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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能说个好媳妇儿,不给我包我也乐意。别看他叫我一声姑,其实我才比他大一岁,跟姐弟也没啥区别。小时候我去他家玩,我俩还一起偷偷去苞米地掰苞米啃青。被发现了,都是他帮我背锅,被他爸打得那个惨啊,屁股好几天不敢坐。”
啃青就是在玉米没完全成熟还很嫩的时候,将玉米掰下来煮着吃或者烤着吃。
夏芍穿越前那会儿,大家都是这么吃的,这个年代却不行。因为生产力低,玉米都要留着完全成熟后打粮,还没熟透就啃青了,等于浪费粮食,不挨打才怪。
不过两人能一起干坏事,还帮对方背锅,看来感情是真不错,也难怪孙清这么上心。
孙清说完就回屋了,“你家小陈那件毛衣也快织完了,织完我一块儿给你。”
夏芍站在门外却迟疑了下,脸上又蔓出些热意。
之前有人在外面,她太紧张,都没仔细感受,这会儿才觉得心跳有些快。
陈寄北这男人真是出息了,叫他说句话那么费劲儿,亲人却挺主动。
他那嘴是长来说话的,还是长来亲人的?
想是这么想,可在外面磨蹭了会儿,夏芍还是找回厚脸皮,一脸若无其事进去了。
一进门就看到男人背对着她,正在写字桌前……看那两瓶酒?!
夏芍心里登时暗道一声不好,刚才光顾着说话,把这茬忘了。
孙清送她那瓶鹿鞭酒她和其他白酒放一起了,本准备过后买点新的给它换了。
后来想想到底是别人送的,就这么倒了不太好,还有些可惜。这酒孙清又已经泡出了色,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颜色一样的可以替换,就放那没动。
没想到孙清又会提起来,还正好被陈寄北听到了……
夏芍脚步在门边一顿,主动转移了话题,“你那二十块钱真够了?”
“嗯,这个月的我还没花。”陈寄北转回头,目光直接落在了她唇上。
男人眸色很黑,乍看明明如一汪冰泉,冷冽、深邃,却莫名灼得她唇瓣一烫。夏芍下意识抿了抿,什么都还没说,男人已经走过来,低头又来寻她的呼吸。
这次他可比上次直接多了,一句铺垫的话都没说,甚至学会了吮她的唇瓣。
夏芍被吮得一麻,整个人被抵在门边的墙壁上,忘了呼吸,更忘了眨眼。
呼吸交缠中,她听到了自己越来越大的心跳声,和旁边房门落锁的声音。
这男人真是,这时候了还不忘锁门。
不过锁了也好,好歹没人打扰了,她也不用想着怎么解释鹿鞭酒的事……
并没有。
男人不知亲了多久,才意犹未尽离开,人却按着她没放,不时还在她唇上轻触下。
然后她就听他声音里带着微哑,问:“对门给你的到底是什么酒?”
夏芍当时就不好了,她都让他亲了,他就不能识趣点,别问了吗?
“到底什么酒?”陈寄北又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夏芍都想呵呵了,这是便宜占了,还想刨根问底,想得真美!
她直接拿手捂住了男人的嘴,“那是孙姐用来给我养生的药酒,大夫说了,我这个身体虚,必须好好养着,吃好喝好睡好,还得清心寡欲,避免心跳太快。”
陈寄北皱眉,在她手心动了动唇,“哪个大夫说的?”
“你管哪个大夫说的,反正我现在要清心寡欲。”夏芍用力推开他,开门出去洗碗了。
陈寄北看看刚按过她后颈的手,又摸摸唇,眼神渐深,耳后也爬上些红意。
听到外面的声音,他本准备跟出去,低头朝下面看了眼,又僵在那里不动了。好半晌,他才重新打开门,一言不发接过夏芍手里刷到一半的碗,刷完放进了碗柜。
不过夏芍创完人,自己也没落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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