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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在任务结束前的这个礼拜,江之中带领她出队,让她彻底了解这片漠地的人及风情与地理景观。除此之外,这些天,他们从没回营地过夜。江之中总在收队时,将她引导至一处尚未被开发的小绿洲,然後,生起火堆,衬著火光,与她在星空下浪漫地做爱——
「啊……」水畔旁,传来缠绵的女性娇吟。于采忧坐在江之中的腿上,双臂环著他的肩颈,纤白玉腿夹在他健美的臀侧,像朵花般温柔地包里著他,感受那最後冲刺所带来的强烈酥麻与快感。
神思飘上了沙漠的星空,在亮亮闪闪间,她甜腻的喘息声夹杂木柴燃烧的微弱爆裂声,歌吟著狂喜的来临。
激越的欢爱过後,江之中将她推躺在铺垫,把自己的外衣盖在她身上,裸身行至水边泡湿毛巾。他强健的体格暴露在月光下,每一寸起伏有致的肌肉,均泛著野性的色泽,彷佛诉说著一场极乐战斗後,他所获取的满足。他拧好毛巾,转身朝她走来。她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仰著美颜,眸光直勾勾地观望明月。
“冷吗?」他蹲坐在她腰侧,掀掉盖著她娇躯的衣物,轻柔地擦拭她晶莹发亮的透红雪肤。“要不要加点柴火?」瞄」眼火堆,他有些闲散地问。
她摇摇头,在他将湿冷的毛巾覆向她腿间时,眨了眨满盛月光的美眸,轻喘间道:「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他到底看上她哪一点?他不是轻蔑她这种人吗?
江之中停下手边动作,定定地看著她。「要理由,可以有几百万个,怛,男女之间只要宣明一个条件,就是终点!」爱情要量化、要质化,一一条列理由和条件,苛求彼此,那只是终点,所谓的坟场,没有开始,便是尽头!
于采忧心一震,冰霜似的美颜被他的话融出娇弱?她不知道,他外放、不羁的性格里,情感是这麽固执、强悍,他就要压垮她的自我防卫,教她迷失了……
她微微颤抖,江之中丢开毛巾,拥著她,盖上外衣,不再说话,斜挑著唇角入睡。
火堆自然烧熄的那刻,江之中同时清醒。天际未亮,他拉著她走,走出绿洲,来到一处所在。
“这次任务的最後一个早晨,你拍些破晓、晨曦的景色吧!」他站在沙丘顶端,遥望著束方对她说。
她将相机准备好,等待那刀刃般的光芒切割这块漠地。过了很长的时间,她发觉自己竟下意识地将镜头定在江之中身上。
他站在沙丘缓坡处,皮靴陷埋在沙砾里,俯视取镜,似乎在攫取什麽珍贵的镜头。
就像在南极时那般,他老喜欢俯角拍摄,仿佛他是大地主宰……
不由自主地,她再次按下快门,这个不到两秒的动作让他抓著,他瞬间回首。看向她的镜头,朗朗」笑,像是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中。她一诧,心跳陡然漏了半拍,垂下相机,跪在沙丘顶看著他一步一步走上来。
「南极遗毒嗯?」他上了沙丘,站在她眼前,倾身拉起她。「这次可不能再拿去参展了!」他拨顺她的长发,扬唇调侃她。
她有些尴尬别开脸庞,望向他刚刚取景的浩隆!
「一对交配的蝎子!」江之中直接答她。
她猛地转头看他绝伦容颜飘染上难得一见的排红。
江之中对住她灼亮的双眸,有些邪气、有些故意地重复道:「我在拍一对正在交配的蝎子—.」
他的嗓音低沈暖昧,充满调戏,她一阵薄怒,旋身便想离开这个教她难堪的气氛中。
「别动!」她才侧过他身前,他便惊吼,情绪飞快转为紧绷,鹰眸瞅著一只由她衣领爬入她发丝的蝎子。他神经一抽,想也没想地便将右手探进她乌黑的长发里,上下滑动,左右撩拨。
她愣住,什麽状况都还没搞清楚,就见他倏地拍手,而一只黑亮的蝎子正螫在他长指上。「喝!江之中!」她惊骇地倒抽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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