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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艾克赛尔的精神海还没有崩坏,是个身体强健又刚得到雄虫的成年雌虫。他望向金发雄虫的目光有意无意带着‘求爱申请’,他知道小雄虫不懂这些,他很想教他。
雌虫不需要教,他们天生就知道怎么让自己在雄虫身上获得快感,这大概是一种不公平?反正西泽在前期表现出好几次强烈抗议——艾克赛尔总用那强硬到搬不动的大腿压住西泽孱弱且不经常锻炼的腿,虽然由西泽作为插入者,但艾克赛尔经常坐在他身上从头到尾掌控节奏。
艾克赛尔强到变态的腰力往往能把西泽欺负到哭。
这颗星球上的玫瑰有西泽两个手掌那么大,少刺,但朝里面一躺肯定会被刺到——
更何况艾克赛尔当时裸露着上半身,都不需西泽怎么抓他挠他,他后背自有一大块被刺划伤。有的刺扎得深,是哭红鼻子的西泽跪坐在床边一点点给他弄出来的。
艾克赛尔当时真是有点疯,明明该疼得要命,还逼西泽嚼碎了花瓣喂他,什么羞耻游戏都说得出口!
清雅好闻的汁液沿着不断啃咬、吸吮的双唇唇角落下,艾克赛尔大他一倍的手牢牢护在他腰间,偶尔还形成一股推力……
欲求不满的雌君果然最讨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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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他们在花海里做了多少次,回飞船又多荒唐——几个春梦反复交替,可想而知西泽醒来时是个什么状况。
他黑着脸掀开被子,鞋也不穿就往浴室里跑。
趴在被子上边的小怪物险些翻下床榻,幸好前肢反应够快死死勾住床单,尾巴一摆,极其迅猛地跳了回来。
正好落在小雄虫睡过的地方。
短圆鼻头微微耸动,嗅到仍有余热的床面残留浓浓诡异又熟悉的味道,登时红眼一亮,鼻头下意识戳进床单里——
整个怪物如被具象化的气味纠缠一般在这块热热的地方翻滚着,恨不得将床单撕下一块裹满身体。
它亢奋得身上大半鳞片都发烫翘起,将本就微皱的床面搅得一塌糊涂。
事后略略冷静下来,又神经兮兮用爪子慢慢抚平,结果没有收好的尖钩差点扯破绵软脆弱的床单。
它盯着快要破掉的地方呆了会,眼中掩不住的暴躁似乎很想就此将整个床榻腐蚀,这样就不会被小雄虫看见了。
——最后,尾巴小心翼翼顶着被子盖住这块,它若无其事爬回枕边团成一个椭圆,只露出三只猩红的小眼睛凝视浴室门口。
它躯干所有鳞片都染上小雄虫那种东西的气味,这个姿势正好可以供它悄咪咪舔舐。若它这张覆满鳞片的脸能做表情,此刻该一脸叫虫惊悚的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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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发红的指尖郁闷划过腰间没有消退半分的黑色长印,尚还稚嫩的身体仿佛根本承受不住如此迅猛的印记,每次映在镜中都会娇弱可怜地发出无声哀鸣,瑟瑟祈求谁将它赶走。
金眸恶狠狠地瞪着黑色长印,软红的唇小幅度开合,像一碗黏黏糊糊的玫瑰花露,光是看着就让人感觉甜和香:“再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你消不掉,我就去找讨厌的医生。”
他如此认真地威胁不会说话的黑色长印,希望它这么大个东西能识相点。
西泽喜欢泡澡,总泡得浑身发红、困得不得了才被雌君抱出来擦干,再用香香软软的小毯子一卷轻轻放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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