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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之言收回目光,转向张衍,询问道:“为何没有见到肃州刺史曹光远的供词?”
张衍在回答前,先瞥了一眼顾士谦,随后鼓足勇气说:“肃州刺史…他不断地诋毁怀化将军,说……”
“说什么?”温之言追问。
张衍深吸一口气,再次望向顾士谦,最终下定决心道:“他说粮草押运会延误是怀化将军所为,如果要定罪,应该先定怀化将军的罪。”
顾士谦迅速回应道:“末将奉旨率领右威卫主力前往幽州解围,粮草延误对末将并无益处。若非朔州宁王及时发兵攻打卫朝,幽州的战况恐怕会更糟。”
温之言自怀中掏出那份血书,于众人之前展示,并沉声道:“此乃一名负责粮草押运的士兵所书,其内容与三名校尉的供词存在明显矛盾。”
他说完,站起身,步至堂下,将血书递与张衍等人逐一审阅。随后,他又详尽地复述了事件始末,其间,莫雨亦适时地补充了部分关键细节。
正如温之言所预料的那样,张衍立刻对这份血书提出了质疑:“谁能证明这份证供的真实性?仅凭一份血书,黜陟使大人便断言其为事实,这是否过于草率?”
温之言嘴角轻扬,泛起讽刺之意:“长史大人的质疑颇有道理。然而,倘若无法验证血书的真实性,又如何能断定那三名校尉的证词是确凿无疑的事实?”
张衍的面色瞬间变得青白,语无伦次地辩解道:“黜陟使大人是在说卑职教唆他们串供吗?”
温之言瞥了他一眼,语气平和地回应:“我没这么说,长史大人无需过度解读。”
顾士谦等温之言再次步入堂上,才神情凝重地陈述道:“鉴于口供存在不可信之处,那么结合这份粮草押运记录与肃州长史的口供,能否揭示案件真相?”
两人目光交汇,一人锐利如刀,一人冷峻逼人。
“口供或存在串供造假之嫌,记录亦有可能被伪造。另外,肃州长史并未随行押运,因此他的证词不足以为信。”
“黜陟使大人此言,是否有意偏袒曹光远?仅因其与黜陟使大人存在姻亲之谊,便可不顾事实,庇护有罪之臣吗?”
“怀化将军,请注意你的言辞。”温之言语声加重。
顾士谦躬身行礼道:“请恕末将直言,事实俱在,容不得他人辩驳。还请黜陟使大人秉公处置,否则我军阵亡将士将死不瞑目!”
张衍见状,立即躬身附和道:“卑职附议!”
其余官吏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所措。
温之言环视众人,沉声问道:“各位僚属还有要补充的吗?”
一阵沉默后,温之言语气不悦地道:“既然人证物证俱在,那就定案吧!”
堂下众官吏齐声道:“黜陟使大人法纪严明,明察秋毫,实乃我靖朝之幸,三军将士之幸,百姓之幸。”
待众人散去后,莫雨忍不住发问:“为什么要认下这无端的罪名?这并非肃州刺史的过失,你这样做岂不是冤枉了好官?”
温之言的声音透露出深深的疲惫:“你也看到了,如果我继续坚持争辩,只会被视为偏袒有罪之臣。他们来势汹汹,我也只能如此应对了。”
秦怀允的声音亦带着一丝无力:“八人灭口案、疑似内卫被杀案,很快就会牵连到你。南苑方面也传来消息,丰城驿被毁似乎也与你有关。近日,各部各台对你都议论纷纷,御前对你的表现也颇为不满。”
温之言揉了揉酸胀的眼角,“内卫府大阁领萧屹应该会在这两日到青州暗查此案,若无法找到那份地契,我这个左丞之职恐怕难保。”
莫雨看着两人忧心忡忡的样子,心中也感到无力。
明明知道这是栽赃嫁祸,是含冤受屈,然而却束手无策,找不到破解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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