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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刀人才刚到府里不足半月,倒是吃了好几顿鞭子了。
旧伤添新伤,伤口发热,发起了高烧,嘴里似乎还在呢喃着什么,贺兰慈侧耳一听。
“叫……猫……”
什么猫?什么意思?贺兰慈一想到那被砍成两截的猫,不由得感到一阵子心烦意乱。
又到了夜里,贺兰慈窝在被窝里,只听得屋顶上传来了“沙沙”地声响。
他第一反应是带刀,但是带刀人还在床上躺着呢。接着便听到几声猫叫。
这是……猫在叫春呢……
贺兰慈这才反应过来,带刀不是要挑衅他,而是想跟他说是猫吵,把死猫放在他屋里,是在跟自己说不用担心,已经解决了……
怪不得跟献宝一样,还裹了布再送进来……像是山上的猎户养的猎犬一般,捕到的战利品,都会讨好地送到自己主子跟前头。别的狗能叼来野兔跟野猪崽子,他的带刀只能带只两截的野猫给他。
拿鞭子来
夜半,贺兰慈又梦到了自己的上一任暗卫,他说自己三十有六了,算是活的长久的了,不要为了他的死而伤心。若是下一任的暗卫有异心,应该早点处决。如果忠心耿耿,也不要叫人寒了心,要对人家好一点。
这些话本来应该是他对带刀说的,要好好护着自己的主子。但是前后两任暗卫除非生死交替,否则永无相见之日。
早上大夫给带刀换过伤药后,带刀第一次见到了不是愤怒神情的贺兰慈。
那真是人如珠玉。
人人都说姑苏的天潢溃胄,个个都是珠玉美人。
姑苏王不爱江山爱美人,到处搜刮天下的美人,连当今皇帝的后宫佳丽三千也比不上三分。
贺兰慈又是嫡长子,一脉相承的姑苏血脉,端的是白玉骨,冰雪肌。
可就是这样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人用马鞭子把带刀抽了个半死。马鞭子除了赶马就是赶牲口用的,贺兰慈在抽带刀的时候也像是在抽牲口,没把他当人看。
“猫我看见了,以后……脚下注意着点。”
贺兰慈心虚自己打错了带刀,但是嘴上不肯服软。带刀没点头也没摇头,就那么直直地看着他,要是主子的脾气跟他的脸一样就好了……
那样……自己会好过些。
其实在带刀挨了第二顿鞭子的时候,就有别的暗卫来提点他,不要老在主子眼前晃悠,降低一下存在感。可是带刀不说也不动的,还是被贺兰慈从房顶上叫下来挨抽。
贺兰慈哪里知道带刀心里的小九九,只当是伤了带刀的心,咳嗽了一声,说道:
“我以后不会随便打你了。
贺兰慈原本是想从今天开始,对带刀好一点,不那么坏了。毕竟带刀没做错什么,人又不是他杀的,来也不是他自己想来的的,一把听从安排的活刀,有什么错呢?
但是前脚他刚这么想,后脚却不知道怎么病倒了,而且是一病不起,姑苏王急的直跺脚,那府上的牛鼻子老道说要找个八字相投的冲个喜就好了,结果找来找去,与贺兰慈八字最契合的竟然是他的暗卫带刀。
于是没做几天暗卫的带刀被废了武功,成了给贺兰慈冲喜的男妾。
娶妾都是不足为奇,但是娶男妾那是多么丢脸的事,贺兰慈死活不愿意,他才不肯当那个死断袖,结果被喂了酒强行去“洞房”。贺兰慈厌恶酒臭,平日里几乎滴酒不沾,一壶酒灌下去,眼前天旋地转,被送到了带刀的床上也浑然不知。
带刀穿着喜服,在床上僵硬地一动不动,贺兰慈朦胧之间,翻身摸到了带刀,带刀恭敬地叫了声“主子”。声音里似乎带了八分的苦涩。
带刀不能完全叫带刀了,他被废了一身武功,手中虽然还能拿得起刀,但是已经不能像以前那样杀人了,更别提保护谁了,连自保也是个问题。他们拿走了带刀唯一骄傲的东西——杀人刀,那把刀刀要人命的刀。只给他留下了深不见底的自卑。
他如今只能像个小倌一样在床上讨主子的欢心。这不是他的本心,他应该是独行在屋脊上,一刀护一人。
如今当了男妾,主子也许厌恶地不肯再施舍给他一个眼神,想到这里,他不敢再往下想了……
贺兰慈摸到一个带着热乎乎体温的身体,高兴地笑了,说道:“你肯来陪我了?”从他十五岁起,他的上一任暗卫就不肯在他床边陪伴了。一壶美酒将贺兰慈浇灌地迷糊糊的,自顾自地说道:“带刀,两个月后就是我的生辰,陪着我就好了,别再提什么人头来见我了。”
他叫的带刀非彼带刀,贺兰慈的暗卫都叫带刀。他十二岁的时候举办生辰宴,有个人一直用很下流的眼神看着自己,于是他跟带刀说讨厌那个人,因为他看自己的眼神很恶心。结果上一任的带刀当晚提了那人的首级当作生辰礼送了过去。
那是贺兰慈第一次那么近距离地看到死人的脑袋,脚下一软,几乎昏死。这次他不要人头了,他要带刀能一直陪着他看这月亮,站在王府的屋顶上,是离月亮最近的。
“好。”带刀不知道大公子叫的不是他,但是他从来没有听过贺兰慈这样好声好气的恳求他,只见他两颊微红,一双凤眼微微眯着,在烛光下如美玉一般诱人。一声声带刀叫的他心猿意马,他只能答应住。
结果贺兰慈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了,早上一起来就把人给踹下了床,叫他滚。
不知道是不是没看到月亮的缘故,火气这么大……
u庆程--
带刀被踹下床时,脑袋都还是懵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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