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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封尸坛上流转着的金色铭文停滞了一瞬,玄石与金属迟重的摩擦声中,那棺材盖竟真的被翘开了一个小缝隙。
缝隙之中,不断有大量的红黑色的烟气决堤般涌出,混合着蛇毒的清苦味、血檀的木香气和一股莫名难以形容的浓郁香味。
“咳咳咳啊——嬴钺啊,你是天天在你的棺材里面调香吗。”
灵归被这棺材中积压已久的妖气熏得一时睁不开眼睛,生怕那撬棍撑不了太久,慌忙眯着眼睛就在竹篓中盲摸着准备好了的药草。
嬴钺原本已经拼劲全力去封闭自己的五感,但严重的伤势让他几乎丧失了全部的自控能力,又加上立春后这势不可挡汹涌而来的发.情期。
他血色的眸子只剩下了无尽的野火,他早已分不清那烧灼的,究竟是渴望血液的食欲,还是别的什么难言的欲望。
又偏偏棺材又被翘开了这一道小小的缝隙,虽然不足两只宽,但蛇极其灵敏的嗅觉依然如饿虎扑食般捕捉到了少女身上馥佩而致命的甜香。
轰————
随着一声轰鸣,一阵石翻气涌,那棺材板竟被棺中喷薄欲出的血浪顶飞了一丈高。
灵归还没来得及反应,似乎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吸进了棺材中。
随后只听得咔嚓一声,那撬棍生生从中断裂了,棺材又彻底地合上了。
棺材之中是彻底的黑暗,平日里最为依赖的视觉在这里毫无用武之地,因此触觉、嗅觉和听觉被格外地放大。
灵归觉得自己像是压到了什么东西,伸出手来摸了摸,先是摸到一层薄薄的衣服面料,又摸索到了那衣服上颇有些硌手的银片,随后感觉到了那衣服下面,是鼓鼓囊囊又硬邦邦的,很结实的一块肌肉,应该是男人的胸膛。
“嬴……嬴钺……?”
灵归试探着开口问。这棺材里的空间不算太小,但灵归试了试,依然不足以让她整个身子坐起来,因此只能以一个诡异的姿态趴伏在那剧烈起伏着的肉垫上。
“……嗯。”
灵归听到身下的人喘着粗气,从喉头处咕哝出一个字节来。
“你到底是怎么了?我压在你身上会压痛你吗?”
灵归听得出来嬴钺很不对劲,但她还是觉得,他的不对劲和她设想中的不对劲并不是相同的一种不对劲。
这非常的不对劲。
灵归的手上下摸索着,在黑暗的环境中所有的安全感都来自于手上的触觉。
微凉的指尖沿着胸腔往上摸索,略过少年的锁骨,又轻轻从他滚动的喉结处滑过,最终抚摸在少年的脸颊处。
脸上没什么不对劲的。灵归又将手朝下移,从胸口游移到腹部,四处摸索着,想要找到他的伤口所在的位置,但依然是无功而返。
她将手又往下移了几分后,就在她马上就要发现那“不对劲之处”时,忍无可忍的嬴钺终于一把桎梏住了灵归十分不安分的双手。
向来傲娇嘴硬的嬴钺今天却几乎是哀求着说出这句话的:
“求求你,别动了……”
一片漆黑中,少女看不到他眼眸中跳动的火焰在肆意生长,夜视能力极好的一双猩红的眸子紧紧地粘黏在少女娇艳欲滴的红唇上。
“好好好,我不动了我不动了。”
灵归像是哄孩子般哄着身下的嬴钺,但双手却未能从他的两条肌肉虬结的手臂上展开。
指尖一阵微微刺痛,灵归感受到柔嫩的指腹被几片生长在嬴钺身上硬而锐利的东西划得略微有些痛。
“你的鳞片,怎么露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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