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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老三翻了个白眼,懒洋洋地跨坐在茶摊的长板凳上,“小二,来杯凉水,这天气热死爷爷了。”
小二捧了张笑脸过来:“来咯客官,您要什么?解暑佳饮雪梨冰糖水,五文一杯,给您来上一杯?”
许老三瞠目结舌:“五文?你抢钱啊!一杯凉开水就行了。”
“我们这儿不供凉开水。”
“不供凉开水你叫什么凉水摊?不管,就要凉开水,不供我就砸了你家的招牌。”
许清扬懒得理许老三和茶摊小二的纠纷,她快步走开,拐过几条巷,来到一家普通民居前敲了敲门。
片刻后,一个老妇开了门。
她精神矍铄,两只眼睛闪出冷刃般的精芒,正是与许婆子年轻时一道做绣娘的密友,周婆子。
因着过往和许婆子的情分,周婆子每次收许清扬的绣样,给的价钱都很公道。
许清扬跟着她进了屋,从包裹里掏出自己绣的两枝花、一只麻雀、一头老虎,周婆子接过去细细看着针脚,还上手摸了摸。
许清扬的心都提起来了,直到听见周婆子评价道:“不错,跟之前比进步了不少,总共这四样,给你二十文?”
二十文,这可大大超乎了许清扬的意料。
她喜不自胜,连连点头,生怕周婆子后悔似的,“那我再挑点儿花样子,两周后再给您送过来。”
“去吧。”周婆子大手一挥,许清扬乐颠颠地跑去挑花样。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许清扬揣着赚到的二十文钱跑去了卖糖葫芦的摊位上。
她买了三根糖葫芦,一文一串,这一下就花了她三文钱。
走过商街往左拐,就是一条幽深静谧的小巷。
巷子里第五户,是一座宽敞的三进小院,青砖黛瓦铺就。院子里还种着一棵合槿树,此时正值花期,粉紫色花骨朵儿越过高高的围墙往外探,勾的人忍不住驻足观望。
这里正是许清扬的大哥,许有光的家。
用油纸仔细将糖葫芦包好,整了整自己的头发和衣服,许清扬才敲了敲大哥家的门。
开门的是守院子的婆子,她上下打量了许清扬一眼,领着她进门:“老爷夫人在一处教少爷读书呢,你且先等等。”
许清扬守在二进门,不敢踏进去。
远远的,她便听见有少年读书的声音。男声领读,少年跟着重复一遍,间或夹杂着女子的点评声,光听着声音,许清扬都能想象出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画面。
守门的婆子跟书房外头的丫鬟交代了几句,那丫鬟瞄了一眼许清扬,转身进屋去了。
不一会儿,屋内的读书声全停了,一个身穿青袍、双鬓全白的男人大跨步走了出来,激动道:“清扬,你怎么一个人来了?也不提前跟大哥打声招呼。”
许清扬晃了晃手中的三根糖葫芦:“我跟二哥来的,二哥他半路溜了,我给钟秀和两个侄女儿买了糖葫芦。”
大哥露出不赞同的神色:“来就来,要你破费什么?进屋坐吧!”
许清扬本打算还完书,再借一本前朝史就走,听了这话也只好跟着大哥进了书房。
书房里,大嫂金氏正盯着八岁的侄子许钟秀写字。
见了丈夫带着许清扬进来,她笑容淡淡,再看到许清扬手上捏着的三串糖葫芦,笑意更是减淡了三分。
“清扬来了。”她道。
许清扬无论何时碰到大嫂金氏都会有些局促,“大嫂。”
金氏点头应答,瞥了一眼正低头写字的儿子:“钟秀,叫人。”
娘亲开了口,这时许钟秀才像看到许清扬一般,抬头喊了一声:“小姑。”
乍一看到小姑手上捏着的糖葫芦,许钟秀眼睛都亮了起来:“糖葫芦!”
这三个字喊的,可比之前那句干巴巴的“小姑”要动听的多。
许清扬笑了一下,递出一根糖葫芦道:“专门给你和真姐儿、芸姐儿买的,她俩人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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