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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林别院的地牢内,叶南风扔下了沾满血迹的鞭子,他眼前被五花大绑的人已经奄奄一息,昏了过去。他不屑地看了一眼,嘴角冷哼一声,拿过侍卫递过来的手帕,随意地擦拭了一下自己的手,然后坐在了摆在正中央的那把太师椅上,他端起一旁的热茶饮了一口,问道:“可有如意姑娘的消息?”
提起如意,他的心不自觉地柔和了一些,自那日她被带走,他已经许久不曾听到她的消息,也不知道如今她的伤是否已经好些了?想到这,他看着那五花大绑的人,忍不住又皱了皱眉,心中不免有些烦闷,他吩咐道:“拿桶冰水来泼醒他!”
一个侍卫立刻就跑了出去。站在他身侧的侍卫对叶南风说:“将军,属下暂未查到如意姑娘的下落,如意姑娘之前与重云阁的贾掌柜关系匪浅,但属下遣人去查了,如意姑娘并未在重云阁里。”
叶南风沉默不语,眉头不自觉地紧锁着,眼神死死地盯着那个昏死过去的人。他身旁的侍卫偷偷地打量了他一眼,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瞥了一眼那个犯人,心想真是个倒霉鬼,又低头恭敬地说道:“将军放心,我会继续寻找如意姑娘的下落。”
那个打水的侍卫很快就提着桶回来了,他动作麻利地将那桶冰冷刺骨的水全数泼在了那个犯人的身上,那犯人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过来,他忍不住哼了哼,声音沙哑且干涩,毫无血色的嘴唇上泛起了一层厚厚的死皮,他虚弱地抬起那沉重的眼皮看了看四周,这才又意识到自己还身处在这不见天日的地牢里,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多久不曾睡觉了,肚子里也空空如也,仿佛被掏空了一般,他半眯着眼抬头看见了那个坐在太师椅上高大英俊的男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想落在他的手上还不如死了的干净,他真想立即咬舌自尽,但嘴里塞了一团抹布,他只能发出小声的呜咽声。
“不必了!”叶南风站了起来。如意不会希望自己去调查她,她的师兄武功高强,定能护她的平安,他只是牵挂她的伤势。夏府的事还没解决,待她伤好些了,定会再来寻自己!叶南风这样想着,心中的波澜稍微缓和了一些,紧锁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他迈着修长的双腿,一步一步地走到了那犯人面前,用手捏住了那人的下巴,他抬起那人的头让他直视自己的双眼,那深邃幽暗的双眼让那人心中发麻,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叶南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说道:“我有的是时间和手段陪你,你放心,我定不会让你轻易死了!即使剥皮抽筋,我也定会留你一口气在!”
那人被吓得瘫软了下去,竟不受控制地尿了裤子,叶南风冷哼一声,将手拿开了,他轻蔑地扯了扯嘴角,眼中尽是嫌弃和厌恶……
京都的夜市还一如既往地热闹,一辆马车缓缓地停在了花满楼的门前,云鹤率先跳了下来,如意随后从车里探出了头,花满楼门前挂着数十盏八角彩色琉璃灯笼,将整座楼照得灯火通明,五光十色。二楼的勾栏上站着许许多多身姿曼妙,花枝招展的年轻姑娘,她们在上面巧笑嫣然,莺声燕语,向路过的行人展示着她们无尽的风情。
“师兄,你把人藏在了这儿?”如意不可置信地跳下了车,面色有些泛红,这大哥靠谱吗?她可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居然带她逛青楼!
“怎么,你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云鹤用手中的折扇敲了敲她的脑袋,“灯下黑懂不懂!”
如意没好气地摸了摸自己的头,曹文初也跟着下了马车,果然,这个懵懂的少年看见那群对他招手撩拨的姑娘也红了脸。
“哎呀,云公子,这是多久没见到你了!姑娘们都想你了!”一个老鸨从里面跑了出来,一股浓烈的脂粉味扑鼻而来,身后的一群莺莺燕燕也涌了上来,一个个温声细语地喊道:“云公子,云公子……”
这家伙是没少来这里吧!如意翻了个白眼,一脸的无语!
“阿初,你日后可别学他!”如意用手臂碰了碰曹文初。
老鸨这才发现云鹤身边还站着两个俊俏的少年,看样子稚嫩青涩许多,她一边笑着一边舞着那条脂粉味无比浓郁的手帕走了上来,说道:“呦,这儿还有两位俊俏的公子呀,看样子是第一次来吧?”老鸨用看透一切的模样拉住如意的胳膊,笑道:“没事,一回生二回熟,我这儿的姑娘可都是上好的绝色!”
她用眼神打量了一番如意,那目光让如意浑身不自在,她轻咳了两声,云鹤却完全视而不见,在一旁一脸贱笑地和两个姑娘调笑,如意一脸鄙夷地看着他,他这是打着幌子来逛青楼的吧?只听见老鸨在一旁啧啧称赞道:“这公子可真是长得俊!这皮肤可比我们这儿的姑娘还要好呢!”说着,她挥了挥手中的帕子,喊道:“姑娘们,还等什么呢?快迎几位公子进去!”
一群姑娘迅速围了上来,将三人簇拥着走了进去。花满楼里极尽奢华,到处是一片繁花似锦的景象,里面人来人往,男男女女打情骂俏,郎情妾意,让人看了不禁脸红心跳。
“刘妈妈,劳烦你给我们找个僻静点的雅间,再请芙蓉姑娘过来坐坐,让我这两个兄弟见见世面。”云鹤从怀中掏出一袋银钱递到了那个老鸨的手中,那老鸨打开看了看,瞬间喜笑颜开,连连说道:“没问题,没问题,我这就去,姑娘们,快带几位公子去楼上的雅间!”
三人被带到了最角落里的一件雅间,屋内弥漫着一股檀香味,倒是与外面的脂粉味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屋内的布置也极尽风雅,几人刚刚坐下,姑娘们便奉上了茶水点心,竟突然变得规矩起来,一一行礼退下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竟然让人一时间有些不适应,方才在门外还热情似火,怎么进来了就变得彬彬有礼了?她刚想问问云鹤,就见老鸨领着一名姑娘走了进来,那姑娘一袭鹅黄色衣衫,头上戴着许多的珠花,妆容精致,甚是美艳,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情,果然名不虚名,这女子就如同那出水芙蓉一般美丽动人。只见她莲足轻点,三两步就走到了云鹤的面前,她微微一蹲,行了一礼:“见过公子。”
云鹤点了点头,微微抬手,芙蓉便站了起来,老鸨见状十分有眼色地转身离去了。芙蓉走近云鹤身边,为他斟了一杯茶,双手奉上,云鹤倒也坦然受之。
芙蓉打量了屋内的其他两人,她一眼便看出了如意是个女子,但并未多言,而是规矩地坐在云鹤的身侧,她问道:“不知公子今日前来有何吩咐?”
“我带他们来见见陈瑜。”说罢,云鹤站了起来,看着如意和曹文初说道,“走吧。”
如意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女子竟是师兄的人。他们起身默默地跟在了云鹤身后,芙蓉走到一处盆景边,她伸手摸到了置放盆景的桌子下方,用手扭动了一下机关,一面的墙壁竟然向里面打开了,里面赫然出现了一条长长的通道,云鹤率先走在了前面,如意和曹文初紧紧地跟上,通道内皆有烛火照明,往里走没多远便出现了一个长长的步梯,步梯向下而行,蜿蜒曲折,越往里走竟逐渐变得宽敞起来,没多久,就看见了一扇厚重的铁门,芙蓉拨弄了烛台下的机关,那扇门便打开了。
里面空旷而又安静得可怕,两侧设有水池,只听见缓缓的流水声,他们一路向前走,很快就看见了一个男子被锁着脚镣关在牢房之中,他背对着门,呆呆地坐在那儿,或许是听见了脚步声,他缓缓地转过了身,沉重的脚镣被他拖动得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他蓬头垢面,满下巴都长满了黑色的胡茬子,只隐隐看得见两只眼睛在外面,那双眼睛死盯着脚步声的方向,面上却并没有什么变化,直到他看见了云鹤身后的曹文初,他快速地往前爬了两步,紧紧地抓住了牢房的铁栏杆,不可置信地看着来人,半响,他的干涸的喉咙里发出了一阵嘶哑的声音:“阿……初。”
曹文初的心脏仿佛受到了致命一击,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动弹不得,一开始他并未看清楚牢中之人的模样,直到那个熟悉的声音传进了耳中。他努力地克制自己,脚步沉重地走向牢笼,心中悲愤交织,昔日的笑容音貌还在眼前,可如今却已经完全变了模样,他尊敬且叫了十多年叔叔的人,为了一己之私,竟然出卖了他一家人!他怎么能做到如此狠心决绝!他冲了上去,一把抓住了陈瑜的衣领,竭斯底里地质问他:“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那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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