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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看清楚了?”沈鸣珂看向她。
那媒婆又走近了些,捂住嘴,低头仔细瞧这地上的女子,语气十分肯定:“我十分确定,这不是昨日迎的新娘。”
“那昨日你去迎的女子是何许人也?”沈鸣珂再问。
自他们赶到这里,几经询问都没有问出这女子是哪里的人,似乎辛家庄的人并不知道这里是谁家娶亲。那么大的阵仗竟无一人知道,这本就很可疑。
“她啊,我只知道她是聿城的人,其他的便不知道了。”
媒婆站离尸体,用手指不停地转动手中的帕子,不敢看沈鸣珂。
“那你是如何上门说媒?又是谁让你上门说媒的?”见那媒婆言辞闪烁,沈鸣珂又追问。
“这是主人家的事,我不太方便透露吧。”
话音刚落,刀出鞘的声音就传来。
望着抵着脖子上的利刃,媒婆吓傻了,赶紧改口道:“我说,我说!”
说罢,用手轻轻将触碰到脖颈的刀移开。她因受到惊恐,脸色尽失血色,嘴唇也有些苍白。
王振与沈鸣珂也被林雪瑾将剑逼向媒婆的举动震惊到了。
王振瞪大的眼睛仿佛要跳出一般;沈鸣珂倒还算平静,只是微微挑了挑眉。
“我……我那日正在家中休息,然后,然后我准备出门买些菜准备晚饭……”
“说重点。”沈鸣珂皱眉。
“好好好,”她急忙点头,“大概是上月中旬,那日我在家……那日家中突然来了一个人,让我为他寻个阴历七月子时生的女子,娶作家中妻。”
“我本想着这件事晦气,想着拒绝。可……可那人给了许多银子,于是我便接下了这活。”
她边说边时不时抬头望沈鸣珂几眼,语声也越说越小。
“那你是怎么寻得这个从聿城来的女子?
想起前些年拐卖妇女的案子,媒婆立刻摇头摆手,赶紧解释:“是她自己找上门的!”
“哦?”
“我派人寻了好久七月子时生的女子,都没有找到适龄的。眼看期限越来越近,那女子突然就找上门了。”
“起初我还因为她是个风尘女子拒绝了她,可是我始终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于是……于是便准备瞒天过海,将这女子送去。怎想……怎想会出现这等祸事。”
她边说边将手帕擦拭不存在泪水,脸上做出一脸惋惜的样子。
沉默片刻,沈鸣珂问:“那娶亲之人是谁?”
“这个我便不知晓了。”
“你负责迎亲,会不知晓?”林雪瑾靠近媒婆,一手拿刀,一手搭在媒婆肩上。
“我……我真不知道!”那媒婆两腿发抖,哭丧着一张脸。
见几人不信,她急忙说:“我是真不知道,那人只是让我把新娘送到河岸边,剩下的就让我不要管。”
“那天我们赶到这里时,天色还是亮的。,与抬轿中的几人本想躲着看看是何人家,竟然出手如此大方。可我们左等右等,等到天快黑时也没见影,我们就离开了。”
“我也是今日才知道她出事的。”她赶紧撇开自己的嫌疑,诚恳地向几人解释。
“那你知道那女子是哪个楼里的吗?”沈鸣珂边问,边吩咐手下的人将尸体带回大理寺。
“是荇春阁出来的,好像是叫宛君。”说完,她挪动脚步站离林雪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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