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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见府虽然富庶,但有钱的是男人,可不是女人啊,毕竟大黎朝还是男尊女卑的地方,女人就算有钱,也不好出门玩上两三个时辰,评估效益,还不如一直做吃食。
感谢这一天的讨论打消了她的念头之一,只在「想想」的阶段就知道不可行,她就不会再想下去了,总比自己一头热了半天,调查后发现不可行来得好多了。
食色性也,可见吃东西多重要,而且这东西没有市场区隔问题,只要是人,就需要吃。
身为五星级饭店的行政副主厨,她会的东西可多了,到时候一一展现,还不吓死松见府这些古代人,哈。
茜草一边替自家「少爷」梳头,一边问:「大爷打算就这样一直穿男装吗?」
「不好吗?」
「婢子不敢,只是大爷样貌好,这几日有人打听大爷成亲了没。」
田青梅正在喝茶,听闻居然有人上门打听,噗的一声将茶喷了出来,不是吧,他们才搬来兰花胡同多久啊?想想,立秋前后入的屋子,现在还不到寒露呢。
「我娘怎么说?」
田大娘始终觉得女人得有夫家,但田青梅又真的不想再嫁,故这件事情被她以「刚刚被休,还等着回复情绪」给拖着,母女也有默契地决定过阵子再谈。
但是她很清楚,母亲不管怎么样,还是希望她有个归宿,女人嘛,总得有丈夫孩子傍身,但根据她的经验法则,银子才能傍身,她现在可是小富婆,何必要丈夫,母亲明明也知道的——刚回家那天,事情实在太多了,总觉得一口气说出来会吓到母亲跟弟弟,所以只提了自己被休的事情,后来再另外找时间跟他们说了银子的事。
就像她想的一样,家人又再次受到大惊吓,康氏一时间还以为她说错了,把五百两说成五千两,直到确定是五千两后,嘴巴张得说有多大就有多大。
也是因为确定她手上有银子,将来家里的确能开个店铺,竹生才把酒楼的活计给辞了,竹林也把堆放在后院那些还在处理的粗布给处理掉,兄弟俩结伴去外地学手艺。
而她可爱的娘,第一时间的反应居然是「太好了,梅儿你手上有这些钱,不愁嫁不到好人家」。她来到这里一十八年,很多事情都习惯了,唯独婚姻大事习惯不了。
丈夫是天,妻子是地,顺从丈夫是天经地义,传宗接代是天经地义,孝顺公婆是天经地义,做得要死要活都是应该的,没一点感谢。她好不容易靠着装贪装蠢混过一次,可没那勇气去赌第二次,毕竟像赵家那么自诩清高的家庭并不多,遇到个一般点的,谁管你贪不贪,蠢不蠢,先生孩子再说。
茜草替她束好发冠,笑说:「那些人还没进我们这里问呢,是婢子昨日出门,遇见胡同口家的厨娘,那厨娘跟婢子讲起,婢子才知道这事,但想想街坊都知道了,迟早问到我们这里来。」
「那你找个时间跟乔大娘交代,让她这几日出去走走,顺便把我八字带煞的事情传出去,我就不信了,寺庙都不敢让我住超过十八岁,哪个姑娘还敢嫁。」
「婢子知道了。」
「大爷。」紫草的声音,她虽然不及茜草伶俐,但已经过了几个月,称谓也渐渐改了过来,「外头有人找呢。」
田青梅心想,不会吧,才刚刚提到有人想打听她的婚事,马上就有人上门?
「是之前那个办事先生,说大爷跟他约了,却没见到人,所以过来看看。」
汤进?她想了想,自己是跟他提了要看店铺,但只说「下次再约」,又没确切时间,上回他醉成那样,哪能记得事情。
可他既然来了,择日不如撞日,再去找找心中的合适店铺。
幸好已经梳理完毕,她站起身,跨出房间,顺着延过厢房门口的抄手游廊往大厅走去。
北城口附近的大街上,汤进正在跟她讲解,「这铺子卖五百两,田大爷您看,后头宽,若是做一些小吃食最方便不过,重点是有一口储水的井。」
田青梅一看也十分满意,大小刚好,位置刚好,重点是那口井她实在太中意了,不然光是挑水就要特别多聘一个人,划不来,「平安,你看呢?」
乔平安以前是在厨房打下手,年纪虽小,但该懂的都懂了,所以特别带他出来给点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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