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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经脉是个活受罪的事,途中他肯定挣扎,要是不绑住他,刀走歪了怎么办。最好找个软巾塞到他口中,垫到舌根上面,防止他疼的把舌头咬断,到时候再给他接舌头就更麻烦了。”
“你没有麻药?”
“麻沸散?用不了,麻了之后就看不到他反应,不知道接的对不对。”
贺兰慈皱眉,但还是转身叫了二斗去准备东西过来。
门外的小丫头都紧张的站在屋子外头,当时看见贺兰慈抱着一身血的带刀,给她们吓得三魂六魄丢了三魄。
怎么好端端出去几天就变成了这样。像是打了什么恶仗一样。
贺兰慈推开门,吩咐了要东西,她们又急匆匆地跑走拿东西过来。心里默默祈祷小夫人一定不要有事。
毕竟带刀这样为人和善,待人真诚的主子可不少有,男妾不算太稀奇的,但是这样好脾气的男妾却极其稀奇。
那些男妾往往因着自己的身为男人却不能人事,在深宅后院受男人欺负而心理扭曲,脾气比一般的小妾还要坏,心思还要恶毒。
对待下人更是态度严苛,心狠手辣。
而带刀却恰恰相反,要是不说是男妾,她们只当他是贺兰慈身边的一个有头有脸的侍卫。
带刀不着寸缕,贺兰慈不愿意叫丫头看见带刀的这幅模样,又不想叫那些男侍人来,只好自己上手,用绳子拴住了带刀的手腕和脚腕,绑在床上。
沈无疾上前扯了扯绳子的松紧,皱眉道:“你,过来给他绑紧点,越紧越好,跟过年捆猪一样。”
江策川见那沈无疾看着自己,用手指了指自己问道:“谁?我吗?”
“对!就是你。”
江临舟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过去。
江策川不情愿地起了身过去,“人家捆猪的还有钱拿呢!我一天天地没银子拿就算了,还整天挨刀!”
江临舟发话:“回去给你涨钱。”
他这才麻溜地捆起带刀来。
沈无疾再次扯了扯绳子的松紧,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这有武功的人还是比这手无缚鸡之力的贵公子强多了。
然后从怀里掏出自己的小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
江策川一脸好奇地凑过来看。
“什么好东西,你藏这么深?”
只见打开的布包里面十多把小刀,还有一些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纸包。
沈无疾抬头一看见屋子里的人都把目光投向自己这,立马呵斥道:“看我干什么?还不快给他把软巾塞嘴里去,你等他把自己的舌头咬断吗?!”
贺兰慈这才拿了软巾,捏开带刀的嘴,把软巾塞了进去。
心道真是遭罪啊,连麻药也不能上。
还在昏迷的带刀不知道那神医已经开始准备切断自己的经脉了,还昏昏沉沉地在梦里挣扎。
经次一行,带刀武功被废与贼人周旋,手上还拿着不趁手的武器,身上又多了许多的伤,每一道都是见血的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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