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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食指指尖轻轻弹下一个音,纤细十指随之自然而然地在黑白键之间动起来,谱出一曲《月光奏鸣曲》。
舒缓而又让人放空的节奏。
赵佳丽抱手在一旁听着。
钢琴曲弹奏到三分之二的时候,她用手中的戒尺敲了一下阮笙的左手。
赵佳丽板起脸问道:“是不是弹错了一个音”
向来待她温柔的妈妈突然间变得不一样,阮笙动作呆呆地停下来,声若蚊蝇道:“嗯。”
“就你这样子,练琴还想要松懈和你说过多少次——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年轻人千万别以为拿到一点小成绩,就能够自以为是……”
她偏过头来看沈知竹:“你说对吧,小沈”
绵里藏针的恶意,即便尚未被其刺伤,沈知竹已敏锐感受到。
短暂的沉默,房间里安静得只有墙上挂钟的秒针在滴滴答答走。
沈知竹并未回答赵佳丽的问题,而是径直站起来:“天色不早,阿姨,我该回家了。”
阮笙一愣:“可是……你都还没有吃晚饭。”
像没有听到她的话,沈知竹头也不回地往琴房外走。
一直走到门口,她的脚步顿下来:“不用,外面看起来像是下雨了,我还是早些回家比较好。”
阮笙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却隐约感觉到,沈知竹对她的态度,像是一瞬间退回到很早之前,两人还不熟悉的时候。
赵佳丽只是收起戒尺,和阮笙一起将客人送到玄关处。
沈知竹换好鞋,抬起头时,便见赵佳丽顺手拿起玄关柜上的一个皮质钱包。
涂着鲜红指甲的手指拉开钱包拉链,从里面取出一叠粉色的人民币。
她单手将那叠钱向沈知竹送了过来。
沈知竹的瞳色,犹如玻璃门外阴沉的天色般晦暗:“阿姨,我和阮笙是……朋友,我不能收你们的钱。”
“拿着吧,阿姨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孩子。”赵佳丽道,“笙笙能够进步得这样快,还多亏了你对她的指导。”
说着,她不由分说将手中的红钞票送得更过来。
这叠钱究竟有多少……三千五千或者更多
沈知竹不大确定它的数额,但很清楚,以自己的家境很难拒绝这笔钱。
接过这笔钱的时候,大厅里几名佣人正将一道接一道的菜肴摆上桌。
银质的刀叉摆放在瓷盘上,刀叉和瓷盘相碰撞,发出清脆声响。
如一道清晰不可打破的坚实壁垒。
阮笙站在她的母亲身旁送客,一言不发。
沈知竹没有再看她,转过身离开。
负着双肩包的背影,高挑而又单薄。
直到沈知竹快要走过花园的时候,阮笙方才似回过神来,正迈开步子要追上去,赵佳丽的双手按到她的肩膀上。
不容辩驳的口吻:“阮笙,外面下雨冷得很,你换鞋不方便,还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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