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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南生接着说:“我会对你忠心耿耿的。”陈飞卿说:“跟着我也没用,我就准备回军营了,在边塞。”傅南生道:“我跟你去。”陈飞卿:“这你就不怕三天会死在那里了?”傅南生道:“我跟着你,和你吃一样的住一样的,你也别要我去操练,我就不会死了。”陈飞卿挑眉:“你想得倒是挺美的。”傅南生道:“因为你是我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陈飞卿一怔。傅南生道:“我娘说,万花楼容不下我了,我要么跟她一样去做皮肉生意,要么就自寻出路。我没有别的出路,不想做账房,我想成为人上人。若不是如此,我会一辈子被人骂□□的儿子。”陈飞卿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傅南生道:“你生来就被人簇拥,不可能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或许你会在心里觉得我无能,因为你从来没有遇到过我这样的困境,你是无法共情的。而我也并没有无能地放弃挣扎,我在寻找机会,只是机会对我而言很少,并且还有大部分都是陷阱。而你出现了。”陈飞卿沉默了很久,问:“你说这些话的时候,能不能有一丢丢的表情?”傅南生盯着陈飞卿看了一会儿,缓缓地低下头,又缓缓地抬起头。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傅南生完全换了副表情,眼中含泪,要掉不掉,一双眼睛楚楚可怜,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十分惹人心疼。旁边的路人虽然走得匆匆,也忍不住好奇地回头看着。陈飞卿:“……”陈飞卿:“换一个。”傅南生幽怨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扯了扯嘴角,绽出了一个笑容。陈飞卿看得一怔。傅南生是好看的,或者说,是非常浓艳的。傅南生面无表情地说:“你是第一个这么嫌弃我笑的人。你打算还把我的脸遮多久?”陈飞卿继续拿纸扇遮着傅南生的脸,说:“不是嫌弃你,但你从哪儿学的变脸?吓了我一跳。”傅南生说:“万花楼。你不给钱我就哭,你给钱我就笑。”陈飞卿:“……”陈飞卿问:“有用吗?”傅南生说:“看起来挺有用,不过如果长得不好看,用处不会很大。你能把扇子放下来了吗?我没笑了。”陈飞卿说:“我没钱给你。”傅南生说:“我也不哭,你先把扇子放下来。”陈飞卿把扇子放了下来,又看了傅南生几眼,忽然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边笑边拍他肩膀:“我发现你这个人真的很有意思。”傅南生的神色松了一些,问:“所以你愿意让一个有意思的人跟着你走了吗?”陈飞卿说:“我好像找不到理由说不愿意了。”傅南生说:“那我改名叫陈南生。”陈飞卿大窘,道:“这倒也不用。陈树是家生子,所以才跟着姓陈。”傅南生认真地说:“和你亲近一点,或许你会对我好一点。”陈飞卿看了他一会儿,拿扇子敲他的头,说:“别胡思乱想,还没哪个跟了你大哥我的人吃过亏的,来,先叫声哥。”傅南生问:“你多大?”陈飞卿:“快十八了。”傅南生:“我十九。”陈飞卿:“所以?”傅南生:“所以我不能叫你哥。”陈飞卿:“随便你吧!”傅南生:“主人。”陈飞卿:“……”陈飞卿单手捂脸:“我求你了,你真的别瞎想了,我不会因为你这么叫就跟你更亲近一点,你再这样我不带你了。”傅南生:“那你喜欢我怎么叫你?”陈飞卿掐着他的脖子:“就叫哥,就叫哥!”傅南生艰难地说:“你掐死我也不叫。”陈飞卿质问:“为什么?”傅南生继续艰难地说:“我娘接客的时候都叫哥。”陈飞卿又是一愣,松开了手,不自在地说:“哦,那随便你叫吧,在家里叫少爷,在外面叫将军或者小侯爷都行。”傅南生摸着自己的脖子,说:“嗯。”两人在街市上漫步行走,心里各是一番滋味。陈飞卿从小就最爱热闹,这些年往来边塞寒苦之地,实在是闷坏了,吃个糖葫芦也能眼睛发光。傅南生对这些热闹可有可没有,并不是很在意,吃糖葫芦也可吃可不吃,心里只顾着盘算后路。陈飞卿对他而言是一个从天而降的意外,或许正应了那句俗话,塞翁失马。虽然他从鬼门关前走了一趟,但若不是如此,也绝不可能会认识这个人物。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死死地抓住机会。陈飞卿拽了傅南生一把:“走什么神?差点撞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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