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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时居醒来看着窗外的大雨,雨幕遮着天际,满目都是雾蒙蒙的。
洗漱后,敲响次卧的门。
祝郴顶着一头凌乱的短发走过来开门,身上穿的是时居的衣服。
“要迟到了吗?”刚醒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沙哑。
“不是,外面在下大雨,我们要早点过去了,不然等下真的会迟到。”时居回。
差不多清醒过来的祝郴,看着已经收拾完的人,咧开嘴笑了一下,说:“好,我很快的。”
说完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我不是那个意思。”赶忙找回面子解释道。
对于他这种无厘头的话,时居也是愣了一下,不解释还好,没人会往那个方面想,他这一解释,让人不想都难。
肯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收手的时候还顺带摸了一下他头顶翘起来的那撮头发,“嗯,你不快。”
祝郴:“……”
“我去做早饭,你洗漱结束出来时间刚好。”
看着他走出房间的背影,祝郴最终还是没能忍住给了自己一巴掌。
等他收拾好自己坐在餐桌上的时候,对面的时居一下就看到他脸上的红印,问:“你的脸怎么了?”
祝郴呆滞抬头看着他,嘴里还叼着一片糊了一面的吐司,模糊不清问道:“这么明显?”
“是挺明显的。”听他这样反问,时居一下就明白了,忍着笑意接着说:“其实对自己下手可以不用这么重的。”
有点丢面的祝郴埋头苦吃吐司,只觉得糊了的吐司别有一番味道,很是美味。
“那是因为我太白了。”咽下一口后更加小声地反驳道。
就这样嫌弃自己太白的人,在经过两周的军训后,成功如愿黑了一个度。
军训结束的那天,祝郴第一件事就是拉着时居一起回家,“你都多长时间没有去我家了,祝杭最近天天在网上缠着我,你不跟我回去,我能被他烦死。”
两人身上还都穿着统一的军训服,个高腿长像两棵小白杨,祝郴觉得热,帽子被他折起来塞在口袋中,漏出半个边。
头发被揉的乱七八糟顶在头顶,穿过那条很长的校园小道的,嘴巴叭叭的和身侧的时居说着话。
两人不同院,更别说要做同班同学了。
一个艺术学校,一个法学院。
两个学院离得很近。
这是祝郴提前打听好的。
和他并肩走在一起的时居发现一路上不停的向他们投来目光,其中有女生也有男生。
多数都是看向祝郴的。
走过这条小道,他们走出校门,挑了一个明显的路灯下等着祝家司机来接。
这个点,大家都出来觅食,看向他们的视线就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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