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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秋实跪在庭中,背部鲜血淋淋,衣衫破烂。
瑾瑶狠狠掐了下自己,不是梦,这是真的!
傅诏不是说说,他是真的会杀了秋实和文娘!
瑾瑶忙不迭去寻傅诏,结果被告知傅诏去了大理寺。
她只得去拉秋实,秋实垂着头,默默流泪,一句话也不说,瑾瑶知道这定是傅诏的意思。
云痕在旁边看着,见此于心不忍提醒道:“姑娘,主子说若是姑娘知道错了,到大理寺去寻,还……”
他有些为难,“还是上次那间牢房。”
上次那间羞辱,践踏,把她变成傅诏玩物的牢房。
怒火大于羞愤,瑾瑶没想到她如今都有了身孕,他还会想着借此羞辱她。
她深深看了眼秋实,知晓若是不去,那等他回来就不是只是鞭笞这么简单了。
外面早已备好了马车,似乎一切都在傅诏意料之中。
到了大理寺,官兵将她带到了那间让她羞愤万分的牢房。
傅诏并不在里面,她一直在里面站着等了许久,像是故意折磨她那般,一直等到落日余晖,一直等到残阳斜照。
身后沉重的脚步声和“刺啦”的铁链声传来。
瑾瑶打了个冷战,仓皇不安地看向那黑洞洞的牢道。
那人一席雪白云锦,当真是风光霁月,儒雅端正,他挥了挥手,两侧官兵退下。
“哗啦”金灿灿的铁链仍在她面前。
傅诏微昂下颌,命道:“还用我再教一次?”
他拉开那把黄梨木圈椅,好整以暇坐在上面,欣赏着她红着脸拾起镣铐,乖乖扣在那白嫩的脚踝处。
“过来。”一如前几次那般,他冷冷地对她发号施令。
见她磨蹭,傅诏耐心耗尽,伸手将她拉入怀中,分开她的双腿按在自己的膝上。
他动作粗鲁,浑身骇人的戾气,瑾瑶害怕地提醒,“奴,奴婢有身孕了。”
“嗯。”傅诏极淡地应了声,修长的手指撩起她垂下的碎发,“知道有身孕了,怎么还这么不乖呢?”
姑娘的青色长裙,与最后一缕残阳齐落,月色交替,嘤咛盖过了虫鸣。
他眉目难得温润了些许,轻轻吻着她的唇。
她一直紧咬着牙关,满面痛苦,傅诏有些不满她的反应,嗓音暗哑质问,“说些我喜欢听的,我可能会早些放过你,也饶过秋实。”
瑾瑶倒吸了气,羞赧地攀上他的颈,于他耳畔低低的说了他愿听的那些羞人话。
话音入耳,傅诏血液倒流,整个人都癫狂到无法控制。
在外他端方持重,是知礼守节的君子,不近女色。
人人都当忠伯侯府凌二爷好色,狂肆不羁,只有瑾瑶知晓,傅诏才是那个最放浪形骸的人!
旖旎春色弥漫整间牢狱,姑娘白皙的脚踝上金链闪烁着亮光,伴随着起伏哗啦啦作响,是这场春事最好的伴奏。
粗重的喘息中,傅诏伏在她颈部,贪婪吸吮,忽地身后传来云痕的声音。
“主子……”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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