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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林疏月熟稔地帮床上的人把睡衣脱了,动作轻柔地帮他擦拭精瘦的上身。
这件事,她已经做了五年,早就习惯了。
因为长时间躺着,加上没被太阳晒,那人皮肤白得有些不正常,但脸却仍旧很帅,深邃的眉眼,精致立体的五官,林疏月曾想象过他睁开眼睛的样子,应该会温柔中带着点儿冷漠。
她低笑一声,收起自己无畏的想象,认真帮自己的丈夫擦拭身体,擦到敏感部位时,床上的人一如既往地皱起眉头,若他醒着,定然会发火。
林疏月习惯性地顿了顿,叹息道:“这么久了,还是不情愿被我碰,那你就早点睁开眼睛,自己起来清理。”
她自顾自地说完,认认真真帮傅临州擦身体,全然没注意到床上的人睫毛颤动,隐隐有要醒的趋势。
收拾完一切,林疏月出了一身汗,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傅临州,她直接把衣服脱了转身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出来,看着坐在床上的人,林疏月惊讶得忘了擦头发,毛巾就这么掉到地上。
傅临州听到声音,抬头看向她,眉头不耐烦地皱起来,眼神冰冷没有一丝情绪。
“你是谁?”他声音沙哑地质问,“为什么在我房间?”
还一丝不挂。
林疏月从震惊中回过神,低头看着自己不着寸缕,她红着脸回浴室找了件浴袍披上才出来。
“你、你先躺着别动,我去叫妈。”她焦急地说完就出门喊人去了,完全没想起来回答傅临州刚刚的问题。
一个小时后。
傅临州的卧室里围满了人,傅老爷子和傅临州的妈妈满脸紧张地等着医生开口。
十分钟后,家庭医生取下听诊器,回头看着一屋子的人:“傅总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是刚醒还不宜太过操劳,饮食也注意清淡,其他的没什么大问题。”
林疏月攥紧的手松开,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
送走医生后,屋里只剩下一家子,傅临州拧眉看着林疏月,哑着声音问:“妈,她是谁?”
傅母连忙介绍:“哦对,临州,这是你妻子,林疏月,你昏迷的这五年,一直都是她在照顾你。”
傅临州眉头皱得越发紧,脸色也冷下来。
傅母见状,连忙解释:“当年我们担心你醒不过来,我就和你爷爷商量……”
“胡闹。”傅临州说完,掀开被子下床。
在傅母的眼神示意下,林疏月连忙上前扶着傅临州。
傅临州往旁边躲开林疏月的手,自顾自地穿上衣服,傅母满脸担忧道:“临州,你刚醒,多休息休息。”
“我睡了这么久。”傅临州语气没什么起伏,“公司那边都乱套了吧。”
“还、还好。”傅母表情心虚,“你先好好休息吧,那边有傅渝呢。”
傅临州没说什么,去衣帽间换好衣服出来就要走。
傅母满脸担忧:“临州,医生让你再休息两天。”
“在公司也能休息。”傅临州说完就走了,全程林疏月都没插上话。
她能感觉到,傅临州不怎么喜欢,甚至可以说是讨厌她。
张婉莹上前拉着林疏月的手安抚地拍了拍,“月月,临州以前就很挂心公司的事儿,现在他刚醒,肯定忙着去公司看看,你别放在心上,你是傅家儿媳妇儿这点永远不会变,妈一直感激五年前你能嫁给临州。”
当时医生都说临州八成是醒不过来了,她妄想林疏月能帮傅家传宗接代,做试管婴儿,要不是老爷子不同意,现在林疏月和傅临州的孩子都五岁了。
“妈,别这样说,当年我嫁给临州,也是贪图傅家权势。”
其实当年她也不愿意嫁,只是父母以死相逼,她忍不住心软,加上她原本就对傅临州芳心暗许,这才趁人之危,现在傅临州醒了讨厌她也是人之常情,毕竟在傅临州的印象里,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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