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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娇这一觉睡的并不大好,迷糊中总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若有似无的在私处蜿蜒纠缠。
少女眉头紧蹙张嘴喘气,睁眼便见自己双腿被掰开,生父一手拿着莹润的膏药,一手还在穴口插入涂抹。
“哈啊……父君……”
沉玉尘见她醒来也未停顿,只看着水润充血的批肉幽幽叹息。
“娇娇这小批如此娇嫩,才承欢几次就肿成这般……父君给骚批上些药,稍后便能再吃父君的鸡巴了。”
云娇几乎听的两眼一黑,自打及笄那夜她就几乎没怎么歇息,听这话里的意思竟然还要同生父交媾。
“父君饶命……娇娇真的吃不下了……”
男人修长的手指微蜷,退出滚烫蜜穴在她眼前捻出一缕水线。
“既是吃不下……女儿又为何对父君的手指发骚呢?”
她张了张嘴小脸憋的通红,也不知要如何解释这番景象。
纠结的功夫就被对方抱去隔壁书房,云娇此刻赤身露体惊叫一声,拼命将自己缩进男人宽阔的怀里。
沉玉尘眸色晦暗声音微哑。
“主峰上下只有你我同那炉鼎,父君早就遣他去入定修炼……需得多多积攒些灵力,才够本君的骚女儿饱餐……”
云娇根本不想用那种阴阳秘术修炼,只觉是在掠夺他人辛苦的成果。
但父君向来强势也在一心为她打算,自己唯一能做的只有不去主动索取。
等到她被生父放在屋内窗棂前,云娇正要找身衣裳穿,就被男人伸臂困在狭小空间内。
窗棂往上支开一小片,依稀可以看到外间的夜色。
“骚女儿还想去哪里?父君要在窗边日你的批!”
男人在她耳边的话语带了明显的喘,云娇瞬间听的面红耳赤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
沉玉尘上边衣衫穿戴齐整,下边却是赤裸着两条长腿,腰胯流畅的人鱼线蜿蜒至昂扬性器。
他一边肆意紧盯着女儿羞红的脸蛋,一边将那膏药抹到勃起充血的鸡巴上。
“想来骚女儿子宫也受罪不小,稍后父君便用这根大鸡巴……好好给女儿的骚子宫上药!”
娇艳私处随着男人这番话语和动作,顿时急剧收缩吐出淋漓水液,云娇只觉身子都要软的站不住,便被沉玉尘转了过去双手按在窗台上。
对方确定她能自己稳住身形后,这才掰开少女合拢的腿心,随即身形稍退扶住沾染膏药的粗壮性器,一寸寸没入女儿不住翕动的逼口。
沉玉尘俯身边操边揉弄两只晃动的奶子,俊脸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流露毫不掩饰的恶意。
外间夜色昏暗,书房内却燃着明亮烛火。
他能确信只要姓温的一旦沿路走近了……便能发现自己想要求娶的小姑娘,却被生父骑马一样操着她的逼!
亲生女儿的骚批都被生父操透了!如此他可还想再求娶!?
倘若那人动了泄密的念头,就能趁机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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