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萧翊迎上傅宣朗探究的视线,心中微沉。脸上却依旧不动声色,轻描淡写地道:“她不过是个普通女子罢了,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怕殿下见了会失望,还是不扰了您的兴致了。”
傅宣朗见萧翊拒绝,有些不悦却不显露出来,心中却愈发笃定有问题。
“行吧,瞧你护得这么紧。”傅宣朗遗憾地道,“不过这次半个京城的大家闺秀都得伤心喽。”
萧翊敛眸不语。
……
容妙抱着一个匣子,里面装满了瓶瓶罐罐,不知在倒腾着什么。
萧翊一进屋就看见容妙低着头,仔细地看了看手中的瓷瓶。
他走到了容妙的身边,试图想要打破早上两人的不愉快,出声问道:“再看什么呢?”
只见容妙抬眼瞧了他一眼,将手中的瓷瓶塞回到匣子里,冷淡地道:“没什么。”
她冷淡的模样让萧翊都不由得一愣。
只除了之前萧翊因为吃王弘译和她的醋的时候,容妙对他有过这么冷淡的姿态,之后容妙对他向来都很亲近。
“你先去洗漱吧。”容妙淡淡地道。
这么早?
萧翊下意识往窗外看去,艳阳正好,才是正午。
不过容妙这会儿显然还在生气,他十分顺从地去隔间洗漱。
过了一刻钟,萧翊出来后。
就见到容妙已经盘腿坐在了床上,刚才的那个小匣子里的瓷瓶叮叮当当摆了一排。
容妙朝他看去,她言简意赅地说道:“过来。”
向来温柔的眉眼此刻竟有些冷峻,叫萧翊都有些发怔。
他沉默地走到床边,才刚刚坐下来,就见容妙直起身伸手将扯开他的衣襟。
动作十分迅速,就连萧翊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他洗漱前已经将绷带拆下了,现在满身的伤痕无处遁逃。
数道狰狞的鞭痕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张牙舞爪着,还有数不尽的陈伤旧疤,无声地细数着他曾遇到过的危险。
容妙扯开他衣襟的手不由得顿了顿,她紧紧地抿着红唇,深深地吸了口气。
她沉默地偏过头,从摆在床边的瓷瓶中拿了一瓶,将上面的盖子取下。她用手指蘸取药膏,将它轻轻地涂到萧翊身上。
她紧抿着红唇,神色极为专注严肃。
让原本想要说些什么的萧翊也成功安静了下来,他低下头静静地看着容妙的动作。
夏日伤口本就容易发炎流脓,他成日奔波劳碌,又用绷带密不透风地包扎着,伤口并不能很好地愈合。
容妙看着眼前狰狞的伤痕,眼圈慢慢红了起来,“……疼吗?”
她的声音轻如蚊呐。
“不疼。”萧翊低声道。
容妙从鼻中发出一声不满的轻哼,眼圈却愈发地红了。手下的动作却愈发轻柔了,生怕弄疼了他。
容妙仔仔细细地将他身上所有的鞭痕都涂满了药膏。
她低着头将瓶盖重新塞了回去。
容妙的声音闷闷的,“是那天对不对?”
怪不得那次他两天都没来,来的时候额角还带着伤,也难怪这几天也都是和衣而睡。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