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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浑蛋!”夏可虹揪住他的衬衫衣襟。
“皇先生——”宇星洋扳住夏可虹双肩,隔开她和皇夏生。两个男人面对面,他说:“我想有些事,我得跟你说清楚——”
“耶——”皇夏生眉峰挑高。“你!”惊讶地看著坐在一旁暗红沙发里的夏明灿。“是你,对不对?”
夏明灿身子斜倾,长腿优雅交叠,对他微笑。
皇夏生也笑,手臂一伸,将宇星洋扯至夏明灿面前,说:“你就是宇星洋这臭小子的女友吧。你可得把他看紧些,他昨晚还跑去‘○边境’逍遥。现在,赶快把他领回去,打一顿吧!”
这算什么?以为自己是皇帝,搞“赐婚”?
皇家贵公子的力道不是盖的。宇星洋转转发酸的胳膊,一抬眸,才察觉自己彷彿被过肩摔,以狼狈的半躺姿态,横在夏明灿膝前。
夏明灿意味深长地浅笑,一寸一寸、轻缓地,俯低美颜,气息如春日云烟,隐渗迷离芬芳,诱人、逗人、作弄人地拂掠他脸庞。她美丽的唇形像在拍一支口红广告,清晰微慢地张合,一字一韵,柔语:“手、下、败、将……”
“你做什么抓著我?放开!”夏可虹摆著柔荑,扭著娇躯,就是挣脱不开皇夏生的魔掌。“我不想跟你去一楼,你按一楼干么?我要去二十三楼找奶奶……”她娇嚷著,真想剁掉他的手。
他怎能如此灵活?不但一手握她两只皓腕,没问题,单臂箍她二十三吋细柳腰,太足够,还能触按关门键、选定楼层。他肢体矫捷,如昨晚两人共舞,拉搂非自愿的她,退进了电梯。两人身躯好贴近,只隔薄薄衣衫。明明这儿是寒冷荆棘海,他为什么不畏凓冽,老是穿单件敞领露胸花衬衫。
夏可虹敏感他胸膛的起伏摩擦自己脸庞,生气地大叫:“皇夏生,你放开我——”
“亲爱的,”不过是一个晚上,他更加精进了——无赖程度,非言语能形容。“亲爱的,你一直动,把我的扣子都弄开了……”他说著,鼻端摩著她的发旋。“宝贝,我知道电梯这种灯光晕散散的幽闭空间,有著另类情趣吸引人,可也别急嘛,我们慢慢来好吗……”胡言乱语搞暧昧,是他的拿手本领。
夏可虹悱愤,不说话了,俏脸一偏,张唇咬他。
“啊!”皇夏生叫了一声。很痛呢——身子往后退,直到长腿撞上软凳,他抱紧她,摔坐其中。
感谢这大旅店电梯贴心设座——还是路易十四皇朝奢华风,金丝银线精致绣面椅坐垫,像张小床,舒适又温馨。
啊……皇夏生无声呼叹,这会儿,不是痛。痛进了心坎,也就不是痛,而是爱了——他太愉悦!这辈子,仅仅他的妻子能打他、咬他——最好是在床上——他准许他的妻子像只小野猫。
“psy——”他发了个音。
夏可虹抬眸,只见他唇紧抿,双目闭垂,眼角似乎沁出泛疼泪光,一丝咸味触及了她。她惊惶,赶紧松口。
这女孩太善良,嘴上骂得凶,心软比谁都快。皇夏生得意地隐掀眼皮——细细一缝——偷偷瞄。
“你活该,谁教你不放开我……”
她把他胸口咬得深嵌两弯齿痕,有点沁血,沁在心头,他不痛反笑,睁开眼来,幽邃黑瞳烁烁亮亮,映著她的脸蛋儿。
都说了,这女人面面美,现下又流露一脸阿尔卑斯山小白花,我见犹怜的焦虑神情,真教人不舍呢……
皇夏生抚著夏可虹的楚楚腰身,俊脸俯近她,吻吻她蹙凝的眉心。“你好狠心呀,亲爱——”
嗓音陡然被劫,劫在她柔嫩掌心中。“不要脸,谁是你亲爱的。再说,就扯断你的舌头!”前一刻的小白花已成冶艳骄傲红玫瑰——带刺的!
都说这女人面面美,是风情万种的纤丽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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