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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错了。”
姜玖倾身向前,强势和着她口中的馨香,如藤蔓丝丝扎进他的肺腑,“我从来就不在你的掌控中,即便暂时处于劣势,那也不过是我同你周旋的伪装。”
“虚与委蛇,一肚子坏水。”谢祁面上咬牙,可道出的话,不管怎么听,都带着些宠溺。
“可你离不开我啊,这便是我的筹码。”
姜玖拉开距离,挺了挺背脊,意兴阑珊之余,她好奇问道,“谢祁,我也有个问题想问你。”
“问。”谢祁舒展了一下筋骨,斜斜睨了她一眼。
“陈郡谢氏虽被前朝牵连,不问朝事,可毕竟根系庞大。世人都说,铁打的世族,流水的皇帝,谢氏一族完全可以在朝代更替中全身而退,他们也做到了偏安一隅,逍遥度日,顶多在胡族来犯时驱一驱外敌,唯独你谢祁……”
姜玖下意识将食指抵上唇角,不解道,“你既如此看不上姜家的男人,为何还苦苦撑着?别告诉我你是想平步青云,因为论起地位来,谢氏嫡子比起区区将军,不知要矜贵多少。”
谢祁勉强一笑,“我其实有过挣扎。”
见她认真地望着自己,谢祁如实道,“姜玖,我其实同你一样,一开始认为姝裳公主可堪重任,直到他遇见了温乔彧……”
想到姝裳公主的结局,他哑然失笑,“先帝给姝裳公主发丧那日,我已经在考虑要不要交出伏虎,直到你的出现,又再次给了我希望。”
说到这句时,他定定望向姜玖,“我其实一眼就认出了你非公主,原因我之前同你说过,抱着试试的心态,我想再给自己一次机会,偶然间我又得知了温乔彧的身份,想到北魏的铁骑那般残忍,我放心不下南梁的百姓。”
“后来呢?”姜玖听得认真。
“后来啊,”谢祁短促地笑了一声,“你比我想象得要出色,其实当时要顾允之死,是我给予你的一个考验,我已经做好安排,会令他假死。”
“你不担心送我上高位,万一我贪恋权势,不愿传位于正统,你们上九流的血统会被我这只阴沟里的老鼠毁了去?”姜玖笑着打趣。
这是谢祁第二次听见“阴沟里的老鼠”,他笑容一收,面上呈现出少有的肃穆。
他双手覆上姜玖的脸颊,拉近自己,双眸直视着她,一字一句道:
“三六九等本就是上位者为巩固权势而私自定下的,或许有人生来就高贵,但没有谁会永远卑微,姜玖,你记住,这个世道,本就是能者上,庸者下。”
粗粝的掌心摩挲着脸颊,姜玖觉得呼吸有些不畅。
她偏头躲开禁锢,轻咳一声,“我只想让公主扶摇直上。”
谢祁“嗯”了一声。
默了一瞬,他话锋一转,“冉闵将军曾为胡人养孙,在晋室尚存时,多为汉人不耻,然,他亦拥兵自立,成立‘冉魏’政权,那时的他,何其风光?最后被慕容恪围剿,鞭挞三百,死的时候又何其悲凉?你说他究竟是能者,还是庸者?”
姜玖不语。
她知道,谢祁这是在说服她正视自己的出身。
“姜玖,你只管向前,腹背放心交给我,你我之间必须要做到对彼此绝对信任,方能救百姓于水火,要知道,南梁收复北魏,北魏的百姓不会受苦,顶多是换了个君主,日子还似从前;可若是北魏深入南梁,单凭温乔彧对公主的所作所为,你便能预料到,我南梁的百姓,将会面临何种灭顶之灾。”
姜玖默默执起茶盏。
“我明白了,谢祁,以茶代酒,敬我南梁的英雄。”
突然转变的俏皮态度,让谢祁无奈张了张口。
但很快,他亦执起茶盏,唇边漾起一抹狡黠,“嗯,敬你的英雄。”
姜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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