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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瞿西看导航本来想着今天下午就能到扎赉特旗,从国道并入集阿高速,刚好走一半车抛锚了,不上不下的,原本三四个小时的行程现下不知道要延长多久。
“那个是不是旅行社的车?”池柘原本是背靠引擎盖,眯着眼睛看向他们来时的路,这时远方行驶来了一辆中巴车,他不禁往车尾走。
陈瞿西也看到了。
这种小型中巴车陈瞿西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他们录节目时节目组一般就会把它们塞进这种中巴车里,之后一路颠簸,到达景区。
在他还没有反应的时候,池柘已经开始招手,这辆灰色的中巴车还真的就在他们几米远的前方停了下来。
从中巴车上下来两个男人,年龄差有些大,一个大概四十多岁,另一位好似和陈瞿西差不多大的样子。
池柘这时发挥他“人畜无害”的演技,成功让自己和陈瞿西搭上了这辆顺风车,两人将自己的行李箱也塞了进去。
这辆车上的人压根不是什么旅游团,而是内蒙古农业大学植物系的的学生,出来采风上实践课,刚刚那个中年男人是他们的带队老师。
他们是从阿尔山的方向来的,那块火山群落多,现下也是去科尔沁草原的,正好顺路。
车上加上老师不到十五个人,留的空座绰绰有余,两人在前排的双座的空位坐下。
车上的学生看向池柘还有陈瞿西二人的目光充满好奇。
那位老师倒是继续和陈瞿西他们攀谈,陈瞿西看出这位老师恐怕是对他们还有不放心,回答地格外诚恳。
至于池柘这个利己主义者,成功上了车之后他就不在开口,全然交给陈瞿西去社交。
“那你们感情还挺好。”
陈瞿西只是说完池柘在他家住了一段时间两人在结伴出游的事,没成想这位中年男老师感叹了一声。
“还行,就那样。”陈瞿西敷衍了两句。
这种长途路程最能让人疲惫,约莫开出去半个小时,车厢渐渐安静,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
他们这群人没要在扎赉特旗停,穿过绰尔河后继续直行,打算今晚直接到科尔沁右翼中旗,然后明天直接进草原。
中午时停靠在服务区,稍作休整,下午继续上路,,后半程陈瞿西迷迷糊糊地睡过去,而后是被车厢里的惊呼声吵醒的。
“怎么了?”
“应该是快到了。”池柘靠坐在车窗的位置,他将蓝色的车帘撩开一半。
陈瞿西揉眼睛的动作停下,微微愣住,车窗外是无法言说的草原。
那些杂乱的、虚幻的、无聊的、琐细的、复杂的东西全然不见,向远处眺望,除了草还是草
上是天,下是地,一条没有边际的地平线,天与地之间是一条明确的分界线,湛蓝的天空笼盖四野。
陈瞿西想,或许跟着池柘走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科尔沁右翼中旗正好就在霍林河旁,晚间,带着湖风拂面。一群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总是活力无限,但其中不包括陈瞿西和池柘,拒绝他们一同吃晚饭的邀请,窝在宾馆里点了一份外卖打发过去,至于池柘在隔壁房间,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陈瞿西了解到这群学生内蒙古本地人很少,都是从全国五湖四海考来的,壮丽的草原对他们来说同样是个稀罕物。
第二日早晨,两人继续蹭着他们的车往草原腹地走,开鲁是他们这群学生此次的目的地,中午抵达,他们老师下午就急不可待地领着学生往草原里走。
至于这两位全然没做攻略的人想着去哪都是去,不如就跟着他们后面晃悠,一路上都在听那位老师同学生讨论不同种类的草,偶尔会在地上揪下两根做示范。
那些草在陈瞿西的眼里并无差异,他是区分不出有何不同,就当是蹭了一个免费选修课。
不知道讲了多久,这位老师终于觉得口渴,不在继续,让大家原地休息,他自己跑到一棵大树底下乘阴。
“感觉像是蹭了一个导游。”池柘摸着下巴略微思索道。
“你声音小点。”陈瞿西用胳膊肘捣了捣他。
池柘不在意地耸耸肩膀。
他们往前继续走,看到这个班其中的一个男学生正盘腿坐在草地上写实践报告记录本,他的膝盖处放着手机,手机屏幕上是一株草的图片。
陈瞿西和池柘两个门外汉对并不认识这种草,但并不妨碍他们好奇,自然而然地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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