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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央跟花群是坐过江索道去的,刚到太阳石,便看到两个人,两个他们各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男人。
“你们怎么来啦?”花群拉着言央快步走近倆人。
“燕绥。”言央喊,大眼睛笑成两弯月牙。
燕绥看着那两弯月牙也忍不住的扬起嘴角。
“你把我一个人留在房间,还好意思问。”戚画捏捏花群的脸蛋,“什么时候溜走的,一点儿声儿都没有。”
“戚画,你不许捏我。”花群拍开戚画的手,“昨天你自己说让我跟央央玩儿的。”
“祖宗,我叫你跟他玩儿,没叫你不带上我呀?你走了,那我找谁玩儿去?”戚画没脾气。
“那我跟央央玩儿,你跟着干什么?”花群问。
“群群,你说得好有道理。”戚画说着,笑笑地看看燕绥,“这不,我把他也拉上了。”
花群看一眼燕绥,“噢”一声。
他实在跟燕绥没什么好说的,不熟,根本不熟。
燕绥面无表情,也无所谓。
反正只有花群敢这样跟他甩脸子。
言央在一旁看着笑,他太开心了。
这样的场景,他连梦里都没敢这样期盼过。
他曾经漂洋过海相隔几万里的最好的朋友回了国,他曾经深爱着的男人其实也深爱着他,还有比这更圆满的吗?
“那我们走吧。”言央说,甩甩花群拉着他手腕的手。
“央央,这里面有些什么好玩的,你知道不?”花群问。
花群只知道个太阳岛,应该说,他爱上戚画后,才注意到太阳岛在哈城。
花群很小的时候便跟着他爸听郑绪岚的《太阳岛上》,那时候太小,什么都没记着,就记得个什么鱼杆,什么蓬帐。
“里面有笨熊乐园,不过都是小孩儿玩儿的,水阁云天,可以喂鱼,可以系同心结,还可以划船,浴日台,听说后羿射下的九个太阳,其中有一个就是落在了这里,再往前是太阳瀑布,天鹅湖,有黑白天鹅,再就是松鼠岛,鹿苑,花卉园。”言央说,“还有五颜六色的房子,特别漂亮。”
“央央,你是不是来过好多次?怎么记得这么清楚。”花群说。
“嗯。”言央轻轻点头,“来过一次。”
“一次就记这么清楚。”花群没心没肺地说,“不过,你记性一直都好。”
不是言央记性好,是他不记得具体在哪一天里,终于想要出来透口气。
那天,在冰天雪地的太阳岛,言央一个人走走停停,待了一整天,什么景色也没入他的心,只花十块钱系了同心结,怀着复杂的心情。
燕绥跟在后面,听清楚了一切。
他又一次,不可避免地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混蛋”,走上前拉起言央的手。
“你干什么?”花群说,把言央往自己这边拉了拉。
“我想牵。”燕绥说。
“……”
花群愣了愣,松了手。
突然感觉燕绥挺……挺那什么?就意外,嗯,挺意外的,天天端着一副别人欠他几百万的冷淡脸,能说出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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