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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比赛结束,下午两点在大本营签到集合,段征指着沈延脖子上两个并排的创可贴,好奇发问:“沈哥,你脖子怎么了?”沈延面色沉静,说:“不小心被邻居家的猫挠了两下。”“严不严重?需要打疫苗吗?”“不严重,没事。”沈延能如愿获得奖励就很开心了,哪成想宋启坤准备了更大的惊喜给他。他昨夜失眠到很晚,今早起床有些困难,感觉脑袋微微发沉,反应也迟钝了不少。他愣愣接过宋启坤递来的保温杯,发了会儿呆才问:“这是什么?”“尝尝。”宋启坤的眼神期待又暗藏忐忑。沈延觑他一眼,拧开杯盖。奶香浓郁的热气得以释放,浅淡白雾在冷空气中舞动,肆无忌惮地往鼻腔里钻。“我放的茶叶比较少。”宋启坤说:“你尝尝看,不喜欢我再改进,小心烫。”他依照沈延的喜好多加了糖,方才在厨房捣鼓的时候爸妈还转进来一探究竟,顺便尝了味道,甜度过量,两人俱是接受无能。沈延垂着眼睫没有任何动作,沉默许久,轻声确认,“你做的?”宋启坤摸了一下鼻尖,“嗯。”“谢谢。”“谢什么啊,快尝尝。”“嗯。”沈延手捧保温杯凑到嘴边,动作停住,又问:“以后,还能有这个么?”宋启坤定定地瞧着他,脸上笑意渐淡,说:“有的,你想要就有。”奶茶是正好适合入口的温度,沈延小心翼翼地呷了一口,含在嘴里不着急咽下。香浓的甜味自舌尖漫开,逐渐散布整个口腔,呼吸间也全是这个味道,齿颊留香。他抿着唇细细品味,眉眼一点点的变得柔软,笑意虽浅但清晰可见,说:“好喝,我很喜欢。”直至此时此刻,他才恍然惊觉,自己几年来执著寻求的并非是埋没在时间洪流里的熟悉味道,而是那份因别人给予温暖而产生的触动和欢喜,它铭刻于每一根神经,连接着记忆深处,牵一发而动全身。“你喜欢就好。”宋启坤抬手,屈起指节刮了一下他的眼尾,沾到少许湿润,终是没忍住低低说了一句:“笨蛋。”“嗯?”沈延听得清清楚楚,皱了皱眉面露疑惑,被勾起的回忆也转瞬没了踪迹,“骂我干嘛?”他的眼睛红了一圈,嵌于瞳孔的黑与眼周的白之间,鲜明到近乎刺目的颜色。宋启坤看得心里难受,勉强扯出一丝微笑,“傻瓜。”“……”沈延压低眼皮,绷着唇角喝了一口热乎乎的奶茶。宋启坤见此是真的想笑,问他:“好喝吗?”“嗯。”沈延点头,不计较他那两句莫名其妙骂人的话,“好喝。”“那笑一个。”沈延没那种说笑就笑的本领,屏气凝神酝酿须臾,轻抿着唇犹豫再三,终于缓慢地绽出一个笑来。宋启坤的心脏顿时有点受不了。他短促地吸了一口气,又下意识舔了舔嘴唇,喉结连续滚动两次,灼热视线无所顾忌地在沈延脸上流连。沈延眼神微动,上手摸了一下。宋启坤:“……啧。”朝阳初升,金光万缕。早上九点进行高二男子组3000米长跑比赛,在此之前的高一女子组800米决赛彻底点燃了竞技气氛,操场上来往穿梭者络绎不绝,塑胶跑道两侧挤满了观赛学生,彼此相熟的聚成小团体,扯着嗓子给参赛的朋友呐喊助威。沈延集齐一沓写给宋启坤的加油稿送到广播站,播音员恪尽职守,沉着冷静地念完那些浮夸到令人羞耻心爆炸的内容,随后立即闭了麦,伏在桌上笑得满脸通红。“宋哥!加油!超他!超他啊!!”段征激动得差点碰倒隔离带的安全桩,一个人的嗓门就盖过了周围一大片人,站他旁边的沈延只觉耳膜隐隐作痛,不动声色地挪远了些。裁判员摇动手里的铃铛,提醒各位运动员这是最后一圈,然后安排工作人员拉起红色丝带。宋启坤始终和第一名保持着较近的固定距离,到末尾冲刺的直线段时奋起直追,对方也不堪示弱骤然加速,两人你追我赶,几乎是同时冲过终点。现场的欢呼声震耳欲聋。宋启坤减速慢跑了半圈,停下来撑着膝盖缓了一会儿,转身往回走。他径直掠过簇拥到身边送水递毛巾的其他同学,长腿一伸跨越隔离带,把畏畏缩缩不敢上前的小刺猬抱了个满怀。心肺火烧火燎的疼,呼吸又急又乱,腿脚酸软还有些站不稳,便放松地把全部的身体重量都交了过去。他像是电量即将告罄的机器人,千钧一发之际连上了专属电源,得以续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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