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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玉羞得脚趾稍稍蜷起,低声唤:“师尊,不要戏弄我……”
“哈哈,”怀柏替她将鞋袜穿上,“师尊从不会戏弄你。”
待穿戴好,怀柏又给佩玉腕上系上一根红绳,“这个东西可以遮掩你的修为。”
佩玉点头,问:“师尊是想我藏拙吗?”
怀柏笑起来,“你连藏拙都知道啦?”
佩玉低下头,面上染着淡红,软软地说,“师尊。”
怀柏揉揉她的头,“没事,遇到看不顺眼的,打就是了,打不过回来告诉师尊,我帮你出头。”
“嗯。”
既然师尊故意替她遮掩修为,必然是想她藏拙。
佩玉心里明白,如今三教共存,西土佛门亦虎视眈眈,无论哪教出现一个天才,都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与觊觎,暗中的手段也不会少。
天阶与问心石之事,师尊应是为她瞒住,如今玄门知道的人大抵不多。
走出门,三个人四只动物齐齐整整地站在院里。
一见她们,动物们纷纷躁动起来。
“嘎!”
“喵~”
“咕噜咕噜。”
怀柏挨个摸了过去,轮到小白时,她手停在半空中,嫌弃道:“你怎么在这?”
小白尾巴摇摇,羞答答地说:“嫁鸟随鸟,嫁鸭随鸭,以后我就是守闲峰的鼠啦。”
“嘎?”
怀柏十分震惊,“你们这就好上啦?”
大白满脸懵逼,“嘎嘎?”
“反正,迟早会好上的,”小白爱得十分卑微,“我先嫁过来吧。”
怀柏叹息,“你是只竹鼠啊。”
小白说:“我可以伪装自己是只鸟!”
白孔雀身子一转,长长的尾羽扬起灰尘,呛得小白不住咳嗽。
怀柏扶额,“算了,送你一句话。舔鼠——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说了几句,多出的一刻钟很快就过去。
怀柏理了理衣襟,说:“徒儿们!我们上!”
赵简一很快就召来一架小些的宝船,正好载着他们几人,身后还跟着几只妖兽,浩浩汤汤往飞羽峰飞去。
容寄白站在船尾指唤着:“你们都变大点,撑一下场面!大白,你不要变这么大,你是想把飞羽峰撞垮吗?”
她的青衫在风中飘扬,人腰杆笔直,就像一株翠碧小竹,亭亭玉立。
沧海手抱着膝,歪头看得入神,“师姐好漂亮。”
赵简一附和:“我师妹真好看。”
容寄白叉腰,“那当然!我可是守闲峰一枝花,不过现在这个名头要让给小师妹啦。”
佩玉保持沉默,并不想接过这个“一枝花”的称号。
云海渺渺,红日东升,天地壮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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