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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阵子贺兰慈经常去厨房转悠,看的最多的是他们切菜炒菜。
可是后来这位厨娘被叫回家老家成亲了。
成亲了总能回来了吧,贺兰慈那时候也是那样想的,但是她却再也没有回来,最后从丫头口中难产死的年轻姑娘是贺兰慈对她最后的了解。
后来贺兰慈再也没有去过厨房。
这还是他这么多年再次迈进厨房,不是以看客的身份。
带刀被贺兰慈抢走了手上的菜刀跟菜,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干什么,忽然感觉鼻子痒痒,扭过头打了一个喷嚏。
贺兰慈脸猛地红了,转过头皱着眉头对带刀说:“你是不是在笑我?”
谁?我?
带刀甚至环顾了四周,才敢确定贺兰慈说的人是自己。
“主子,我没有。”
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嘲笑贺兰慈。
但是贺兰慈正看着切的稀碎的菜犯愁,就在这个时候听到身后一声“噗嗤”,立马让他不好意思了,但是带刀手里的东西已经被他抢过来了,他这个人最好面子了,硬是抄了一盘菜出来,非要带刀尝尝。
带刀看着剁的跟饺子馅一样的菜,轻轻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看着贺兰慈期待的眼神,最终还是伸了筷子。
在筷子进嘴前,他还想再难吃又不能吃死,只要主子开心就好,一盘菜硬是叫他全填进肚子里了。
看着空了的盘子贺兰慈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但是到了晚上,带刀的担忧成真了,他的肚子先是咕噜咕噜一顿叫,带刀跑了一趟茅房。躺下还没有半个时辰,肚子又开始咕噜起来,他不得不再次起身。
万幸的是贺兰慈睡得香,带刀凭借着好轻功,无声无息地从床榻上离开,然后出去。虽动作轻,但是敌不过次数太多了,还是把贺兰慈惊动了。
“怎么了?”
带刀不敢撒谎,又不愿意说自己肚子疼,害怕伤了贺兰慈的自尊心。
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实话,“我去躺茅房。”
“嗯,披件袄子,天冷了。”
贺兰慈嘱咐过迷迷糊糊又倒进被窝里了。
睡到后半夜,贺兰慈忽然醒了,习惯性地往身旁一摸,一片冰凉。
原本睡眼惺忪的贺兰慈立马起身,点燃了桌子的烛火,昏黄的烛光一下子把屋子里面照亮了,结果贺兰慈跟椅子上的带刀的面面相觑。
贺兰慈皱眉训斥道:“有床不睡在椅子上睡,什么毛病?”
带刀在上了三趟茅房后就直接不回床榻了,坐在椅子上,一来避免吵醒贺兰慈,二来离的近方便他出去。
贺兰慈话音刚落去,带刀的肚子又开始咕噜噜叫起来。
贺兰慈狐疑地看着带刀,问道:“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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