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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老汉想也不想,抄起外墙上立着的棍子就往那贼人身上打。
他是猎户出身,精通射箭和搏斗,虽然看着不显,实际上一身的腱子肉,浑身使不完的蛮力。
蹲在墙上的肖齐被许老汉打得龇牙咧嘴,边被打边喊:“打错人了,我不是贼!”
这是他头一回委屈到想哭。
第一次去别人家偷衣服,被当成偷钱的贼受了一顿毒打,肖齐认了,毕竟自己那时候确实是个贼。但今天他啥也没干,还干了件好事帮大牛捡风筝,怎么又被当成贼打了??
世上有他那么帅的贼吗?长成肖齐这样,就算是古代,也能靠脸杀出一条财路吧?
肖齐缩着脖子,皱眉苦脸地一边躲着棍子,一边飞快顺着梯子往下爬。
一见贼人进了自家院子,许老汉心急如焚,快步打开门冲到院子里,冲许清扬的屋子喊:“闺女快把门锁好了,有贼进咱们家了!”
在房里绣花的许清扬闻言,心里顿时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自家老爹还没见过肖齐呢,他不会被爹当贼给打了吧?
想着,她打开门,结果和想去看热闹的戴氏撞了个正着。
两人甫一见面,好奇的戴氏便立马换上了一张刻薄脸。
许清扬愣了一下,喊了一声“奶”,之后又轻描淡写扫一眼她的腿:“爹回家了,奶叫爹给重新做一副拐杖吧。”
说完,嘴角似扬非扬,直往屋外去了。
戴氏脸白一阵红一阵,冷哼一声,急忙回了屋去。
院子外头,许老汉已经被大牛和小菊拦住了动作,一个抱许老汉的腿,一个挂许老汉的手,人高马大的肖齐则躲在两个小娃娃身后,一脸感动。
好孩子,这几天果然没白带你俩玩!
大牛嘴里嚷道:“爷爷别打表叔,表叔不是贼!”
连平时都不怎么讲话的小菊也开了口,一个劲儿地拉着许老汉的手:“表叔真的不是贼,他对我们可好了。”
“对对,”大牛附和,将脸贴到爷爷的大腿上,没成想刚贴过去就闻到一股臭汗味,大牛不动声色地悄悄离远了些,学他姐姐的样儿挂在了许老汉另一只手上:“表叔和姑姑带我们做风筝,表叔是好人!”
肖齐更加恳切地点点头,没错没错,就这样宣传他!
被两个孙儿一左一右地拉住手,许老汉也迟疑了:“表叔?”
说起来,许婆子娘家确实有个远嫁他乡的妹妹,只是这许多年都没联系了,从哪儿冒出来这么大个内甥?
不管怎么说,这少年确实不是贼了。
许老汉一脸尴尬,不苟言笑的脸上硬是挤出一抹笑,“内甥别见怪,乡下地方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贼,我们家女人多,不得不长多点儿心眼子,内甥原谅则个。”
肖齐面带微笑,心里却想我要真是你内甥,绝对要大闹天宫一番才能熄火,可惜我是个假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姨父客气,能理解,您这几天是去做什么了?”
许老汉当然不能说是去给自家儿子擦屁股挣钱去了,面子这东西男人可以不要,但不能没有,他只得打了个马虎眼:“帮朋友去做了点事,耽搁了几天。”
肖齐恍若大悟:“姨父真讲义气,您这是大老远赶回来的吧?吃过早饭没有,我去给您做点儿?”
许老汉已经有些喜欢这个上道的内甥了,他摆摆手:“不必,等会儿就该吃午饭了。”
说着,他拍了拍肖齐的肩膀:“内甥有些瘦啊,以前在家没吃饱饭吧?来了姨父家里,大鱼大肉谈不上,吃还是能让你吃饱的。”
肖齐吸了吸鼻子,感动到流泪:“姨父,您对我真好……”
两人拥作一团,其乐融融地聊起了天。
屋檐下,许清扬已经看了许久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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