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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打开棺椁取宝,我按掘金行规向老六他们要蜡烛。
老六得知我要在墓室东南角点蜡烛时,不禁笑了。
他阴笑着道:“忘川兄弟,你是不是盗墓电视看多了?点什么蜡烛啊?你们掘金相信灯灭不可取,我才不信呢!”
我不否认老六说得有些道理,他认为古人是没有检测设备,在墓室中点蜡烛,其实就是检测氧气是不是够,免得窒息死在墓中。
楚雅的神情有些古怪:“老六,你说墓主人没一个会同意死后被人劫财,所以蜡烛不熄就是可以下手的意思,那简直是笑话?”
老六得意地点点头,楚雅似笑非笑地道:“既然是这样,那蜡烛不是可以随便放吗?为什么非得在墓室的东南角?”
老六挠了挠油光的秃顶,回答不上楚雅的问题,只是催促着我赶紧想个法子打个石棺椁。
仔细地看了看椁盖处的灰缝,确实很严实,应该仍是采用古法在里面加了糯米。
只是灰缝显得有些新,不应该是唐墓中已过千年的样子。我相信这棺椁已经被打开过,那些灰缝只是后来才重新合上的,应该只有几十年的时间。
想到了这手法,想到了爷爷不知葬在何处,又想到了父亲唯一一次进后山就是在爷爷死后,一种强烈的预感立即袭上心头。
会不会这墓早让爷爷下了手,爷爷也看上了这个墓葬的风水,鸠占鹊巢,清理了原来的墓主人,占了下来让自己所用?
很有可能,能用切字诀直通墓室的,除了像我爷爷这样的南派盗墓宗师,这世上恐怕也没几人。
爷爷虽然集各派所长,但仍以摸金正统自居,很守古法,这糯米灰浆锁棺椁也合他心意,只是,他自己不可能做这一切,定是他死前吩咐我父亲这么做的。
“明走阴,暗行舟”,爷爷的笔记上记载着这么一记句,说是好的墓室中,一般会有暗河之类的,有水才是真正的好风水,枯墓实为下品。
刚才脚下的青砖地有些浮动,难道青砖下有什么暗河之类的?恐怕这是父亲为爷爷安葬时在石棺椁中设下的机关。
我退后了两步,拉着楚雅站在了一具石像边,觉得地下厚实,这才放下了心。
“老六,既然要与我一起支锅,刚才我的本领你也瞧见了,可我不知你们几个凭什么吃饭……”
我将了老六一军,其实就是拒绝亲手打开我爷爷的棺椁,虽然这还没确定,但我相信我的感觉和判断不会错。
老六沉吟了一下,示意手下三个马仔上前打开棺盖。
那几个家伙也没什么好法子,只晓得用一股蛮力。在他们砸了好一会后,棺椁上一条灰缝终于松动了。
老六命人把撬棍塞了进去,三人合力,终于撬开了石棺椁的盖子。
椁盖轰地一声砸倒在地,只是石椁盖这么笨重,砸在青砖地上的声音倒是很沉闷。
忽然一个马仔惨叫一声,谁也没想到,石椁盖一砸,棺椁前居然砸出了一个方形大坑。
坑中填满了黑黑的东西,不时地蠕动翻着气泡。
陷进去的马仔已经没到了胳膊,他惨叫着呼叫老六救他。
老六却沉着脸道:“兄弟,你想把我们都搭进去吗?你放心,得手后你家里人会收到一大笔钱的。”
老六对自己人都这么心狠手辣,这让我心头更觉凉凉的,看来,他一定会对我和楚雅下手。
墓中忽然坐起了一个黑影,这让我们几个人都吓得惊叫了一声。
难道这个干憋的僵尸就是我爷爷?只是它没像盗墓电视中那样直接炸尸,而是两只凹陷的眼窝瞪着我们。
惊吓过的老六忽然惊喜地叫了进来,因为棺中坐起的僵尸身上,居然挂了好几件貌似值钱的古物。
“老六,住手吧!”,我有些心悸地叫了他一声。
墓室东南角的那支蜡烛,虽然没有熄灭,火苗似乎还旺了些,但却隐隐泛起了幽幽绿光。
老六压根就不理我,另两个马仔没等老六吩咐,已经摘下了僵尸身上的宝物,只留下了嘴里含着的一颗硕大的夜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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