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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戴着长方形黑框眼镜的背后,剑眉紧皱,目光冷冽,他的表情很奇怪,就像努力地牵动脸部的每一块肌肉,然后机械地说出一句不掺杂任何感情的话:
“你破坏了课堂纪律,请清理现场。”
戚哑的脑子还很乱,她现在想要干的第一件事就是离开这里,走出教室寻找什么,寻找老师?还是保安?不对,就是没有缘由地,她想现在就逃离这里,自爆,无脸女孩,彩色的血液……一切一切的不寻常的异样,都在本能地驱赶着她的每一个脑细胞:快跑,快跑……
她无视了班长想要从面前人的身旁走过,但失败了,面前的人迈步再次拦住了她。
“你破坏了课堂纪律,请清理现场。”
戚哑再度抬头,她重新看向那张熟悉的冷漠的严肃的脸后,终于像是如梦初醒般察觉到。
等等。
还有哪里不对劲?
……太冷静了,太不正常了。
如果是正常的学生,目睹教室的里发生凶杀案,会是这种平平淡淡反应吗?为什么直到现在周围还是很安静,一点声音也没有?
戚哑脊背攀上一股若有若无的凉意,她下意识地回过头,就对上了无数双冰冷的目光。
——那些目光,来自所有回头看向她的同学。
就像先前毕业照上的一样恐怖,四十多双没有什么感情的,如火炬般炽烈的目光,齐刷刷地注视着她。
“班长”下达了机器般的指令:
“趁老师来之前把她的尸体处理掉,丢到楼下的垃圾桶里就可以,不要影响大家的自习时间,这是你作为班级第一所得到的最轻的处罚。”
戚哑设想过很多结果。
尖叫,恐慌,混乱的教室,大喊着跑走的学生,兵荒马乱变成一锅粥的场面,每一样都和现在的平静截然相反。
为什么?
为什么所有人都对班级里死了人的态度这么平静?甚至平静到完全不符合常理。
她看向座位上的同学们,他们沉默着,旁观着,自始至终都置身事外,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他们就像被牢牢固定在了自己的位置上,驼背低着头,将自己埋在层层叠叠的书堆之中,对外界的一切都置若罔闻。
他们只是那样看着她,监视着她。
就像是死掉的不过是一只无足轻重的蚊虫老鼠,不值任何人驻足思考它的死因,更重要的事是她打破了这里的缄默。
为什么会这样?
戚哑没忍住后退了半步,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感,原本平静的精神值波动片刻,她只能反复无常地告诉自己:这里是梦,发生什么都有可能,违背常理是最合理的事。
这里只是一个梦而已,只是梦而已。
剧本发出精神海波动的预警后,角落出现了一行只有戚哑能看到的简短的猩红的【隐喻】,意味着剧本的预知提示来到:
【透过它的眼睛,所见真实】
眼睛?真实?
戚哑思索了一瞬,便一把从兜里拿出手机,打开照相机的页面。
……照片?
透过摄像头的镜片,她不动声色地默默扫视了全班。
原本还算得上正常的场面一时间天翻地覆。
不只是班长,所有身处这间教室的全班同学,似乎除了她,每个人的头都是闪烁着雪花屏的老电视机,脸上都有一个悬浮的巨大的红色叉号。
它们的脖子上无一例外都绑有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头连接天花板,所有人都在上吊,但没有这根绳子,沉重而巨大的电视机头便会掉到地上。
一群群电视机头的尸体就那样挂着,风一吹,就像风铃一样摇曳生姿,沙沙作响。
头顶的白炽灯管变成了发着红光的电线,饱经风霜的木质桌椅上布满抓痕,坑坑洼洼的墙壁上,簇满了暗色调的爬山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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