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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元洲脸色稍稍难堪,不过东西在送到点子上,不在多,他对罗家夫妇的了解比邢彦诏多多了。
他笑笑,没当回事。
“借卫生间换个衣服,方便吗?”邢彦诏看向姐妹两个。
骆槐起身:“不用去卫生间,去我房间换。”
邢彦诏有些意外,这里居然还有骆槐自己的房间,他提着纸袋跟骆槐过去,到房间门口后说:“你也来。”
“嗯?”骆槐的眼睛微微瞪圆,圆溜溜的,更像猫了。
“需要你帮忙。”
“哦,好。”
两人一块进房间,把门关上。
骆槐这才注意到他的马甲后面有个水印,“怎么弄的?”
“老太太拿扫把戳的。”邢彦诏赶到附近的医院,老太太已经醒了。
并且刚刚从旷野那儿得知他抛下骆槐一个人在民政局的事,伸手拿过旁边的扫帚就往他身上打。
他闪了个身,老太太没打着。
以为事就此过去,他转身和医生说过话的功夫,老太太一扫帚抡在他后背。
雄赳赳气昂昂地骂他。
“你个没担当的东西,既然娶了人家,人家就是你老婆,怎么能把自己老婆一个人丢在那!你让人家怎么看她!其他人怎么骂她!她一个小姑娘,被逼着嫁给你本来就倒大霉了,你还不对人家好点!”
“我是这么教你的吗?这么教你的吗!”打一下不够,老太太连续打好几下,可惜扫把不是木棍,不然能抽死他。
也是老太太一骂,他才发觉自己不对。
问过医生没什么大问题,他才叫人查车牌,查骆槐的人际关系,发现车子停在他们家小区,调查的资料里显示和她走得近的罗家就在这里。
好在医院近,他才赶来及时。
不然裴元洲这个阴魂不散的东西,指不定怎么为难骆槐。
骆槐以前又对他有情。
两人拉拉扯扯他受不了。
“奶奶出事了?”骆槐想起上次买的槐花蜜放在罗家,待会就泡给他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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