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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离得近的几个路人尖叫着拼命逃跑。
“别急着走啊。”
忽然轰的一声,一道巨大的黑影重重落地,就近抓过一个吓愣路人的领子,将他扯到身前。
于安康视线上移,看见那是个一米六出头的消瘦男青年,穿着白大褂,大褂上是一张和装束割裂严重的娃娃脸。
他惊恐地去扒敌人勒在他脖子上的粗壮手臂,但随即就被抵上自己太阳穴的枪口骇得僵直了身子。
于安康的视线继续上移,看到敌人那被于安康用手枪击中过、现已裂纹密布的头盔。
“我总觉得只有这样,你才真的会乖。”敌人说,又把枪口往白大褂的太阳穴上顶了顶,“不要乱动,不要做小动作,否则这个无辜路人的脑袋就要漏水了。”
白大褂吓得“噫”了一声,两眼闭紧,筛糠似的抖。
——不是,你对我这个快死的人警惕过头了吧?
于安康复杂地看了敌人两秒,顺从地垂下头,把脸贴在了地上。她的血从身上的各种破洞里流出,在她身下汇成一汪黏腻的沼泽。
敌人挟着人质走近过来了。
走近的同时,敌人放松了勒着人质的手臂,又从袖口里摸出了那一指长的针筒。只不过这次,细如蚊口的针尖处并无液滴渗出。
——她要取于安康脑脊液的说法看来也不是胡扯。
人的脑脊液大约有130mL,也不知道取走5mL会造成多大程度的颅内压变化。
但这都无所谓了。比起这个,只要敌人抽完脑脊液后给于安康补上一枪,或者不必费事,只继续把她丢在这里,于安康都会死。
她呛咳两声,清了清喉咙里的血,不甘心似的向敌人的方向伸手。
“我说不要动。”敌人停下来,又用枪口敲了敲白大褂的太阳穴。
于安康乖乖不动了。她侧着血汗模糊的脸,艰难而痛苦地喘着气,对敌人露出一个无奈又无害的微笑。
就在敌人再次迈步的瞬间。
啪的一声,于安康扯住了那个白大褂青年的裤腿,以令人难以置信是濒死者的力道将他拽倒。
砰的一枪,敌人的子弹落空了。
嗖的一下,于安康手中还没坏掉的那条齿锯飞速收回,上面扎着的一挺机枪被拖甩进于安康的臂弯。
三道声音叠在一起,将这一秒拖成了一个奇长无比的慢镜。
——于安康下坠时将齿锯射向的店铺,正是她曾和886约好早起要去的“管制品站”。
这机枪是那家军火店展出的样品。这些样品都是以最“完整”的状态360°向外展示的——所谓完整,就是里面装有适配的弹药。
于安康打碎橱窗玻璃和展示柜、强抢样品的行径,估计已经被起码三四个摄像头拍下来了。当然,她现在与敌人对峙的姿态也一样。
眨眼之间,于安康与敌人成了对枪之势。
敌人瞬间做出了判断,明白人质战术已经失效,现在她的枪口必须对准于安康。
敌人的小手枪射击更快一步,但“是否要直接击毙于安康”的刹那犹豫,使她的先发子弹打在了意义不明的地方。
于安康的锁骨末端中弹了。她被废掉了右臂,惯用手。
所以她直接用左臂端枪。
哒哒哒哒哒哒——!
机枪的子弹直对着敌人的头盔倾泻,暴雨一样打在已经裂痕纵横的防弹玻璃上。
如果没有大楼爆炸的冲击波和飞溅物,于安康最初那三枪造成的裂痕应该也不至于扩大到如此程度。
疯狂的扫射之下,那些裂痕咔地扩大,然后真正地裂开。
钝响和脆响声间混入了闷声,但所有这些声音都被机枪扫射的巨响掩盖了下去。
于安康只知道自己迟迟没吃到下一颗枪子。
短时间内,她应该也不会再吃到下一颗了。
轰!
小山一般的黑色身影倒了下来。她的血从头盔下缓缓流出,和于安康身下的血泊触融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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