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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高平的声音,殷淮皱了皱眉头,扬声道:“不喝。”
自从上一次出寨寻秦思,翌日又负伤回山寨后,他便被寨中兄弟的关切给淹没,连平时总是云淡风轻的冷昱风也难得板起脸,命令他卧榻休养。
掌厨的高平最夸张,连日下来,一盅又一盅的养血、补气药膳汤,喝得他的嘴都畏了。
一听到他的回答,高平在屋外嚷嚷:“头儿,大伙儿都决定了,若头儿您不好好休养,下一次任务您就别领头了!”
简直要反了!居然威胁起他来了?
殷淮扬指一弹,下一瞬便听到高平发出一声痛呼。“哎哟!头儿,痛痛痛痛明!”
寨里的人谁不知道,殷淮有个得自老寨主真传的神功,就算在他手中的只是一颗小棉球,只要他指力一发,也能成为杀人暗器。
高平庆幸方才穿破纸窗砸上额头的只是颗豆子,头儿用的指力也不到一成,不足以要人命,却足以让他知晓老大不开心了!
高平哀怨地摸了摸额头。“好好好,食篮就搁在门前,头儿饿了就拎进去喝呗!”
殷淮听见他的咕哝,好气又好笑,这些兄弟虽烦人,却很可爱哪!
他合上地形图,起身准备到门外将补汤端回房里,门扇才咿呀推开,却感觉一股疾风而至,定睛一瞧,是巴图尔在暗夜中白得发出莹光的羽毛。
“嘎!”
巴图尔一见到主人,兴奋地振了振巨大的双翼,朝他欺近。
殷淮瞧它那模样,扯了扯唇。“大家伙转性了?”
多年前,在巴图尔还是只幼鹰时,不知怎么的就掉在他主寝院子里,孤雏怜人的模样让他想起自己的身世,因此兴起了留下它的念头。
一日日过去,小鹰长成了巨鹰,他也并未束缚它,没为它设置栖笼,给了它完全的自由。
多年来巴图尔并不特别黏他,却总能在他危急、需要帮助时出现,助他一臂之力。
他已然习惯爱禽与他之间的互动,但……自从巴图尔遇见“救命恩人”秦思后,却总反常地频频带给他惊喜。
比如此刻……
他摸了摸它靠近的头,正想开口,却发现它的脖子上系着一条链子,上头勾着一个细如笔管的竹筒。
“这是什么?谁给你的?”
在他人眼里,巴图尔是只体型惊人的猛禽,即便寨里兄弟知道它的存在,与它打过无数次照面,还是会对它抱着些许畏惧,更别说外头的人……
无来由的,他脑中浮现了近日盘旋在心头、夜里也要入梦的女子。
难道是秦思?
她是让巴图尔唯二主动、愿意亲近的人,若它颈上的竹筒是秦思为它系上的,他并不意外。
只是……若真的是秦思,她要向他传递什么讯息?而她又怎么会与巴图尔联系上?
他动手拆开那细如笔管的竹筒,发现里头塞了一张细长的纸卷。
他拆开纸卷,发现纸上有字,而纸卷内还有一个用油纸卷起的细长纸卷,隐隐透着一股药味。
他按捺住心思,看着纸上娟秀的字迹——
上等金创药,愿伤早癒。
虽然没有署名,但殷淮立刻就猜出送上金创药的是谁,这瞬间,他一颗心不住地评动着。
分别后,他不断说服自己不要去想她,把与她经历的一切当成是一场美梦里最美丽的相遇。
但她这个突如其来的赠药举动,再一次将他努力压抑的心情,又搅乱成一池春水……
(1)
更新时间:2017-08-0215:00:03字数:3446
初一,天色尚未亮透,玄觉寺便陆陆续续有香客入寺拜佛。
秦思自然也在礼佛的香客之列,一大清早,便见她纤柔娉婷的身影,出现在前往内进院的厢房路上。
转眼几个时辰过去,用午膳的时间将近,秦思的心思立即飘到外头。
每一次见着这片竹林,她就会想起与殷淮在竹林初次相遇的情景,对她来说,这片竹林有特别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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