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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和父亲回到家时,我鼻子里塞了个沾血的纸团,正和姐姐彼此冷眼相望。
注意到我的鼻子,母亲有些着急,毕竟我爱流鼻血的毛病不是一俩天了,有时候太阳底下晒会,鼻血就自己流出来了,不久前看过医生才有所好转,母亲大抵是以为那毛病复发了,焦急地问“又流鼻血了啊?吃药没。”母亲一边问,一边在我旁边坐下来摆弄我塞进去的纸团,似乎在确认严不严重,父亲沉默着去柜子里找药,姐姐在一旁尴尬地直摸鼻子。
我朝母亲傻笑两声,摆手道“不严重,我姐都帮我弄过了,血已经止住了。”母亲看了眼摆在桌子上用过的纸堆,没好气道“还不严重,流这么多,是不是要贫血晕过去才严重啊。”我笑笑没再说话,倒是姐姐坐在一边有些心虚。
到了睡觉的时候,姐姐这次回来的突然,她房间的被子上周被闲来无事的母亲支使着我洗了,梅雨的天气里阴雨绵绵,没有几个晴天,被子一直没干。
本来打算的是我睡沙发,把我的房间让给姐姐,但母亲鉴于我“旧病复发”,让我和姐姐将就挤挤,父亲欲言又止,却还是没有说话。
我洗漱完回到房间时,姐姐正躺在床上玩手机,我关上门顺手上了锁,转过身时姐姐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干笑一声,随口扯道“防贼,锁上安全。”姐姐了冷哼一声“你倒是安全了,我可就危险喽。”我不乐意了“明明是我危险了好不好,我现在鼻子都还疼着呢。”姐姐不屑道“那是你自找苦吃,谁叫你那么变态,连你姐的主意都打。”
“明明是你……”
“我什么?”姐姐的眉毛一扬,像是下一步就要从床上蹦起来,来一个蒋璐倒拔垂杨柳……我本想说时她诱惑我,此时却是怎么都没了那个胆子,只好输人不输阵的哼一声,上了床。
时间已经不早了,姐姐把手机放在床头,关掉灯准备睡觉,大抵是担心我趁她睡着了会行不轨之事,不忘威胁道“敢毛手毛脚的我就让你明天爬山。”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啥意思。”姐姐淡淡回了句“用手爬。”好家伙这是打算把我的腿废了啊,此等赤裸裸的威胁就能让我屈服了吗?
我当即不甘示弱的叫唤起来“哎呦,我的鼻子啊。”姐姐疑惑地打开灯,坐起身瞧我,见我捂着鼻子,蜷着身子满床打滚的模样,就知道我是装的。
她不耐烦的问“你搞什么么蛾子?”我停下了打滚,捂着鼻子瞧她“肯定是你刚刚那一下打出内伤来了,我得让老妈带我去医院看一下,不然我的下半辈子可咋办啊。”姐姐气极反笑,看起来似乎是被我拙劣的演技无语到了,她揉揉手腕“你在威胁我?”我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谁先威胁谁的?就威胁你了,你能咋样?”坐了一天车,姐姐大抵是实在有些乏了,关掉灯重新躺了下去,我正想故技重施,那边却传来她的声音“直接说条件吧?你想干啥。”我想了一下,欲望再次掌控身体,于是便着母亲买菜般讲价还价“我想和你做……”我的声音有些小,显得有些底气不足,姐姐楞了一下,立马反驳道“不是,你疯了吧蒋锦,我是你姐啊。”我知道最开始的要价一般都是狮子大张口,和姐姐做当然不现实,但是能降低姐姐的心理防线,就像如果我一开始就提让我摸一下,帮我摸一下,一样会被拒绝,先漫天要价再层层压价,这就是母亲买菜买衣服时的技巧,现在却被我学来对付姐姐。
我继续死缠烂打“我不管,你是我姐你还拿你内裤给我自慰呢。”姐姐似乎有些反悔当初的行为了“我那是为了不让你去烦老妈,当初就不该惯着你的……再说那也不算乱伦……”姐姐有些懊恼,我继续追击“那就是只要不插进去就行了呗,那我要你帮我口。”
“想的美,你那地方脏兮兮的,你不恶心我还恶心呢。”姐姐的拒绝在我的意料之中,不过一开始我的目的就不是这个,我的目的是让姐姐亲口说出来要帮我打飞机!
于是我咬死了要姐姐帮我口,一番讨价还价无果,姐姐只好无奈退步“我用手帮你行了吧。”我立马一口答应下来,生怕姐姐反悔,姐姐也意识道自己中套了,没好气道“快点,我就帮你十分钟,十分钟过了,你就算一哭二闹三上吊也没用了。”
“十分钟太短了啊……”我一边抱怨一边脱裤子,姐姐没理会我的讨价还价,竟是已经开始了读秒“已经过去十秒了。”我忙拉过姐姐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胯下,正在读秒的姐姐一下子沉默下来,小手微微缩了一下,才缓缓握住我柔软的欲望。
“你不会不行吧。”姐姐故作镇定的嘲讽,我没理会,细细感受着姐姐柔软温热的小手,比自己摸起来舒服一百倍。
很快,软趴趴的家伙被姐姐唤醒,如同从沉睡中苏醒的巨兽般雄勃起来,慢慢撑开姐姐的小手,直到她已经握不住了才停止下来。
黑暗中姐姐惊呼一声,像是被我巨大坚硬的欲望吓到了,小手只是堪堪握住它,却不见动作,我有些得意的调笑道“现在还剩多少时间了?姐姐不会忘记数了吧。”姐姐愣了一下,像是才回过神来,没底气地反驳“数着呢,已经过去十秒了。”
“刚刚不就是十秒吗?”被拆穿的姐姐有些气急败坏“你不知道我数学不好啊,你数。”
“行啊,十一秒,十二秒……”
我慢慢地数着,那边姐姐的手也缓缓地动了起来,一下一下的撸动着,一开始小手还有些难以移动,靠着姐姐手心里汗起的润滑作用才堪堪顺畅起来,姐姐的手上有几处茧子,大抵是训练时弄的,不过姐姐的手依旧柔软,让我舒爽万分。
我一边数秒,一边享受着姐姐的服务,黑夜里姐姐侧躺着身子,倒是看不清她的表情,不过那沉重的鼻息倒是做不得假。
“五分四十五,五分四十六……五分四十九,五分二十……”
“等等,”姐姐突然叫停,我以为她发现了我拙劣的小把式,毕竟用多了想不被发现都难,谁承想她竟,没有发现,而是抱怨“你到底还有多久啊,我手都酸了。”
“你这样干撸我又不舒服,还有些疼,谁知道什么时候好。”姐姐听我这么说不乐意了“你不舒服?我还不伺候了呢,继续叫吧,把老爸老妈都引过来才好。”说罢,她便准备移开手,我忙抓住她“别啊,马上,马上就出来了,你弄点口水在上面,这样舒服一些。”姐姐仍不愿意,我又说了好一阵她才答应。
黑暗中姐姐坐直身体,一边撸着我的家伙,一边把头凑过去往上面吐了点口水,等到小手已经可以在肉棒上肆意滑动发出声音时,她才重新躺下,继续为我服务。
渐渐地,我来了感觉“姐,我快来了。”姐姐恩了一声,默默的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快说点什么。”姐姐有些疑惑“说啥?”
“就是你踹我之前说的……啊……”姐姐想了会,手上的动作不停“想你妈个头?”说完她自己就没忍住笑了出来,我有些着急“哈……哦……不是这个。”她有些无奈“好好好,真是栽在你这个变态弟弟手上了。”
姐姐柔软的身体贴了上来,手臂上传来姐姐胸前的柔软触感,她在我的耳边哈气“还不射吗?变态,嗯?是姐姐的手不舒服吗,还是说你更喜欢用姐姐的内裤呢?”我没想到姐姐会来上这么一出,射精的欲望成倍的增加上去,却还在我能忍耐的范围之内。
姐姐看出了我的忍耐,手上加了点力气,比起握住更像是抓住。
她的声音更低了,却也更具有感染力,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威风禀禀的女将军“变态弟弟,还在忍耐吗?就这么喜欢姐姐的手,喜欢姐姐的手撸你的臭鸡巴?还想让我吃你的臭东西?想用你这根一无是处的鸡巴干我?想不想?问你话呢,想不想。”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姐姐,脏话在她的嘴里成了最好的催情剂,诱惑着我,牵动着我的心。
“不说话看来是不想啊,那我就收手喽。”姐姐说罢便作势松开肉棒,我忙开口承认,一边说话,一边喘着粗气“想,我想……哈……想用臭鸡巴插姐姐的嘴,想用鸡吧干姐姐。”
姐姐笑了起来,声音魅惑极了“想的美,”她的手又开始撸动起来,这次的速度要快的多,力气也要大得多,简直就像是为了榨取精液般而撸动着,她不屑地说“就凭你这根不中用的家伙啊,怕是一辈子都只配用我的手喽,看吧,要射了呢,这才几分钟啊,真为我以后的弟妹感到可怜。”
我像是个性瘾中毒的瘾君子,像个临阵脱逃的士兵,被姐姐凌辱着掌控着,她越是像个女将军高高在上,贬低我,辱骂我,我就越是兴奋甘愿拜倒在她的裙摆之下。
难道我是那天生的受虐体质?
姐姐撸动的速度还加加快,牵引着我的欲望不断膨胀,我能感受到我的子孙袋在伸缩,能感受到磅礴的欲望即将通过输精管喷涌而出,能感受到从下身不断直达头脑的电流,我几乎无法思考了,全身上下的神经蓄势待发,只为了这片刻的欢愉而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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