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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孙儿早就有婚约在身呢?”崔砚淡淡抬眸。
“荒唐!”崔慎眸中闪过一丝厉光,原本和蔼的面容取而代之的是满面失望:“你当皇家是什么?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么?”
“就算你与杳杳当真有婚约在身,太后懿旨下来,你还能抗旨不成?”
“有何不可?”崔砚面色疏离,若能与杳杳在一起,就算抗旨,又有何不可?
崔慎闻言,一双眸子中满是失望,只觉心口一阵钝痛,忍不住拍案道:“荒谬至极!”
说完,见崔砚依旧冷静的脸色,崔慎才道:“若是这个法子有用,你以为祖父会眼睁睁瞧着你与杳杳两相分离么?”
“季玄,你放眼望去,这大祈朝中,可还有几个世家之流?”
“先帝当初便是吃够了世家给他的苦头,因此才一门心思扶持寒门势力,待到了如今,当今圣上大权在握,独断专行,谁又敢逆了他的意思。”
“若还是当年,难道抗旨的事情崔家不曾做过么?”
“不说别的,光是你姑母郡主的头衔,难道是先帝心甘情愿所封?当初崔家硬是拒绝了你父亲尚主的旨意,才有了如今的你。”
“可到底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的圣上手段比先帝更甚,且如今崔家也远不如当年那般强盛。”
崔慎的眸子渐渐与崔砚视线相交,冷声道:“季玄,祖父所说,你可明白?”
崔砚静静听着,半晌,才仍旧不甘道:“若是孙儿...”
“若是你甘愿辞去一身官职?”尚且不待崔砚说完,崔慎便嗤笑道:“我一生桀骜,怎会养出你这么个天真的孩子?”
“崔家树大根深,镇国公府又手握重兵,你以为,圣上能叫咱们两家再次联姻?”
“别的不说,若非云清身子不好,你以为镇国公府还能安稳到如今?”
“更何况。”崔慎眸子微眯:“便是你能舍得下这一身荣华富贵,你是要叫镇国公府拿着身家性命与你去赌么?”
良久,崔砚才微微低下头,平静道:“孙儿明白了。”
崔慎鹰隼般的眸子定在崔砚身上:“此事我会去信给你姑母,至于杳杳哪里,你从未对她动过心,可明白?”
只要崔砚不曾对杳杳动过心,容昭郡主的妒火便不会烧到她身上。
崔砚闻言,静静垂下眸子,自嘲一笑:“孙儿明白。”
说罢,崔慎心中一叹,知晓他需要时间消化,便轻声道:“行了,你也累了,早些回去歇息吧。”
“是,祖父。”崔砚颔首,转身抬步出了书房。
正是午后,阳光正盛,可崔砚沐浴在日光之下,只觉浑身发凉,感受不到一丝暖意。
多么可笑,往日容昭与杳杳也曾因为衣裳首饰相争,可长辈们仿若约定好了般不干预任何矛盾,倒叫人忽视了这其中权利的沟壑。
他原以为,崔虞二家早已算是大祈的顶级世家,可到了皇权面前,竟是这般不堪一击。
“郎君,到了。”马车的轱辘至崔家门口挺住,外间云影的声音将崔砚拉回现实。
他轻轻整理了一番衣襟,才提步下了马车,临进府门前,忽而回眸望了一眼天边高悬的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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