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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青青就有种很神奇的感觉,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能被另一个人拎来拎去的,感觉很安全。
栗子外壳毛刺刺的,跟刺猬一模一样,熟了的都掉在地上,捡起来扔在筐里就行,程景生怕他的手被扎破了,就自己负责捡栗子,让他负责摘榛子。
榛子掉下来的比较少,大多还在树上,不过也是熟透的,也是连着绿色的苞叶摘下来,回去再剥皮晒干。
收集这两样的路上,他俩路过一大片红松树,碰到了打塔人祭山神。
打塔人,就是打松塔的,松塔结在红松树上,一个塔里面一层层的都是松子,很香甜,城里人爱吃,价格卖得很高。
但红松树动辄几十米高,越往高松塔越多,所以打塔人要爬到最高的树顶上去,一不留神掉下来了,不死也会残废。这附近的乡里,每年都有人打塔摔死的,这都是拿命换钱的买卖。
所以,除非穷得实在没路走了,很多人是不愿意冒着生命危险打塔的。程景生十五六的时候瞒着程润生打过几次,拿钱回家去的时候被程润生知道了,挨了顿揍,后来就没来过。
“树顶上风光可好了,能看见长白山顶的雪。”程景生跟杨青青兴致勃勃地讲。
杨青青抬头看了看,红松树那么高,都看不到顶,摔下来非得粉身碎骨不可,他脚下一发软,就瞪了他一眼,说:“该。”
“该什么?”程景生莫名其妙地问。
“活该你挨打。”杨青青说。
这还是他家夫郎第一次赞同大哥的行为,程景生哈哈笑。
“也就是那时候愣,现在我肯定不敢来了。”他说。
杨青青问为什么。
程景生看着他,说:“现在有了你,我也怕死了。”
一个人的时候确实天不怕地不怕,现在成了亲,程景生才感觉到牵挂,会想如果自己出了事,杨青青该怎么办,这么一想,顾忌就多了。
不过,那也是甜蜜的顾忌。
杨青青紧紧握着他的手,靠得他很近。
很快就走到了打塔人祭拜的地方,程景生跟他们都认识,互相打了招呼,有几个兄弟不是一个村的,也有日子没见过了,程景生就给他们介绍了一下。
“这是我夫郎,我俩今天上来捡点栗子。”他笑着说。
“你小子,可真够有福的。”一个黑脸的大哥便如此说。
不是客套,他们心里都是这样想,从前一起打过塔,现在也都知道程景生行医闯出了名头,娶了这么白净好看的夫郎,日子也越过越好了,心里都很羡慕。
杨青青便说:“大哥们以后来家里喝酒,我们招待。”
程景生便也附和了几句,大家都很高兴,约定秋收后好好聚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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