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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好看了,我可以拿这串儿吗?”吴珑晃了晃手腕上的珍珠链子。
白深秀:“我也要。”
贺燃眨眨眼。
白深秀语气黏糊糊的,像是撒娇又像撒泼,“帮我选吧,哥觉得我适合什么?”
贺燃只好继续翻袋子,找到一条浅色方巾,还有一只纯黑耳骨环,正准备帮他戴上。
斜刺里突然伸出一只手,抽走了那条方巾。
白深秀眯起双眼,不爽地看向半路打劫的姜如珩,“犯病呢?”
被盯的人老神在在,“你们都选完了,我戴什么。”
白深秀低头看了一眼袋子里满满当当的各类配饰,满头问号,“东西多得是,快还我。”
姜如珩:“我就喜欢这条。”
“不行。”
姜如珩拒绝归还。
白深秀:“你到底什么毛病?”
姜如珩:“这话应该我问你,一条方巾而已,为什么非要回去不可?”
他随手捞起一条方巾塞到他怀里,“我也是你哥,你戴我选的这条。”
吴珑左看右看,有点懵,“吵啥吵,里头不还有呢吗。”
只是条方巾,值得他俩争成这样?
贺燃也不懂一向和平相处的发小为何突然针尖对麦芒的,他拽了拽白深秀的袖子,“我再给你选一条。”
白深秀乜了姜如珩好几眼,放弃了要回那条方巾的想法。
姜如珩拿到手却也不着急带,若有所思地转着手里那块正方形的浅色布料,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大家选好了配饰,吴珑说想跟贺燃学学怎么作曲,帮忙分担一下成员们的工作,让杨傲天送他跟贺燃一起去作曲室。
白深秀洗了个澡,擦着头发出了浴室,正准备换套运动服也去练习室继续编舞,却被姜如珩拦了下来。
他这位发小今天一整天都表现得非常古怪,白深秀纳闷地看了身前人一眼,“你又怎么了?”
姜如珩直接开门见山地说:“我觉得你对他的态度同旁人不太一样。”
这个他指的是谁,他们心知肚明。
白深秀放下擦头发的毛巾,矢口否认,“我没有。”
“真没有,你现在已经开始骂我了。”作为发小,姜如珩相当了解他的脾气,“昨天,我看见了。”
白深秀一愣。
昨天在练习室内,白深秀和贺燃之间的距离早已跨过了安全界限,再眼瞎的人都能感知到空气中的暧昧因子。
姜如珩:“没提是怕你们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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