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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板,你今天该不会是要迟到早退吧。”
毫无疑问的陈述语气,随即得他点了个郑重的头。
她想起翁秘书之前吐槽林瀚睿完全就是人形行程表,固执到半秒都不可能出现偏差,甚至经常提前完成工作,效率一绝。
果然,恋爱脑没救了。
睡多了骨头也累,梁尔璐打算下床洗漱,踩去地面的右腿却毫无力气,害她摔得前倾,暂时处于腿像消失一般的惊恐中,她后知后觉居然把伸手来扶的林瀚睿扑倒在地。
傻眼与不明所以又肩背吃痛的男人对视数秒,她简直欲哭无泪,着急捂脸:“我不是故意的……有一条腿没知觉,睡久了。”
手臂上施加来搀扶起身的力道,令她顺势靠向林瀚睿的怀里,随即见他手法不得要领地隔着睡裙,轻力按摩腿。
“不用了,它自己会好的。”梁尔璐慌得要命,身上痒痒肉比较多,控制住了才没从齿关溢出多大动静,也压下一些颤意。
省得尴尬,她转过脸抵在林瀚睿肩头,不忍直视。
救命,死腿快动啊!
林瀚睿没懂女人此刻濒临崩溃的心理状态,视线余光精准发现她恢复了些知觉而微挪的腿,但同时听清耳侧几声莫名其妙的哭声,完全能随意动的左腿也缩拢了点。
他稍愣,而后揉抚梁尔璐后脑勺的发绺:“别哭,只是外面。”
本来就仍感觉囊囊的,指骨缠一层轻薄衣服布料往前送,显然更拥挤。
她扭眉不满:“还是里面吧。”
这狗东西却直接一纵,梁尔璐恼他装傻的恶劣:“喂,不是这个里……”
林瀚睿略敛的眉峰浮涌异色,清晰感知她紧揪他西装衣襟的手越向了肩后:“乖,别咬自己手指,不是离我的脖子很近?”
颈侧遭到啮合的劲道,他闷笑一声:“都老夫老妻了,也对,我们是小别胜新婚。”
随即抱稳跌下的梁尔璐,安抚她觉得丢人而更加自暴自弃的哭泣:“没关系,这很正常,我是做酒店服务行业工作的,乐意为你效劳。”
虽说嗓音哭软了,她照样能犟:“你脑子有病就去治!”
“老婆过河拆桥的耍赖样子也这么可爱,不能怪我是恋爱脑。”
捂耳朵遮挡林瀚睿的笑腔,她忿忿推开人,幸亏可恶的腿能动弹了,便扶了床沿站起,抬着些柔乎的脸瞪他:“杀了你!”
气难消,梁尔璐偷偷溜出家打车上班,但下班时没能躲过他的车,似笑非笑逮住她的男人则迎来一句“还低烧”?
她忙着系安全带,没空抬头搭理这关心:“没啊,拜托,你今天都问了我几遍了?过百了!完美赶超你哥四年前的记录……弄得同事还以为我和你真的处在腻歪热恋期。”
“教授说你不舒服。”
“哦这个。”依次确保包里放的物件没落在研究所,梁尔璐续话,“我是故意说生病了,自动远离他们,省得团队那些人因为扔我边缘化简单小活,读作捧我,写作晾我的行为,担心惹不起你就内耗,总之你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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