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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临河而建,较为清净,离最近的街市有一段距离。
三人沿河岸慢慢走着,楚流景见身旁人手中还拿着先前买的皮影,便问道:“阮姑娘喜欢皮影戏?”
阮棠点了点头,“蜀中虽有灯戏,但却与皮影戏相去甚远,更多见的还是杂耍乐舞的角抵戏,我只在少时随师尊去兰留时看过几回街上卖的皮影人,因此总想着何时再去兰留了,定要在城中瓦舍看看戏。”
闻言,陈诺握着手中的皮影人,道:“昨日来的时候我见前边的楼里好像也有这种小人戏,不如我们今天就去看吧?”
阮棠精神一振,看向身旁人,“楚二,你也去吗?”
楚流景望了一眼远处人潮,笑着应下:“也无不可。”
几人寻路旁商贩问过瓦舍方位后,便朝瓦舍所在街市走了过去。
行至长街,周遭人流明显多了起来,不少随身带着刀兵的江湖人打马自街中走过,四周茶楼食肆中亦坐满了游人,城内巡武卫严阵以待,每两刻钟便会巡视一次,因而街上人虽多,一切却都有条不紊。
阮棠见着佩刀走过的巡武卫,慨叹道:“说起来许久未曾见到燕姐姐了,也不知她如今情况如何?”
楚流景徐徐走着,“先前卿娘与燕司事传过一封信,她那会儿似乎已到了洛下,正在查赤潮帮之事。如今赤潮帮的易帮主与叶堂主都死于非命,想来燕司事应当也会前去青云山,阮姑娘大约几日后便可再见到她了。”
闻言,阮棠目光亮了起来,“那我岂不是既能见到青云君,还能与燕姐姐再见?”
话音未散,她又似想起什么,一时耷拉了眉眼,“只可惜师姐也要来……到时候与师姐汇合,她肯定便不会再允许我像现在这般乱跑了。”
听着她们二人的谈话,陈诺好奇道:“燕阿姐是什么人?”
“是监察司一位很厉害的司事,先前在沅榆便是她带人前去匪寨,救下了许多女子,还替那些女子翻案发声,主持公道。”
阮棠将沅榆发生的事与她大略说了一遍,陈诺听罢,认真道:“看来是和圣女一样的大好人。”
“圣女?”阮棠起了兴趣,“先前便听说你们苗疆圣女姿容绝世,武功也高强,还以一己之力带领你们寨中人恢复了苗寨兴盛,可是真的?”
陈诺一点头,面上露出了与有荣焉的骄傲神色,少见地话密起来,与阮棠细细说起了苗疆圣女的故事。
一行人说说笑笑地走着,在穿过两条长街后,终于到了城中最大的勾栏瓦肆外。
三人进了瓦肆,来到听戏的乐楼前,门外立着的招牌上写了今日要演的剧目,林林总总大约有十几出。
阮棠自上到下扫了一眼,目光落在当中一出叫《身化鹤》的皮影戏上,兴味盎然道:“这出戏讲的是什么?”
许是见她穿着不凡,门外迎人的伙计走近前来,殷勤地介绍:“这出身化鹤讲的是一对有青梅之谊的女子,其中一人因为人所害死于非命,另一人便穷尽一生寻仙草将她救活,最终二人皆化鹤成仙的故事。
“此话本乃是山风大家新作,很受来客欢迎,几位娘子可要看看?”
闻言,阮棠神色却显出一丝古怪。
山风大家?那不正是写病弱郎中与千金小姐的那人吗……
这戏当真能是正经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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