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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宝知赐予邵衍独有的权利,他必然须承下权利背后的义务,愿意也好,不愿也罢。
他坚定走向她时就应该有此觉悟,要承担她所有的恶劣,容纳一只怪物的所有贪欲。
既然他已经属于她,除非她厌倦了,纵然他如何哀求,宝知也不会放开手。
邵衍如何看画册,也从未想过在马车上这般春宫一场,一面对抗身体的强烈渴求,一面掩人耳目地伸手按住女孩隔着布料作乱的手。
这一压可了不得,女孩本是虚虚地拢在上边,这下实打实隔着几层布料握上那处。
邵衍发出一声闷哼,头便往后一仰,露出线条清晰的脖颈。
既然都这样了,宝知也不端着,手背顶着男人滚烫的手心,不疾不徐地揉弄着。
却见美人雪颈一伸,口脂便沾染上不住滑动的喉结。
“不行……若是……若是到了二门下不了车……”体内的酒液化作滚烫的汗珠,顺着男人的额角只冲下颌,滴答滴答,同他微弱的抵抗一道没入黑暗之中。
宝知宛若礁石上诱惑舵手的精怪,幽幽吐出美妙的音节,只在弹指间便夺取凡人的神志:“不打紧的。我早就嘱咐过将车驶入二苏……唔嗯!”
女孩话都未落毕,便被男人掐着下颌狠狠吻住,裹挟酒液的男人气息铺天盖地而来,将宝知袭得丢去叁魂。
男人的宽舌急不可耐地缠上那惊怯怯的丁香舌,将女孩口中的津液不住吮吸掠夺。
宝知得意得很,心底不住调笑他的失态,下一息却没那般淡然。
邵衍真真是被她诱得昏了头,竟不及褪去二人衣物,急急扯下宝知层层裙摆下的和裆裤,直直便顶了进来。
未被爱抚的嫩穴艰难地吞咽下粗硬,一张一吸,吮得二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
他进来后不等宝知适应片刻,扣着女孩的腰,将相连之处抬悬着按在自己腰间,便猛烈地捣鼓起来。
想来性欲上头时,便是粗暴与疼痛都能催来叁分情。
被这样不温柔地对待,那被狠狠贯穿的小穴却颤抖着吐出更多花液,且甚是多情,男根撤出之际,内壁艳红的嫩肉缠绵附着,一道往外翻着,层层迭迭间还包藏着缕缕白浊。
快感不断迭加,宝知纵是快活至足尖都绷紧,尚且还记得捂着自己的嘴,不叫外头听去。
不过在此情景下,心底反而生出不管不顾的勇气。
放浪形骸也不过如此。
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滑落,将女孩明艳的妆容濡得晕开一片。
昏暗之中,双手捂嘴的县主明明是被掠夺者,却一声不吭,而上位不断耸腰的公子不住发出低沉的呻吟。
这一方天地一道摇晃着,徒侧面偶尔掠过一辆马车。
每每隐约传来人声,宝知便将他咬得更紧些。
什么仁义礼智信,什么温良恭俭让,通通皆在黏腻的接合处被濡得无影无踪。
难道不荒唐吗?
只可惜他的理智早已烟消云散,连马车何时停下都不知。
男人起伏的肌肉附着了一层薄薄的汗液,在摇晃的黑暗中尚且发亮。
颈窝中细密积攒了许久,终于码重一些,随着邵衍前后动作坠坠着从凹陷处滑落,一路向下,恰流向其左胸口那颗小肉粒。
莹亮亮的一颗汗珠。
身下的女孩本是身体发软,面色酡红,却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摸那颗水滴。
“唔嗯!”
邵衍腰眼一麻,松开对细腰的禁锢,转而扣着那杏腮,几近暴戾地吻她。
宝知觉得自己病了。
且是会传染的病。
她太爱看撕破体面露出本性的戏码。
她自己发病,且也要邵衍感染这场不治之症,好似只要他一道同她坠落,她的畸形便不会显得出众。
华美的裙袍被撕得七零八落,男人滚烫的手指不住拧着乳肉上的红果,一下蛮横地拣起一颗,恶劣地往上一拽。
被如此对待的县主浑身战栗,手搭扶上那被她暗地里欣赏不知多少次的手臂,说不上是拒绝抑或鼓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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