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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琰儿已是有家室的年纪,他的身世又是自幼便多有传闻。如今四郎还正为皇后娘娘郁郁寡欢,汐儿原是不该问,该如何名正言顺地将琰儿迎进紫禁城的。”我轻轻递给他一句,实则是暗示他。
话说到这份上,弘历再不顺势提起琰儿与皇后能扯上关系,这事便办不成了。
“既是咱们的孩子,朕便有的是法子。汐儿毋须担心。”他胸有成竹地朝我笑。
下了这么多年饵,大鱼终于上钩了。
“四郎英明神武,若能为琰儿正名,汐儿死而无憾。”我忍住心中的激动,又赞他一句。
“朕既心悦于你,又怎会舍得让你离开朕呢?此后不许提不吉利的话。”他把我搂进怀里。
“既然京中早有传言,说琰儿是富察氏的孩子,皇后又养过他许多年,胜似亲生血脉。那朕便顺水推舟,只说是因着害怕有人暗害皇嗣,前些年将琰儿交托于果亲王府养着。现今皇后崩逝,朕心甚痛,理应迎中宫嫡子回宫,好好补偿。只是……”弘历忽然不说话。
“只是什么?”眼见他跳坑跳到一半,我忍不住接着问他。
“若琰儿成了富察氏的孩子,眼下便要为富察氏守孝,这不是苦了你吗?”弘历说。
“若能让四郎和琰儿父子相认,汐儿受些苦又算得了什么?”我立刻回他,“汐儿这半生的喜欢和爱恋都给了四郎,只要四郎高兴,汐儿做什么都是乐意的。”
“怨不得朕把你疼到心尖子上,朕的汐儿最是记挂着朕。”他感动地抱紧我。
我靠在他胸口,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放下。
我的琰儿如今已经成家,不是个黄口小儿的年纪。我精心教导了这么些年,他怎会因为成了富察氏名义上的孩子便不认亲生母亲?
这爱新觉罗家的天下,将来便有我甄家的一半了。
圣驾回銮之后,弘历便下旨昭告天下,迎琰儿进宫,论资排辈,他倒成了二阿哥,嫡长子。
因着皇后丧仪,允礼也被召回京中,只是他已现印堂发黑之像,富察皇后的丧仪还未办完,他便因着夜里突发心悸去了。
当晚是侍妾福子服侍着,我瞧着福子瘦削的脸,便知这些年允礼定是把不行的罪过怪在了她头上,不定怎么折磨她。若是这福子做了手脚,做人留一线,我也不必深究了。
果亲王丧仪上,福子一头撞在棺木上,像前世的浣碧一般死得凄惨。
我入宫回禀皇上,感念她刚烈殉情,替她请个侧福晋的追封,让她体面些下葬。
“既如此,那便将原先那位孟氏迁出,和这位侧福晋一起与十七叔合葬吧。”弘历思量着开口。
让两位侧福晋与允礼合葬?他这是又起了什么我不得探知的心思?
“四郎这是要做什么?”我问他。
“中宫后位空悬,如今是皇额娘在料理着后宫诸事。朕与皇额娘商议过了,现今后妃中并无能入主中宫之人……”弘历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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