟睿瑶给挡在了身后。他回望着徐明渠,冰冷的眼光中是戒备还有不悦的神情。哪个男人的老婆,被其它男人如此注视着,谁的心情都不会美好的。
徐明渠尴尬地摇了摇头,转开了自己的目光。
陆淮宁反手把钟睿瑶给拉了起来,带着她边往外走,边说:“你也不用怎么害怕,大不了就上一次军事法庭。”
这话让他说得,好像去军事法庭跟去菜市场一样轻松呢。
徐明渠知道陆淮宁是个狂傲不羁的性格,也就是从他生病之后,性子才有所收敛了。今天陆淮宁如此表现,他也不意外。徐明渠心情沉重地走出了会议室。
而吕司长心情也很复杂,他虽然成功地阻止了陆淮宁复制手环,但是他毕竟是使用了不够光明的手段才达成目的的,他内心有些不安。不过,他转过头来,看到自己的女儿那瘦削的身影时,他顿时又感觉到,无论自己怎么样辛苦,只要能让自己的女儿获得幸福,那么他就无怨无悔了。
“芳雅,我们回家把。”他走到女儿身旁轻轻地说。
吕芳雅听到了父亲的声音,这才抬起头来,她脸上泪水四溢。
“你这是怎么了?”吕司长惊讶地问。
“爸,没有用的,无论我们做什么,给钟睿瑶设下多少的局,都没有用的,陆淮宁的一颗心都在她的身上,他是不会喜欢我的。我们还是算了吧。”
吕芳雅把头埋在了父亲的胸膛上,呜呜地痛哭起来。
陆淮宁带着钟睿瑶出了展厅会议室,坐到了老周的车子中。
陆淮宁小心翼翼地把那个破损的手环放到了自己的手掌心中,仔细地端详着。
“你看它干什么,都被我给摔坏了。”
钟睿瑶看到这个手环,想到自己有可能因此会上军事法庭,心里就很难过。
“听过一句话么,成也萧何败萧何,而这话到了你这里,就是成也手环,败也手环了。”陆淮宁对钟睿瑶一笑,露出了整齐洁白的牙齿。这样的笑容非常的放松,而且自信,绝对不是强颜欢笑。
“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办法了?”钟睿瑶心里一动,胸中冉起了希望。
“办法倒是有,不过我没有十成的把握。”陆淮宁从来就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他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钟睿瑶陷入困境,而自己不去施救呢。上军事法庭这样的话,就是随口一说,用来迷惑吕司长和徐明渠的,而到了现在,他才要真正地开始发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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