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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昏暗,这一盏灯便显得格外明亮,待红缨走近之后,唐芙与佩兰同时低呼一声。“这是……”傅毅洺浅笑,走过去亲自将那盏灯接了过来,递到唐芙面前。唐芙接过看了一眼,伸手去摸灯杆上一处凹凸不平的地方,那是祖父亲手为她刻上去的一朵芙蓉花。她喉头一哽,眼中顷刻涌出泪光:“怎么会……”这盏灯不是被二婶拿走了吗?怎么会再次出现在她面前?傅毅洺温声笑道:“我听说原来唐老太爷送了你一盏琉璃灯,你很是喜欢,但是后来被唐二夫人昧去了,我便让人去唐家打听,看这盏灯还在不在。”“好在唐二夫人没舍得把这盏灯扔了,而是给了她自己的女儿,然后……”他说着冲唐芙眨了眨眼,小声道:“然后我就让人偷偷把它偷出来了,芙儿可千万不要去告发我,不然我怕是要被抓到衙门里去。”唐芙看着他狡黠的样子有些想笑,但是看着眼前这盏灯又有些想哭,一时间脸上表情变幻莫测,许久没能说出话来。这盏灯对傅毅洺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对她来说却意义非凡,他其实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的,为了她却……唐芙眼中的泪越蓄越多,眼看就要滴落下来,赶忙抬了抬头,对佩兰道:“去,把我埋在树下的那坛梅子酒取出来。”佩莱诶了一声,躬身退了出去,没一会就抱了一坛酒回来。傅毅洺喝过唐芙酿的梅子酒,很是喜欢,难得她今日想喝,他也正好有话想跟她说,便想着借酒壮胆,与她对饮起来。可唐芙看到这盏灯却打开了话匣子,一边喝酒一边跟他说她小时候的趣事,一桩桩一件件,仿佛就在昨日。傅毅洺难得听她自己说这些事,没舍得打断,边听边一杯接一杯的酒喝着,打算等她说完再说。他喝着喝着就觉得自己头开始有点晕了,若是往常,肯定再也不会多喝了。但唐芙不知道,见他酒杯空了,就给他又倒了一杯。傅毅洺见她一个女儿家都在继续喝,哪好意思露怯,便硬着头皮接着喝,同时脑子里不断提醒自己,要保持清醒,千万不要喝醉!唐芙依然没有让人点灯,房中只有一盏琉璃灯而已,除了这盏灯周围之外,其他地方依旧昏暗不清,所以她并没有注意到傅毅洺有什么不对。直到这一坛酒喝完,她才察觉自己竟然已经说了这么久了,笑着对佩兰道:“把酒坛收下去吧。”说着又转头看向傅毅洺:“今日晚了,改日我再跟阿珺接着说,谢谢阿珺帮我把我的琉璃灯找了回来!”傅毅洺头晕脑胀地摇头:“没……没事!应该的,我特别清醒,一点都没醉!”唐芙:“……”她这才察觉傅毅洺竟然喝多了,抿唇轻笑,道:“那阿珺就先回去睡吧,明日我们一起去看祖母。”傅毅洺点头:“对,睡……睡觉!”说完起身跌跌撞撞的向前走去,却是直奔唐芙的床榻,而不是他自己的屋子。佩兰低呼一声,赶忙上前拦住:“侯爷,您走错了!这是夫人的屋子!”“没……没错!”傅毅洺一把推开她,扑通一声倒在了床上:“我……就睡这,就睡这儿!”佩兰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转头看向唐芙。唐芙看了看那盏琉璃灯,又看了看躺在床上醉的人事不知的男人:“就让他睡这儿吧,没关系。”正好傅毅洺喝多了,她晚上还可以照看他一下。佩兰见她这么说,便没再多言,准备服侍她去洗漱。谁知就在两人准备去净房的时候,床上的男人却迷迷糊糊地抱住了被子,压着嗓子低声喃喃:“芙儿,芙儿……”边说边在那团被子上胡乱亲吻,两腿夹着被子有一下没一下地蹭了起来……唐芙大窘,面色涨红。佩兰亦是脸上发烫,目光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她知道唐芙现在一定很尴尬,想了想,小声说道:“小姐,奴婢听说……宫里有些太监即便净了身,但还是……还是会有这种想法,所以才会与宫女结为对食。想来……想来侯爷这也是正常的。”她不说还好,越说越让唐芙觉得羞涩。就算傅毅洺这种行为是正常的,但他现在口中唤的可是她的名字,抱的还是她的被子……唐芙又羞又恼,对她说道:“把他的被褥铺到小榻上去!不让他睡床了!”她纯粹只是因为羞恼,但佩兰觉得这样也好,免得侯爷夜半三更要是再这样,那可就……她不敢再想,忙去把小榻铺好了,要去将傅毅洺叫起来。傅毅洺紧紧地抱着被子,在她靠近的时候闷哼了一声,渐渐停了下来,但还是腻腻歪歪地黏在被子上,时不时的轻轻蹭一下。佩兰无奈,小声唤着:“侯爷,侯爷?”傅毅洺唔了一声,却又没动静了。他若不起来的话,佩兰就只能把他抬到小榻上去了。可她一个女子,哪有这么大的力气?正发愁的时候,傅毅洺忽然翻了个身。佩兰还以为他醒了,仔细一看,却见他的眼睛仍旧紧紧地闭着,完全没有要醒来的迹象。佩兰打算再叫两声试试,可还没叫出口,就倒吸了一口凉气,惊恐地倒退了两步。唐芙赶忙走了过来:“怎么了?”佩兰指了指傅毅洺身下,尴尬至极:“侯爷他……尿裤子了。”尿裤子?“怎么可……”唐芙话说一半停了下来,满脸不可置信。只见傅毅洺身下的衣裳的确洇湿了一块,虽不显眼,但还是能看出来。她的第一反应跟佩兰一样,也是尿裤子了,毕竟傅毅洺是个“天阉”,除了这个她们也想不到别的可能了。唐芙站在原地,看着傅毅洺熟睡的模样,沉默片刻后低声道:“先将他的衣裳换了吧,明日他若问起,就说……就说他喝醉了,不小心把梅子酒洒在了身上。”醉酒之后尿床还被人发现,傅毅洺醒来后肯定想死的心都有了。她不愿让他难堪,便打算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佩兰点头,跟她一起给傅毅洺换衣裳。两人一个将傅毅洺扶起来,一个给他更衣,傅毅洺昏昏沉沉间闻到唐芙身上熟悉的味道,呢喃着又黏了上来,抱着她一通乱啃,闹得唐芙很是狼狈。佩兰将傅毅洺的外袍脱了,又找来了干净的中衣,正准备将他身上弄脏的换掉,却见他打湿的中裤竟缓缓撑了起来……她手上动作一顿,掩唇低呼。唐芙不明所以,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紧跟着亦是一惊,蹭的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将腻在她身上的人扔回到了床上。床铺柔软,傅毅洺跌回去也没什么感觉,扭了两下身子就又开始呼呼大睡。站在床边的唐芙与佩兰却是面露惊骇,无论如何都平静不下来了。就算没有经历过床笫之事,到了她们这个年纪也不会对这种事全然懵懂不知。傅毅洺刚刚那反应……那分明……那分明就是正常男人!怎么可能是天阉?“小姐……”佩兰凑过来紧紧拉住唐芙的手,身子隐隐发抖。唐芙也没比她好到哪去,面色苍白,放在身前的手紧握在一起,指甲扣进掌心。他不是天阉……他不是!那他为什么要骗她?为什么要让她嫁来武安侯府?他的目的是什么?唐芙在原地站了许久,却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她不过一个孤苦伶仃无父无母还不受娘家喜爱的女子,空有一个嫡长女的身份却无法为夫家带来任何好处。何况唐家如今本式微,以傅毅洺的身份,京城那么多勋贵世家书香门第的女儿家,想娶谁不行,为什么非要娶她呢,还费劲这种心思骗她,甚至不惜说自己是天阉……
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子炮灰,还绑定了一个拯救男主系统,一共重生了三次。第一次,他死心塌地地跟在男主身边,帮他躲过各种炮灰跟反派的暗算,结果被人下毒害死,任务失败第二次,他双线并行,一边辅佐男主,一边接触反派,结果被男主一剑捅死,任务失败第三次重生,容棠想,去他妈的男主,老子不救了。于是大反派宿怀璟被人下了药绑起来的那一夜,容棠撑着快要咳出肺痨的身子,闯进青楼房间,替他解了药效,认真发问你要不要嫁给我?宿怀璟?容棠沉疴难医,陪了宿怀璟一路,隔三差五在他耳边念叨你放心,等我死了,遗产全是你的。直到大局已定,宿怀璟登基前夕,任务奇迹般宣告完成。容棠惊喜之余,为保全帝王名声,毫无心理负担地死遁跑路。结果还没出京城,天子近卫悉数压上,猎鹰盘旋空中,狼犬口流涎液,百官分跪两侧,容棠身下那只半路买的小毛驴吓得直打喷嚏。天子身穿明黄冕袍,一步一笑地从人群后走来,望向他温柔发问夫君,你要抛妻弃子始乱终弃?容棠?你能生?啊不是!你一个在上面的这么代入妻子角色合适吗!?帝王走到他面前,仰头抬手,笑道跟我回去,这天下分你一半。小剧场某年某月某日,容棠吃完晚膳躺在院子里乘凉,照例跟宿怀璟规划以后。我大概只能活两年了,到时候你记得把陇西庄子收回来宿怀璟面无表情地往他嘴里灌了一碗苦药。再某年某月某日,容棠看完话本窝在火盆前取暖,认真地跟宿怀璟告别。我应该没两月好活了,城西那间宅子你若是嫌小,城南我还替你买了一座宿怀璟咬牙切齿地喂他吃了三颗拳头大的药丸。又某年某月某日,御花园里荷花开的正好,容棠坐在桥边吃荷花酥。我可能明天就要死了,你记得把我埋宿怀璟忍无可忍,俯身堵住了他嘴。片刻之后,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缓缓后退,看向他的君后我是不是没告诉过你,我是大虞最好的大夫?你如果再说这话,我就当你医闹了。这天下你我共享,这山河你我同枕。阅读指南1攻受身心1v1,he2本质甜文,可能看文会发现作者没什么脑子跟逻辑3文中的所有认不出来无特殊说明统一默认为换脸,不要纠结为什么见面不识了4去留随意,弃文莫告知5祝大家生活愉快早日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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