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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修韫并不想让他在这个话题上过多停留,只冷冷道:“你看错了。”
“是吗?”祝星遥夹了一块已经将刺都剔除的鱼片,递至沈修韫唇边。
沈修韫道:“我不饿。”
是真不饿。
可能和补过头有关。
祝星遥笑了笑,似乎想到了什么,饶有兴味地道:“看来,是弟子前日将师尊喂得太饱了。”
沈修韫斜睨了他一眼:倒也不必领会得如此神速。
祝星遥将筷子放下,一手托腮,眯着波光潋滟的桃花眼,道:“如此,师尊日后若是耍性子不愿吃饭,倒是可以用这个办法弥补,免得师尊总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沈修韫:“……”你个畜生!可真把我给孝死了。
祝星遥捻了沈修韫一撮墨发,轻轻在食指上饶了几圈,把玩着,“既然不用饭,那剩余的时间,师尊不如同弟子再做点别的更有意义的事?”
沈修韫捂住自己的衣服领口,警惕道:“你想干什么?”
“师尊想哪去了?弟子不过是想邀师尊出去走走罢了。”祝星遥说着,凑近了些,低沉的嗓音犹如酿了多年的葡萄酒,只是闻一闻,就叫人醉了,“还是说,师尊其实想要弟子做点什么?”
沈修韫被贴那么近,总觉得不自在,心跳会有点不受控制,他微微后退,道:“我不想出去。”
然而拒绝没有鸟用。
沈修韫被迫跟着祝星遥去压马路。
他想说,魔界真没什么好看的,到处都是光秃秃黑黝黝的石头。
这里跟人界很不一样,没有白天黑夜之分,天空永远是挥之不去的淡紫色云团,连透下来的光都是淡紫色的。
两人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到了若水河边打卡。
祝星遥拉着沈修韫在石桥的栏杆上坐下,邀请他看黑水里那一簇簇开的如血一般的血莲。
沈修韫一点也不想看,觉得这颜色瘆得慌,尤配上祝星遥那更瘆人的解说,他几乎是想拔腿就跑。
祝星遥指着其中一朵最大的血莲道:“若水河的血莲,只有月圆之夜才会盛开,师尊知道它们的颜色为何能这般红吗?”
沈修韫面无表情地道:“我不想知道。”
祝星遥却自顾自继续说:“食人越多,颜色越正。是不是很有趣?”
有趣泥煤!疯子!
祝星遥:“其实,若水河的水更加有意思,其中无法超生的怨灵无数,人若掉进去,会在痛苦之中被怨灵连人带魂撕成碎片,化为这满河血莲的养料。”
沈修韫看着祝星遥,宽袖下的手不安的攥紧,你想暗示什么?不是要师尊跟你共赴黄泉吧?
祝星遥拢了拢沈修韫的长发,意味深长地笑了声,“师尊怎么这样看着弟子?不会在想弟子会拉着师尊下去走一遭吧?弟子只想活着跟师尊长长久久,不会这么做的。”
沈修韫听了几乎想骂人,那你发疯吓我干什么?你有病?
祝星遥顿了顿,忽然道:“师尊,弟子有事要离开魔界几天。”
沈修韫在心里冷笑,弯弯绕绕了一晚上,又是撩拨又是威胁的,可算是奔到正题上来了。
祝星遥把沈修韫的脸掰过来,让他看着自己,“师尊不问弟子去做什么吗?”
沈修韫难得配合,没跟祝星遥唱反调,“你去做什么?”
反正都要跑了,今天先顺着你,满足你最后一点愿望。
明天以后,我就是你得不到的爸爸。
“自然是帮师尊去采能修复灵根的灵草,会遇上些烦人的家伙。只可惜,这世间再无血菩提了,不然……”祝星遥没有再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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