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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眼皮眨动两下,悠悠睁开。
靳邵挣扎着坐起身,甩了甩昏沉沉的脑袋,勉强打量起所处环境。
架子床,木料倒是厚实,榻边小几摆着铜质香炉,对面墙上挂了几幅山水字画,看来是某位大户人家的客房。
这时,一穿着青袍的女子撩起隔帘,瞥来一眼后,并未作声,默默走到窗台边,抱臂站定。
外寝亦十分普通,只有一桌两椅,其中一张椅子坐着名高大的年轻男人,眉宇间净是凛然之气,可跷起的二郎腿又显出几分轻佻。
他阅完手中书信,折妥搁置一旁,抬眼道:“醒了。”
靳邵忐忑不安的问:“您是……咳咳!”
一开口便牵动伤势,青年歪靠床头不住喘咳。
卓策并不急切,待其平息后,方慢条斯理道:“本官姓卓,大理寺寺丞。”
“原来是卓大人救了小民!”泪水一下子噙满眼眶,靳邵艰难的趴跪着,连磕了两个响头。
他“啧”了声,单手托腮:“说说吧,怎么受的伤。”
“他们起了口角,个高的那个突然抽出把匕首插进另一人的太阳穴,我当时吓坏了,从角落跳起来想趁机逃跑。”青年面露惶恐,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奈何手脚绑得紧,刚挪动没几步,就给逮住了,我只觉一阵剧痛,接着便不省人事……”
“你是说,有两名绑匪?”他沉吟道。
“对!”靳邵拼命点头,一脸希翼,“大人抓到嫌犯了吗?那人比我高一点,可惜长得没什么特点,皮肤黄黑……”
“嫌犯的事,暂且不表。”他打断对方的描述,加重了些语气,“你先将被刺中的细节,完完整整讲一遍。”
青年不明所以,但迫于官威,只得吞了吞口水,努力回忆:“他手劲儿极大,揪着衣襟,我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寒光一闪,就这么直直戳了下来。”
他摩挲着下巴,复述道:“你的意思,此人与你面对面,然后扬手给了一刀。”
“恩恩,没错!”
墨琉槿投来目光,他们交换了个眼神,卓策勾起唇角:“靳掌柜运气真好,可知那把匕首离心脉不足半寸,倘若本官晚到一两个时辰,换作普通人,定然小命不保啊。”
“唉,老天保佑,主要托了大人的福!”靳邵再次表示感谢,继而叹道,“经这一遭,潼宁是不敢回了,还是老老实实返乡……”
他笑了:“急什么,你怎能算普通人呢,青龙寨大当家。”
屋内寂静一瞬。
青年见两人均看着自己,似乎才反应过来,迷惘道:“您……在唤谁?草民不太明白。”
“既然你不明白。”墨琉槿自怀里取出一个布包打开,“那么,就从这把木梳开始说起。”
“这是……”靳邵眯着眼辨认,“啊,为玲儿所赠!后来不知怎地弄丢了,怎么找都找不到。”怅然的吁了口气,“虽然你们说她愿意以宝贝相赎,可论到底,我遇此大祸,也正因为她家,福祸两清,终是此生无缘罢,嗳,为何会在你手中,还……毁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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