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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时候,血色的丝线蜿蜒爬上石壁,好像煤矿的血管,又好像一只细心编织起来,将何伟业困于其中的网。
眼前忽然出现一个人影。
求救的声音还没有喊出口,何伟业就看见了那人身上熟悉的防护服。声音堵在了喉咙里,何伟业张着嘴,亲眼看见那个人影转过身来,露出一张死人的脸,嘴角在他的眼前机械且僵硬地扬起,脸部的其他肌肉却没有任何变化,露出一个诡异至极的笑来。
何伟业快被吓得肝胆俱裂,赶忙跑进另一条通道。
他跑过无数条岔路口,看到了无数个人影。
他们中大部分都穿着防护服,防护服的新旧和款式不断往前推移。里面还有一些人穿着破破烂烂的普通衣服,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他们都是这些年里,死在何伟业的矿井中的人。
真实的人数远要多于那几桩案子里加起来的死者。
何伟业到后来,已经完全失去了对方向的感知。
他只是麻木地跑着,恐惧到了极限,连恐惧的感觉都快消散了,身体只余下最初的本能。他看见死人就拐道,最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跑到了什么地方。
直到脚尖磕到一块突起的石壁,何伟业重重摔在了地上。
他抬起头,矿帽灯照出一座神情愈发狰狞的神像。
窑神眼睛冷冷注视着他,嘴角勾起的笑透出一股阴邪之气。
何伟业转动脖子,数道黑影将他团团围住。随着何伟业脑袋的移动,灯光一一照出了他们的脸。
在他一无所觉的时候,矿里的鬼魂将他逼回到了窑神像前。何伟业恍惚间意识到,那些死在矿里的人这会儿都出现在了这里。
一共二十七个人。
一半多是矿里的工人,一部分是闹事的家属,还有一部分是他拐来的流浪者和被遗弃的孩童。
血丝在头顶织就了一张细密的网。
那张网,好似要随着一只只向他伸过来的手一起罩下。
————————
除了矿井的入口有几盏矿灯无论白天黑夜都在发出光亮外,再往里走,便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左时寒不知从何处取出一支白蜡烛来,不似手电筒照得最清楚的只是前方一片区域,烛光以秉烛人为中心均匀铺撒开来。
头顶就是蓝底黄字的路标,但是左时寒没有抬头看过一眼,以一成不变的步速往一个方向走去。
祝饶却看了头顶的路标好几眼。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些路标不太对劲。然而左时寒走得虽然不快但步子一直没有停过,在停下观察这些路标和追上左时寒之间,祝饶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
一会儿后,除了脚步声一片幽静的煤矿里忽地响起了程尧光的声音:“路标有问题。”
他们一行四人,准确地说算上木生的话三鬼二人,左时寒走在最前头带路,程尧光则落在最后面垫后。
师兄也发现了不对。
祝饶回头看了一眼,虽然师兄对现在是什么状况还一头雾水,但对危险的预感已经让他手里攥了一把压箱底的符咒。
见祝饶两手空空,程尧光还瞪了他一眼。
祝饶有点无辜,程尧光这时还不知道走在前头的两位究竟是什么身份,但凡他知道无常界的四位判官里有一半都在这里,他也得像祝饶一样半点都紧张不起来。
很快,路标的问题就到了肉眼可见的程度。
有鲜血从路标顶部淌出,在上头划出一道道血痕。起初鲜血的量很小,血痕也只有两三道,他们仍能看清路标上头写着的是什么字。但随着他们越往深处走,路标上的血迹越来越多,直至完全将上面的黄字掩盖。
可以说在矿井下如果失去了这些路标,那便失去了唯一辨别方向的途径。
除了路标外,石壁同样发生了变化。
一道道和将何伟业绑到矿井里一模一样的纤细血丝盘踞在石壁之上,它们表面鼓动,身躯也在上下摆动,好似一条条活着的血管。
这些血丝不知从何处探出,又不知延伸到他们身后多深的地方。
左时寒的脚步依旧没有任何迟缓。
程尧光觉得自己要疯了,这一个两个的神情都这么淡定,难道只有他一个人在紧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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