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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醴有些急了:“说是旧友便是旧友。”
霍斟不疾不徐道:“你们家不是抄斩就是流放,谁还敢认你这个本该是通缉犯的旧友!”
晏醴不想他能说出这种话来刺她的伤口,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盯着他试探道:“阿哥?”
霍斟目光冷淡道:“晏醴,你要记住你的身份,你不是我的远房阿妹,你是要去巫咸山流放的流人,是本该死在流放路上的通缉犯。所以,不要再去人流密集的地方惹人眼!”
“是吗?”晏醴轻哼,“对啊,我本是个通缉犯。”
晏醴默然,背过身去,深吸口气,半晌才道。
“小女子自知卑贱有罪,本是攀不上大人的高枝,如今不知何故惹了大人嫌弃,恐连累了大人清誉,我走便是,从今往后,再不登大人高门,见面不相识,如作陌路人。”
说完,她拿起榻上叠的两件衣裳和几块碎银,塞进包袱里,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霍斟上前握住她的腕子也被她一把甩开。
她大步走出寝帐,骑上拴在门口的银子,扬长而去。
霍斟一拳捶在枕头上。此时气血上涌,直冲上脑,一拳打在棉花上,更加气闷,直接将枕头扔在地上,气冲冲地出了屋。
今夜他得知晏醴出城未归,便支走了莫喜,在她的帐中枯坐了一晚,那小丫头却在深夜才归来,他真不知该怎么样才能让她不整日整日出去招人眼,惹人注意。
须知她的身份十分危险,一旦暴露,以他如今的势力必是保不住她的!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副尉,别说是九层台的旨意,就算是那些想要晏氏满门不留活口的世家权臣也不会把他一个六品副尉放在眼里,怎么护得住她?
他本可以强硬的扭住晏醴的手,把她锁在这间寝帐不让她走,可看到她赌气出走的样子,他心中一恸,瞬间气血涌上心头,索性撒手不管。
她不是说他们如今是家人,是最亲近的人,既然是家人,怎么能就因为几句话就不要他了,还说那样绝情的话,一口一个“大人”,将他彻底的生分作外人了。
既然如此,便由着她自生自灭吧。
天微微亮,星辰还伴在月旁,东方天际透出一抹朝霞。
霍斟翻身而起,唤赤丹进来。
赤丹揉揉睡眼,看见霍斟眼底遍布的红血丝,问道:“又处理军务一夜没合眼啊?”
霍斟道:“你去滁州城里盯着晏醴,有动静随时向我禀报。”
赤丹这会儿是彻底醒了,十分困惑不情愿道:“那小丫头有什么好盯的?她又不是线人又不是犯人的。”
一提到“犯人”两字,霍斟怒瞪赤丹,赤丹摊摊手道:“好好好,我去行了吧。”
话音未落就不见了人影。
霍斟这夜难眠,每一合眼,脑海中就浮现出那个小丫头决绝的背影,她都不愿看他,背对着他说出那样决绝的话。
“见面不相识,如作陌路人。”
晏醴此刻也不平静,她从军营里出来后就奔马来到了滁州城,恰好赶上在宵禁前进城,奈何她身上没剩多少钱银,去了好几家客栈都不够付房钱。
马上就要宵禁,到时若还在街上游荡就要被官兵抓到官府去拘禁,无奈,她只好去投奔了刚刚认识的齐氏夫妻。
齐钰和沈青羊一打开院门时,就见一人一马一包袱立在门口了。
夫妻二人很是好客,听完晏醴描述的悲情故事——晏醴不愿嫁给肥头大耳的家暴屠夫而从家中逃婚的事迹,真是有感而发啊!
二话不说就收留了她。
奈何齐家只有两间窄屋,如何分配就成了个问题。
晏醴自己提出可以和小九睡一间,也好在夜间照顾他,让夫妻俩能睡几晚难得的好觉,等她攒够了钱找到住所就搬出去。
今晚小九懂事的没有吵闹晏醴,起先两只圆圆的小眼睛在黑暗中滴溜溜地转,晏醴知道他是睡不着了,于是拿出了她的看家本领纸人符咒,逗的他一阵咯咯直笑,直到夜半,玩到累了便就呼呼大睡了过去。
小九打着有节律的小呼噜,只留晏醴一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
她走时都没敢看霍斟一眼,不是她赌气,而是怕见了他的眼睛,心一软,也许就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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