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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比得过你这个能徒手掰断一根棍棒的怪力女。”早缘绫空咬牙切齿。
“你再说一句我不保证接下来我会不会掰断你的头。”早缘绫晴面无表情地开口,她只是力气稍大一些,最讨厌别人喊她怪力女,“反正你脖子上的也只是个装饰物罢了。”
“可恶!”早缘绫空的声音听起来很愤怒,“不会有人比我更惨了,拥有一个这么残暴的姐姐。”
“呵,我确实残暴不温柔,不像你——”早缘绫晴拉长了调子,“温柔到吸引男生表白,看来你确实是天菜嘛。”
“说了很多遍了,那是个意外!那个男生是把我错认成了你!!”
“说不定那只是个借口呢,毕竟你长得像我,我这么漂亮你也丑不到哪去。”
“可恶!除了迹部以外就没见过那么自恋的!”
“哈?我自恋?”早缘绫晴拔高声音,伸手戳了戳他的后背。早缘绫空手一时不察,扶着车头的手一滑,但好在他反应及时稳住了车子,姐姐的声音随着晚风飘进他的耳朵。“也不知道是哪个自恋狂,在学校里表现得很高冷,实际上会把收到的情书全都带回家存起来,昨天还拿出来在我面前炫耀呢。”
“我只是陈述事实!”
两人一路都在拌嘴,在拐过又一转弯时,早缘绫晴的耳朵动了动,有规律的“嗒——砰——”声吸引了她的注意。
“好像有人在打网球。”这个声音对早缘绫晴来说并不陌生,虽然她对这类体育赛事没什么兴趣,但架不住家里有个练习网球的弟弟,“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打?”
“说不定是别人热爱运动呢?”早缘绫空嘴上不甚在意,但在路过声音传来的场地时还是停下了车,一脚放在踏板上,另一只脚则落在地上当做支撑,早缘绫晴也从后座跳了下来。
说实话后座真的很硬,坐久了膈人,但她又懒不想骑回去。
那是一个寺庙,从门外往里看,庭院的路边杂草丛生,看起来就是没被用心打理过,庙宇楼阁旁边的空地被划分了一个简陋的网球场,一个穿着黑色衣袍的中年男人在和一个穿了件白t的高个子年轻男人对打。
大叔理着寸头,脸上就跟没打理的草坪一样,胡子拉碴,但眉眼之间还是能看出来年轻的时候肯定是帅的。年轻男人年纪看起来跟他们差不多大,身高看不出来,但目测比17953并相信自己还会蹿个能高到180的早缘绫空要高。
两人打得有来有回,但大叔脸上还挂着不正经的笑容,看起来更游刃有余一些。
“啪”的一声,被大叔回击的球以诡异的球路飞向了对面的半场,但球落地后并没有弹起,而是在地上旋转了十几秒后牢牢地停在地面上。
早缘绫晴转头看向早缘绫空,问出了压在她心头许久的问题:“我早就想问了,你们打网球的都是不归牛顿管的是吗?”
早缘绫空思考该怎么回答她。
早缘绫空沉默。
早缘绫空:“网球天才的事你少管。”
打球的当事人也发现了他们两个观众。大叔往他们的方向招手打招呼,笑容灿烂露出了八颗牙,牙齿很健康,因为夜色看起来非常白。
“两位小友晚上好啊。”
背对着他们的男人也转身看向两人,墨绿色的头发,额前的碎发上还带有汗珠在闪着细碎的光。即使是看不太清模样,但也能窥探出几分他的帅气。
早缘绫晴和早缘绫空对视了一眼,往他们的方向鞠了个躬。
“晚上好。”早缘绫空出声打招呼,然后骑着车载着早缘绫晴走了。
越前龙马刚写完作业从楼上下来就看到沙发上放着的行李,姐姐越前菜菜子正在削水果,和一旁的妈妈越前伦子在看电视。
“作业写好了?”
见他下楼,越前伦子把削好皮的苹果递给他。
“嗯,写完了。”越前龙马点点头,接过苹果咬了一口,随即视线落在了行李上,“这是?”
“这个啊,龙雅回来了,不过刚进门就被你爸爸拉去打球了。”越前伦子说道,随手从桌上拿起另一个苹果削了起来。
“哦。”他应了一声,从桌上拿了橘子准备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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